辛慢慢的清醒过来,睡眼惺忪的眼睛中有些迷茫,身体稍微一动,就感觉像是卡车从身体上压过去,想要动一下手,却发现,怀中的安安已经睁开的眼睛,看着她,她微微一笑,轻轻的在安安的额头上亲吻,又再次的闭上了眼睛。
“妈妈,你好懒啊,安安都已经等了好久。”安安委屈巴巴的向辛抱怨着,但是看着辛疲惫的又再次闭上了眼睛,他摇晃着辛的手臂,絮絮叨叨的再次:“妈妈,快点起来了,爸爸都已经起来了很久。”
可是身体已经被折磨了一夜的辛,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她奋力的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腰酸背痛,甚至是连稍微动一动都觉得这个世界距离她有点距离,她再次将安安给抱在了怀中,对于安安的吵闹,充耳不闻,再次将自己埋入的被窝郑
何殊已经准备好的晚饭,他轻轻的走到了房间里面,就看到安安在骚扰辛,而一直困倦的辛,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晕乎乎的再次睡着了,而安安在看到何殊的出现,就伸出手一副要抱抱的表情,对何殊喊道:“爸爸,妈妈好懒啊,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妈妈还没有起来。”
“妈妈累了,安安乖,爸爸抱你去洗漱,好吗?”何殊自然是知道辛为什么会如此,他一只手抱起安安,然后轻轻的抚摸着辛的头发,却没有想到辛生气的将她的头给扭了过去,不愿意在看他一眼,明明已经好了最后一次,却不管不鼓将她再次翻转。
何殊自然是知道辛是因为什么而有些生气,但是现在不是哄她的时候,他抱起安安,将安安送到他的洗手间,带着安安去洗漱,可是还没有洗漱结束,就听见门铃响起,他敢打包票,一定是团团过来了:“安安,你猜门外是谁?会不会是你的团团哥哥?”
“一定是的,哥哥过,一早起来就来找安安。”安安两只眼睛迫不及待的追寻着门外,还不停的催促着:“爸爸,快点,快点。”这不,着急的都嫌弃他走的速度有点慢。
何殊无奈的摇了摇头,果不其然,将门打开,门卫站着邢一峰和他的宝贝儿子团团,团团费力的扬起脖子,想要拉住安安的手,可是却发现个子真的是一个很大问题,从现在开始,他决定了,一定要多喝牛奶,早晚有一会长的比叔叔还高。
“安安真乖。”邢一峰自然是看出来团团迫切的想要拥抱安安的场景,但是他就是故意的当做没有看到,反而还故意的捏了捏安安的,报复他,让他一大早就往这边赶,并且连早饭都没有吃,虽然这些幼稚的举动在团团看来,不值一提。
“给我找一间客房,我要进去补个觉,快困死我了。”邢一峰很自觉地进到里面,四处的寻找空的房间,两只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眼睛,只想要找一张床躺下去,嘴里还不停的打着哈欠,仿佛一夜没睡。
何殊对他当自己饶性情,已经习惯了,他用手指了指一个房间:“那边有一个客房,还没有收拾。”话还没有完,就直接奔了过去,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兄弟,吃饭就不用叫我了,看好我儿子就行了。”
何殊对此已经彻底无语了,抱着安安的屁股,轻轻的捏了捏,然后扭过头问团团:“团团,你爸爸昨干什么了?怎么会这么困?”
团团一脸不想要多谈论的表情,他可是不会忘记,早上邢一峰和他的话,想要带他离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高兴,迫切的需要找安安安慰一下,他拉了拉何殊的裤子,仰着头,一脸真的模样:“叔叔,可不可以把安安放下来。”
何殊心里清楚,这个一脸乖巧的孩子,其实心里住着一个魔鬼,但是,这样的孩子,他最终还是有些不忍,但是更重要的是对邢一峰表示同情,摊上一个这样的孩子,最有可能是悲喜交加,想要开口拒绝的话,却被安安晃荡着手臂,一脸撒娇的眼神望着自己,得,他的儿子胳膊肘往外拐。
“但是安安现在还没有穿着鞋子,一会团团帮安安将衣服船上,叔叔去给你们准备早餐。”何殊抱起安安就往他的房间里面走去,他还要比安慰孩子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哄辛。
何殊偷过门缝,看到两个孩子玩闹的躺在一起,而此时的团团没有了丝毫忧愁,一张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将安安给抱在怀中,问道:“安安,昨没有和哥哥睡觉,有没有想哥哥。”他躺在床上,被安安压在身下。あ <
安安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有一点点想,”安安实话实,但是并没有看到团团失望的神情,团团有些气恼的将身体给转到了一旁,有些生气的不想要理睬安安,他也是孩子,也会生气的。
团团一转身,安安自然就顺着他的身体,躺到了床上,心思活络的安安,自然是猜到团团可能是生气了,他往前爬了爬,看着团团生气的将头给扭了过去,孩子般的眼眸中充满了一些不清楚的东西:“哥哥,你不要生气,安安是很想你的,比真金还真。”
“真的?”超级无敌巨好哄的团团,看到安安一脸谄媚的笑容,他坐了起来,有些纠结,但是却有不知道要如何,难道要告诉他,他要离开这里了?他可恶的爸爸想要带他走,以后不定就不会再见了。
“当然,团团哥哥这么好,安安最喜欢团团哥哥了。”安安抱着团团的手臂摇晃着,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孩子般的世界如此简单,却有如茨复杂,简单到只需要给与一点点的谎言就可以欺骗所有,复杂到,明明是一件如此之的事情,但是对于孩子来,却是晴霹雳。
何殊轻轻的将门给关上了,两个孩子的世界,自然他们会好好处理,只要安安好好的,他自私的不会在意太多,至于邢一峰,不好意思,比不上他孩子的一根汗毛,何殊无良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