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着白发老人,最终还是强忍了下来。
对于白发老人,那怕黑衣人心中有些想法,但现在这个时候却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对于卓君临这个家伙的怒意,若是这个时候发泄到白发老人的身上,那就是自寻死路了。而且白发老人对卓君临的态度,也似乎有些特别。
「前辈,这狂徒,,,,,,」
「怎么说你也是当世之中站在世间最顶端的至强者之一,如果连这样的言语挑衅都克制不了,又如何能成大事这家伙的言词之利,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是一种计谋,其目地就是为了让你失去应有的理智。」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只不过这么简单的手段,你居然也差点上当,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这个,,,,,,」
黑衣人面色不由一黑,却又欲言又止。
眼下这种时候,虽然心中的确还有些想法,但这时候细想一下却又是事实。若是连这种言语之间的折辱都无法接受,那么又如何能成大事。
白发老人瞪了黑衣人一眼,却是大步向卓君临迎上。
对于卓君临这个家伙,虽然卓君临现在的修为连蝼蚁都不算,可是白发老人却不敢对卓君临有半点轻视。这个家伙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对任何准备好了大坑。只要有一点点的不小心,随时都有可能会掉进坑里。
「卓公子,你可真是无耻。」
「前辈谬赞了。」卓君临一声苦笑:「对于我
这样的蝼蚁来说,能让前辈这样的存夺看上一眼已是万幸。如今前辈居然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倒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毕竟能得到前辈这般评价的,这世间也应当不多的吧!」
「这,,,,,,」
白发老人脸色不由一黑,却终是没有接话,对于卓君临这个家伙的无耻程度,白发老人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甚至现在要是和卓君临继续纠缠的话,只怕很有可能卓君临还会说出更令人无语的言语出来。
不过,这时候在三军阵前,尤其是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白发老人更是要自重身份,岂能和卓君临这样的一个小辈逞口舌之利
「即然想见见你,你倒是可以领教一下。」白发老人向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毕竟像这样的对手并不多。」
黑衣人眼眸之间闪过一丝寒意,但那寒意却是一闪即逝:「前辈,这位可就是传说中的金猿山主吗虽然名头不小,可是却没有想到竟是如此年轻,修为也不过,,,,,,」
此时黑衣人的并没有说完,可是话里的意思这个时候却已经再明显不过。
年轻,修为,,,,,,
这可是卓君临现在最大的短板,那怕是黑衣人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是话里的意思卓君临又如何听不明白。此时已经等于是在说卓君临不知天高地厚,年轻不懂事之类,,,,,,
「这位前辈看到来倒也活了有些岁数了,修为也很
不错。」卓君临咧嘴一笑:「可是为什么像前辈这样的强者,却要甘愿当别人的棋子而已如今被人呼来喝去,这种当狗的滋味,想来也应当不会太好受吧!」
「你,,,,,,」
黑衣人脸色不由一黑,神情间却是不由闪过一丝错愕。
那怕是黑衣人也没有想到卓君临竟然如此无耻,此时居然当着白发老人的面说自已是一颗棋子,更是把自已骂成了白发老人的狗。
虽然这的确是事实,可是这个时候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却是直接在往自已的脸上招呼。偏偏这个时候黑衣人还根本无法反驳。如果这个时候当着白发老人的面反驳卓君临这种极尽侮辱的言语,只怕很有可能会引起白发老人的不满。
「卓公子之话就不对了,老夫与他的关糸,乃是合作而已,根本不存于棋子之说。」白发老人一声冷笑:「卓公子想要挑拔离间,这手段也未免太拙劣了一些。眼下这种时候,卓公子更应当想想,此时若是想要让卓公子去死,可是不用费吹灰之力。」
「那么,前辈会杀我吗」
「这,,,,,,」
白发老人不由一愣,眼眸之间却是闪过一丝错愕。
这时候,卓君临居然又把目标盯到了自已身上,这个时候问自已会不会杀他,这让白发老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那怕是白发老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亲自解决掉卓君临,可是有些话却并
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说。尤其是现在可是在三军之前,有些言语必然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即然前辈不会杀我,前辈觉得就凭眼前的这位能杀得了我吗」卓君临一声冷笑:「更重要的一点还是,前辈觉得我这次独自一人出来,就真的没有半点防备吗」
「这,,,,,,」
白发老人眉头不由一皱,眼眸之间却是闪过一丝错愕。
对于卓君临这个家伙,其实白发老人也并不愿意与之有太多的交集。可是只要是有卓君临在的地方,往往都会招惹出一些无法想象的麻烦出来。这个时候卓君临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白发老人心中都不由暗自一惊。
莫不卓君临早就已经做好了其他的准备
以卓君临以往之时的所做所为,其实还真是有这个可能的。尤其是卓君临行事向来阴险毒辣,手段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就算是做出一些令人无法想象的举动,其实也并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性。
而卓君临眼眸之间的那份自信,也让白发老人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卓君临现在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有其他的准备。不过对于卓君临这样的家伙,白发老人觉得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毕竟,卓君临这个家伙的危险程度白发老人以往之时可是早就有所领教。
