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临眼眸凝重,神情之间带着一丝愠怒。
尤其是在见到狐族使者的时候,那怕是以卓君临现在的涵养,也差点没有当场暴走。那一步三摇的步伐。更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女干侫,让人不由的感觉有些恨的牙痒痒。
「诸位,我们老祖有令,想要进入黑水之畔,必须交出你们的兵器。」
狐族使者的声音并不高,可是众多将士都身负修为,耳力自然是异与常人,对于狐族使者的言语,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甚至现在这个时候,那狐族使者的态度,那里像是在对待盟军,更像是在对待俘虏一般。
原本这样的情况,卓君临一开始也并没有想过。
狐族眼下是什么情况卓君临很清楚,如今虽然狐族退回了黑水之畔,但是其实力却是大受影响。如果不与盟军合作,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太好。
可是卓君临怎么也没有想到,狐族现在居然闹这么一出。
交出兵器
这等条件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却是极强。
身为一位将士或者是修行者,兵器就是自已另一半的生命。
若是交出了兵器,就等于是将自已性命的另一位全部交了出去。如今盟军虽然是撤兵到黑水之畔,但整体实力也仍然要远在狐族之上。这种时候交出兵器,随时也能拿回。但狐族现在的态度,却让所有的将士都不由心生怒意。
这样的做法,更是让人心中愤怒不已。
那怕是卓君临,都有此忍耐不住的情况。
强压着心中的怒意,卓君临大步上前迎向那位使者:「不知这个命令,是何人所下」
眼见卓君临年轻,那位狐族使者的态度更是嚣张起来:「这是我们狐族的命令,与你何干。若是有不服的,尽可退回便是,我们狐族不欢迎。」
「是吗」
卓君临眉头轻皱,眼眸之间却是多出了一丝玩味:「那么让你们下令之人前来见我,到底是你们这些下面的无知之辈假传命令,还是狐族那些白痴真的要拒我们于门外。今日我就把话放在这里,无论这个命令是谁所下,但下令之人必须要给我一个说辞。否则,这黑水之畔我们就不是走进去,而是打进去的。」
无论在任何时候,卓君临从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即然狐族使命要在自已的面前摆架子,卓君临自然也不会惯着。
如果不是还不清楚这到底是狐祖的意思,还是狐族下面的人自作主张,现在卓君临只怕早就已经下令进攻。
正如同卓君临所说的一样,如今盟军的大军即然已经到了黑水之畔,那么就必须要进入。要是正常的方式进入不了,那么卓君临也不介意让大军用另外的一种方式进入。就算是真的强行进入,卓君临也不介意。
就只怕自已真要强行进入的时候,到时候狐族承担不起那样的后果。
「你放肆。」
狐族使者不由勃然大怒:「你们好大的胆子,如今你们打了败仗,狐族能收容你们就已经是不错了。就你一个小辈,也敢在我的面前叫嚣如今可是在黑水之畔,又岂能再容得你们放肆。若是想进入黑水之畔,那就按本使所说的交出兵器,否则狐族怒火之下,可不是你们能承担的起的。」
听到狐族使者的言语,卓君临不由笑了。
这个时候,卓君临眼眸之间不由多出了一丝玩味。
此时卓君临也算是听明白了,如今这狐族使者根本就没有弄清彼此的身份地位。单纯的认为此次盟军撤军是因为打了败仗不得已才败退黑水之畔。如今这种时候狐族的态度如此,卓君临也就不奇怪了。
毕竟,只有彼此双方的地位相等之时,才能
得到尊重。
「原来如此。」
卓君临一声冷笑:「你们这群白痴,竟然以为我们的大军是不得已才败退的。现在你们立即禀报狐族,我只给他半柱香的时间。若是不能将这件事情处理好的话,那么我不介意自已去问问狐祖,惹怒我的后果他承不承担的起。」
「那里来的狂徒,竟是如此张狂。」狐族使者不由冷笑:「就你一个小辈,也敢在此大放厥词我们老祖是何等的存在,又岂是你一个小辈说见就见的。你们若是想进入黑水之畔,老老实实的交出兵器,我倒可以网开一面。至于其他的,你们就不要想了。」
「是吗」
卓君临眼眸间的玩味之色却是越来越浓:「那么也就是说,无论什么样的责任你都是承担的起的吧!就算是现在我要开战,你也可以承担」
「开什么玩笑,即然本使乃是狐族此行使者,那么一切都是由本使作主。」狐族使者冷笑道:「一群残兵败将,也敢大言开战。如今就算是本使容你放肆,你且问问你们这些丧家之犬,可敢有开战之心」
「好。」
卓君临不由笑了。
