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跟着苏家人走了。
临走前,她还跟司父司母说,要经常回来看他们。
“叔叔阿姨,你们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想当你们的干女儿!”
苏玥在司家人不在场的时候,跟苏绍祺提了想要认司家父母做干爹干娘的想法。
苏绍祺当然没有拒绝。
毕竟,如果没有司九,他们这辈子可能就见不到她了!
“当然不嫌弃!”司母满脸欣喜,“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只要你爸爸妈妈不介意,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干女儿!”
苏绍祺连忙说:“这是玥玥的福气,那就这样定下了,等找个时间,咱们两家聚在一起,认个干亲!”
这事肯定不能急。
怎么也要等到他老婆的状态恢复了,到时候一家人才正式。
苏小小弱弱的说:“我也想当叔叔阿姨的干女儿,可以么?”
她想跟司九当姐妹!
而且姐姐可以当司家的干女儿,她想跟姐姐一起!
“这……”
司父司母这下有点不知道所措。
要认苏玥,是因为心疼她的过去,再加上,她在司家住了这段时间,他们很喜欢她。
苏小小是苏家的小公主,生来就高高在上,而且他们今天才第一天见到她……
苏绍祺在一旁助攻:“司先生,司太太,如果可以,让我家小女儿一起认了你们吧。”
他的想法是,和司家交好,让两个女儿认下司家父母,以后他们也就能名正言顺的帮衬一下司家。
苏家的家风良好,并不会以人的身份地位来定位,是真心想要报答司家。
苏小小得到爸爸的支持,眼神都殷切起来:“叔叔阿姨,可以吗?”
夫妻两个求助的看向司九,想让她来拿主意。
“认一个干女儿是认,认两个干女儿也是认,你们觉得可以,那就都认了吧。”
司九考虑的东西很多。
她以后肯定是要去武者大陆的,还会很忙。
她留在司家,陪伴司家人的时间不会太多。
林轻妩她早晚会收拾了,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回来祸害司家,所以,让苏小小和苏玥有空来陪陪他们也好。
主要是司母,她一个人,太孤独了。
司母肯定是希望家里人多一些。
再说了,她还要考虑到,司家以后进入上流社会的事。
司家有她在,用不了多久就会崛起发迹,有苏家帮忙接引,也不错。
有司九这句话,司母心里也有底了,看着苏小小那期待的眼神,怪惹人喜欢的,连忙点头:“嗯,那就都认下!”
苏小小这下满意了,高兴的抱住司九:“九九,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姐!”
她这称呼,让司九怔愣片刻后,眉宇间又温柔了几分。
她还是更喜欢‘九九’这个称呼。
之前傅兰辞这样叫她,她怕自己会因为这个熟悉的音调,熟悉的称呼,被前世的记忆影响对他的态度,让他改了,叫她‘司司’。
结果,他现在对她的心思,反而比他对她的称呼,影响更大……
司九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嗯,以后你和玥玥好好相处,我对你们也一视同仁。”
“太好了!”苏小小连忙保证:“我和姐姐会成为最好的姐妹的!”
说着,还转身抱住了苏玥,在她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她这跳脱的性格,把一群人都给逗的忍俊不禁。
苏慕忍不住摇头。
明明在外人面前是个小公主,怎么在司九面前变成这样!
不过,这样也挺好!
又说了半晌,苏家人要带着苏玥回去了。
临出门前,苏慕突然想起来,“司小姐,你三哥的伤怎样了?醒了吗?”
之前他没在意,现在他们这关系,他不关心一下不合适。
看来他要抽时间,亲自去医院看望一下才好。
“小九,你三哥怎么了?”
“老三受伤了?”
司家父母因为苏慕的话,都紧张了起来。
苏慕察觉,他可能说错话了!
这很明显,司父司母都不知道司宴礼受伤的事。
司九有意瞒着,他却给说了出来……
苏慕有点懊恼,更多的是担心司九会不会生气。
司九无语的看他一眼,随后安抚父母:“三哥训练的时候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断了几根肋骨,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怕你们担心,才没告诉你们,别担心,有我呢。”
司母急切问:“他现在在哪个医院?”
从马上摔下来,还断了好几根肋骨,这伤怎么会轻!
她得亲眼看到,才能安心啊!
司明远同样对儿子的伤势很担心。
苏家人见状,干脆说,一起去医院看司宴礼。
“那就先去医院。”
没办法。
都被父母知道了,她肯定不能再拦着他们去看。
拦着,他们反而该胡思乱想,认为她是因为司宴礼的伤势太严重,才不肯让他们去。
苏慕开来的车只能坐五个人,一辆车装不下。
不过司父会开车,司九干脆上隔壁借了傅兰辞一辆车。
虽然傅兰辞不在,但别墅上下所有人都早已把司九当成了女主人,别说她借一辆车,就算要借一辆飞机,他们都得借。
别说借了,给都行!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去了医院。
在去的路上,司九给司慈安发了一条消息,提前告诉他,父母知道了的事。
让他和司宴礼提前做好准备。
司慈安接完电话,转过身看着还是很憔悴很虚弱的司宴礼。发愁了。
“三哥,爸妈知道你受伤,现在赶来医院的路上,你能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么?”
不然以他们家母上大人的性格,要哭晕过去了。
司宴礼:“……”
他虚弱的连睁大眼睛都无力,怎么让自己精神!
不过他确实不想让家里担心。
“你在我脸上多揉揉,让我的脸色看起来别那么苍白,有点血色才好。”
司慈安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把手覆在他脸上,左右开弓的揉。
正揉着,病房门被人敲响。
“不是吧,这么快?!”
司慈安赶紧加把劲,在司宴礼脸上大力的又揉搓了几下才松开,起身去开门。
等门打开。看到外面站着得男人,他脸色一遍,直接沉下来。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