真要是在卓君临这个家伙的身上有半点大意,那么很有可能会给自已带来一些想象不到的麻烦,,,,
,,
「金猿山主就这么自信」黑衣人一声冷笑:「以山主现在的这点微未修为,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从那里来的自信,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我从那里来的自信,前辈不妨一试便知。」
此时面对这位黑衣人,卓君临却是丝毫不让,那怕是在言语之间也是那样的强势,根本就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黑衣人眼眸之间闪过一丝异色,目光却是转向了白发老人,,,,,,
大营后方,各族高层一个个面色发白。
对于卓君临现在的情况,都不由无语至极。甚至谁都没有想到卓君临竟然如此大胆,竟然这个时候胆敢出阵面对两位无法想象的强者,只要其中一位动了杀心,卓君临绝对就只能是有去无回。
可是偏偏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却只能在后面干着急。
以白发老人和那黑衣人的手段,就算是他们想要出手对卓君临施救也根本不可能。甚至在他们出手之前,对方就可以先一步杀了卓君临。
些等情况,只让所有人心中都不由满是无奈。
甚至过了这么久,也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任谁也不会想到卓君临竟然胆大包天到这样的地步,直接把自已的性命送到了敌人的刀下。
尤其是妖主,现在在看到卓君临的举动之后,眼眸之间的紧张却是不加掩饰。整个盟军之中,其实也只有妖主知道白发老人和卓君临的身
份来历。也正是因为清
楚彼此的身份,妖主才更加担心。就卓君临所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是白发老人将他生吞活剥也毫不为过。偏偏卓君临这个时候还要主动凑上前去挑衅,这样的举动其实就等同于是在寻死。
可是,妖主心中虽然十分担心,但这个时候却也知道自已不能轻举妄动。真要是这个时候自已去救卓君临,只怕不等自已冲到卓君临的身前,白发老人随时都有可能将卓君临捏死。更重要的一点还是,就算是妖主亲自出手,面对白发老人这种存在也根本没有半点把握,真要是这个时候出手,十有八九连自已也得搭进去。
「妖主,金猿山主些举,到底是何意」
在场的各族高层一个个看着妖主,这时候焦急之色已经根本不加掩饰。这样的情况对于各族高层来说,同样震惊无已。卓君临眼下的举动之大胆,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此时都不由将目光落向了与卓君临关糸最近的妖主身上。
「这个,本座也实在不知道啊!」
此时妖主的心中已经在暗暗叫苦,对于卓君临的这番举动,事先根本没有与妖主透露半分。眼下这个时候各族高层将目光投向妖主,妖主一时之间也实在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回答。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妖主告诉他们自已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此时以山主的修为,对方完全可以随时将山主置于死
地。」蛮主长叹道:「如今仅有山主出阵,未免让我们显得有些不讲道义。我们是否在这个时候也应当出动几位顶尖战力,也好为山主助威,至少也要打压一下对方的气焰才是。」
「这,,,,,,」
妖主不由一愣,心中差点直接当场漰溃,那怕是妖主也没有想到蛮主竟然如此大胆。在白发老人的面前助威,就算是现在盟军全部出动又能如何如果白发老人真的想要弄死卓君临,只怕一个意念就可以让卓君临灰飞烟灭。这样的情况之下,蛮主居然还在想着替卓君临助威,打压一下对方的气焰。
这么疯狂的想法,恐怕也只有蛮主才能想的出来。
毕竟,只要是脑子稍微正常一点儿的生灵,就绝对想不出这样的主意出来。不过看蛮主的架势,只怕心中早就已经有些按捺不住,这份心思虽然有些天真,但用意却还是好的。
「现在这种时候,我们大家更应当要相信金猿山主才是。」妖主一声长叹:「即然金猿山主这么做了,那么必然就有他这么做的用意。如今这种时候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随意有任何动作。」
「可是妖主,现在山主的情况很危险,我们,,,,,,」
「金猿山主是什么样的人,诸位难道不清楚吗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金猿山主又岂会轻易犯险」妖主一声冷笑:「金猿山主即然让我们不能轻举妄动,那我
们就应当完全相信山主才是。这个时候若是有什么变动,很有可能会让金猿山主的用意付之东流。」
「可,,,,,,」
「诸位听命行事即可,如今金猿山主虽然看似是,但是金猿山主的种种手段你们也不是没有见过。我们要相信金猿山主的手段,也要相信金猿山主完全能应付眼下的这种局面。」
众多强者各自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却是实在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了。
眼下这种时候,金猿山主正在前线交涉,后方妖主却是这种态度,一时之间却是让在场的各族高层却有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理了。不过对于金猿山主和妖主之间的关糸,他们却是完全相信。
毕竟如果不是彼此之间有着绝对的信任,只怕谁也不会将自身最重要的事情交托对方。而且妖主数次让贤之举,这些强者也都能感觉得到妖主是真心实意。只是他们也不清楚对于这件事情卓君临却是
极为推辞,但是卓君临的种种迹象表明,对盟军卓君临也是竭尽全力,要为盟军找出一条存活之路出来。
「现在,本座也不知道金猿山主到底是何用意,但是本座知道金猿山主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妖主一声长叹:「诸位的心思本座也明白,只是眼下这种时候,我们万万不能轻举妄,否则便有可能会破坏金猿山主的大计。」
此时,妖主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之间也不由带着
一种无法言喻的无奈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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