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堆满了奇珍异宝,那只人参更是打开盒子摆放在最前面,吸引众人的目光。
然后皇后身边的嬷嬷得了指示,上来掐住玉瑶的手臂扯到秦牧九身旁,粗壮的声音高声喊道:“二公主秦玉瑶与国父秦牧九情意互通,今结为夫妻,白首不相离,礼成!”
互通轻易的两人愣愣地呆在原地,他们二人互相对视一移开目光。
玉瑶虽是第一次成亲,可也明白成亲也不该如此草率的敷衍,更别说是一朝尊贵的公主,帝后两人似乎生怕他们后悔,即便玉瑶狮子大张口也咬牙出血了。
场上的人面带笑容恭维两人,虽然明显能看出这两人根本一点情意都无,却也能吹出一朵花来。
“恭贺国父新婚之喜,待我回到府上,定会备上重礼!”陈戊笑着说道,一双阴狠的眼神在需要二人身上来回转。
“嗯”秦牧九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陈戊本就想看对方笑话,可看了两人一个比一个不在意,顿感自己像一个小丑。
其他大臣也符合地说。
秦牧九咳嗽了一会,见众人明明害怕的要死,还腆着脸跟他磨磨唧唧,十分无趣得紧,直接拒绝道:“多谢诸位好意,只是我时日无多,贺礼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
众人:。。。。。。
这秦牧九十几年前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当时也说时日无多,可这时日了十几年,现在还好好坐在这里,他那些死对头却早已身子作古。
关键是对方还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性格,稍有不注意,你可能就被他盯上了。
众人看着齐一推着秦牧九离开,旁边随着盛装出席的二公主,画面竟十分和谐。
这秦玉瑶运气不知是变好还是变坏,从虎口掉入了狼坑,落入秦牧九手里,以后的日子有她受的。
众人的目光通通被玉瑶抛之脑后,她此刻已经被人送到王府偏房,连带着那些奇珍异宝,甚至那株五千年的人参也随意摆放在门槛内。
“你以后就待在这里,没事就不要往王爷面前凑。”齐一冷冷留下一句话便直接离开。
玉瑶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道:不好意思,我恐怕还要去祸害你家王爷。
但暂时她还不想去触霉头,将那贵重的东西摆放在隔壁耳房,便看到粉罗和紫衣两人守在门外,分落昂着脖子往里面望,分明有话要说。
玉瑶招招手,两人便走进房间,紫衣立在一旁,一言不发,在其脸上、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倒是粉罗犹豫了一会,着急地抓住玉瑶的手臂,“二公主,你可别听那齐一的话,我们此行便是来获得国父的心,若是不去在国服面前晃悠,说不定他可能转头就忘记了。”
玉瑶摇头不语,挥手让两人退下,见粉罗还想说什么,原本笑吟吟的脸也立刻沉下来,竟有几分威仪。
紫衣不再当一个不言不语的花瓶,走上前行了礼,便将粉罗拉了出去。
房门一关,远远的还能听到粉罗不服气的话,看来是一个不安分的主。
另一边书房,国父面前的书桌上有几份资料,上面最多的几个字便是秦玉瑶,资料之详细,甚至连那些宫人什么时候虐待她,又伤了哪里,上面一一都有记录。
“有趣!这性格出入有些大啊!难倒是一直都假装的?”秦牧久摸了摸下巴,目光落在一行字上,思绪良久发出模棱两可的感慨。
“主上,可是有何不对?”齐一皱眉问道,他着实不懂,皇上一直视自家主子眼中钉肉中刺,哪有这般好心。
若是一般女子倒是可以直接一刀了之,但这二公主虽然生父不明,但明面上却担了一个公主的名头,无法痛下杀手,甚至还必须好生保护,否则皇上又会找岔子。
可若是要主上亲近此人,那是万万不可!
“这人的性格是环境培养起来的,从小受尽欺辱的人哪有一朝便能改变的,可以装出来,可我今日瞧秦玉瑶,性格十分坚韧,而且着实大胆,那番话简直是在打那两人的脸,如此看重本王,着实让我十分惶恐啊!”秦牧久淡淡说道,脸上一副趣味盎然。
“那便先看看这小妮子到底想做什么,恐怕明天会找借口来见本王,你到时候就说本王身体不适,让她回去,呵呵。”
此时下人禀告大臣来送礼了,秦牧久示意让齐一去处理,倒是没有半分客气的模样。
第二日,皇都因玉瑶和国父成亲形成了山崩海啸之势,那些热心的百姓纷纷来到皇宫外,大声请求皇上收回成命,甚至还有人写血书。
“这二公主传闻十分不堪,胆小如鼠,目无尊长,甚至还乱伦地喜欢上了自己的皇叔,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更是玷污了我们心目中的英雄!”
“那可不是!这二公主而且善妒,上一次还将自己妹妹给帝后做的糕点扫落在地上,半分没有道歉的模样,甚至一副小人模样,这种人坚决不能让她嫁给咱们的国父!”
“走!既然皇上不理会咱们,我们就去王府请命,相信国父现在也处在水生活热中,一边是皇上的圣旨,一边是二公主的痴痴纠缠,想来也不好受!”
于是,守在皇宫外的锦衣卫松了一口气,心道辛亏那些百姓没有将气撒在他们身上,不然动起手来也十分麻烦。
人群涌动,上百人簇拥着往王府走去,还扯着嗓子喊道,宁要百姓女,不娶公主,还有什么叔侄成亲,天理难容,祸及后代。
于是这个队伍越来越庞大,到达王府时已经形成了千人队伍,就连王府见过大场面的守门侍卫也不禁咋舌,差点拉了火信子。
“国父,咱们来救你了。”打头阵的老妇人喊道,手还一个劲地挥动,心情显然十分激动。
侍卫:。。。。。。。。。
此时,正在书房处理事务的秦牧久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冷淡的脸蛋上更加冷了,又听属下讲前因后果,心情更加不好了。
“走吧,我去看看。”秦牧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