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辰脸色又黑了几分。
季恒的话,对他来说,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让他觉得自己有被羞辱到。
但是,他很快猜到,和司九在一起的男人,可能是傅家的人。
之前季恒曾经说过,傅家对司九态度很不一般,而司九敢这样狂,敢这样对他的底气,估计就是来自傅家。
白慕辰很恼火,但想到快要不行的妈,只能强忍着脾气。
车门打开,司九先从车里下来。
她站在车旁,伸手护在了车门上。
季恒:“!”
蛙趣,司小姐这举动,好贴心啊!
而在车上,正要下车的傅兰辞,怔愣下,菲薄的红唇有些愉悦的勾了起来。
被司九这样‘宠着’,他的心情很不错。
当然,司九并没有其他意思。
她只是觉得,每次傅兰辞先下车后,都会这样用手挡在车门上,所以自然而然的行为。
没想过,她的这个举动,基本上是属于绅士的专属。
坐在驾驶位开车的田七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亲人们!谁懂啊!
在司九没有出现前,所有人都以为,大公子如果恋爱的话,绝对是妥妥的‘霸道总裁爱上我’这样的。
结果,谁能想到,主导权全部都在司小姐的手里,甚至大公子还被治的服服帖帖的……
虽然挺幻灭的,但,这也太好嗑了吧!
田七一脸姨母笑着,拿出手机,把刚拍下里的那一幕,发给了陈旭。
让他看看,司小姐有多宠大公子!
白慕辰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极其刺眼。
手紧紧捏起,心里莫名的有种羡慕的情绪冒出来。
很快,他又把这种情绪狠狠压下去。
他的视线落在傅兰辞身上。
在看到他的脸的这一刻,他的脸色又变了变,最后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掀起的嫉妒。
那一张脸,可真是完美的如同艺术品。
难怪司九会这样干脆的抛弃他,投入他的怀抱。
司九和傅兰辞一前一后走到两人面前。
“带我去白夫人的病房。”
司九的话,是跟季恒说的。
她懒得和白慕辰交谈。
季恒连忙点点头,恭敬的一摆手:“司小姐,你跟我来。”
说着,他在前面走,走之前,不忘踢了一脚白慕辰,让他别跟木头似的在那站着。
白慕辰隐忍着脾气,和季恒一起,在前面带路。
白夫人已经从VIp病房搬到了重症监护室。
这些日子,白慕辰在外面找了不少医生,连偏方之类的都用了不少。
然而白夫人的情况,只在最初的时候,表面上看起来好转了些,其实是加大剂量的镇定剂与麻醉剂的效果。
后面又出现了耐药性,而且镇定剂和麻醉剂都是损伤脏器的,她的情况便越来越严重。
现在完全是靠仪器维持着生命,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中,离死不远了。
季夫人和白夫人倒是姐妹情深,经常过来探望她。
这不,她今天又来了,和白家的几个媳妇在重症监护室外聊天呢。
看到司九过来,季夫人激动的站起来,快步走过去,“司小姐,请你救救我姐,一定要治好她!”
她是亲眼看着被中外名医都下了死亡通知书的公公,如今是一天比一天好,现在都容光焕发,精气神十足起来。
她现在后悔死了,当初没有劝白夫人答应,让司九给她医治。
白家的几个媳妇一看白慕辰请来的医生这么年轻,很怀疑她的能力。
不过想到白夫人那病找了多少医生都没用,干脆也懒得发表意见,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得了。
白家拿出态度,到时候白夫人救不回来,也不用落人口舌。
司九迎着她眼中殷切的希望,淡淡的应了声‘嗯’,从她身边越过,进了重症监护室。
陈长青跟这边的人打过招呼,医护们也都见过司九,所以对她不会阻拦,反而会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其余人都留在了外面。
季恒怕别人不长眼再冲撞了傅兰辞,小心翼翼的守在他旁边。
虽然他没胆子去跟傅兰辞聊天,但能阻止别人来打扰他。
哪怕傅兰辞表现出生人勿进,不想理会外人的态度,可他身上的气场太强,一看就是权贵人士。
白家的几个夫人都想知道他的身份,看看能不能结交。
她们不敢直接问傅兰辞,就低声问季恒:“季少,这位是……”
“不该你们打听的,就少打听,傅……”季恒差点嘴快的把傅兰辞的身份说出来,及时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如今四九城没有几个知道傅家的当家人是谁,他怕自己擅自说了,再犯了大公子的忌讳。
季恒的话,让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变,都沉默下来。
……
司九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白慕辰看到她出来,快步走到她面前,急声问:“怎么样?我妈还能治好吗?”
季夫人和季恒,也围过来,其他的白家人也意思意思的,靠近了一点。
司九拿着湿巾在漫不经心的擦手,声音淡漠:“拖得时间太久,脏器又被过量的镇定药剂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会落下一点病根,以后要终身服药。”
前面的话,让白慕辰紧张的
“不该你们打听的,就少打听,傅……”季恒差点嘴快的把傅兰辞的身份说出来,及时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如今四九城没有几个知道傅家的当家人是谁,他怕自己擅自说了,再犯了大公子的忌讳。
季恒的话,让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变,都沉默下来。
……
司九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白慕辰看到她出来,快步走到她面前,急声问:“怎么样?我妈还能治好吗?”
季夫人和季恒,也围过来,其他的白家人也意思意思的,靠近了一点。
司九拿着湿巾在漫不经心的擦手,声音淡漠:“拖得时间太久,脏器又被过量的镇定药剂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会落下一点病根,以后要终身服药。”
前面的话,让白慕辰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