一直以来,卓君临也曾遇到过许多嚣张之徒,可是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嚣张的生灵。自已已经极力克制原本已经无法控制的怒意,这个时候这狐族使者还在不断的挑衅。到底这是觉得自已好欺,还是这家伙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痴
「拔刀,准备开战。」
卓君临一声大喝,眼眸之间怒意乍现。
即然这位狐族使者不断的在作死的边缘疯狂的挑衅,那么卓君临也不介意让其认清现实。接下来的战事,必然会有许多双方都不满意的地方。如今即然狐族认不清情况的危急之处,那么卓君临就需要用这样的方式,让这些狐族的将士好好的清醒一下。
只有用血腥,或许才能让这些狐族的生灵明白,眼下的盟军并不是残兵败将。
听到卓君临的命令,所有的盟军将士都直接将自已的兵器拔了出来。原本狐族这样的做法就已经引起众将士的不满,如今即然有卓君临的命令,这些将士此时那里还有犹豫。直接拔出各自兵器,,,,,,
「你想做什么」
狐族使者脸色不由疾变,眼眸之间闪过一丝震惊:「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今日胆敢向本使拔刀,就等于是在向狐族宣战,要是,,,,,,」
「宣战,那又如何」
卓君临一声冷笑:「狐族本与各族就旧怨,就算是宣战那又如何无论任何后果,我金猿山主都可以承担,甚至现在我不介意将狐族从黑水之畔抹去。」
「你,,,,,,」
狐族使者脸色不由疾变,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尤其是在看到卓君临眼眸之间的那一团怒火之时,这位狐族使者更是面色发白,甚至想要开口都不能做到。
「进攻。」
卓君临一声怒喝,当即拔出腰间长剑。
剑锋所指,直抵向狐族使者的面门,那怕对方是以狐族使者的身份这时候出现在这里,但卓君临现在却是丝毫不留半分情面。明知道这样极为不敬,更是有挑衅之嫌。但这个时候卓君临却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似乎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用自已最直接最简单的怒意,来回复狐族。
「等等,等等。」
狐族使者不由大急,急忙开口。
但现在这个时候,卓君临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山主,息怒。」
一声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数道身影急速而至。为首的一位长者正是与卓君临有过照面的六长老,这时候眼见
形势已经剑拔弩张,六长老却是再也顾不得自已的身份,急忙来到卓君临的身侧,死死的将卓君临挡住。
「金猿山主,这是个误会,您老,,,,,,」
然而卓君临这时候却并没有要理由六长老的意思,眼眸之间的寒意却是更甚。
「误会,你们狐族要我们交出兵器,你管这样的做法叫误会」卓君临一声冷笑:「是真当我们是一群残兵败将,需要你们的收容不成我纵横世间以来,谁人敢在我的面前说出这种话来如今我倒也是真长了见识,狐族真是好大的胆量啊!」
「山主,这件事情,我们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如今这个时候双方正是合作之时,万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造成伤亡。」六长老此时急的都快要哭了:「老祖这几日忙于狐族内务,长老会又在整备撤走那些普通生灵,这才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前来迎接盟军。谁知道这小畜生胆大包天,竟然敢私做决定,冲撞了山主。」
「这狐族使者,又是何身份」
卓君临眉头不由紧皱起来,能代替狐族前来迎接盟军的,其身份必然不低。这么重要的事情交托下来,这狐族使者竟然还敢如此,这样的情况那怕是卓君临也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卓君临倒还是真想要知道一下,这个白痴的真实身份。
「此子乃是狐族少主,常日里倒也乖巧,行事也从来都没有这般放肆过。今日冲撞了山主与盟军上下,按理来说的确是应当受到重罚。」六长老一张脸黑成了锅底:「但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若是真的重罚这个小畜生,只怕狐族之中必然有许多将士不服。」
「哟。」
卓君临的眼睛不由眯了起来:「听六长老的意思,是要我们将这件事情算了不成卓君临一声冷笑:「若是看在狐主的面子上,这小畜生若是在平日冲撞于我,我倒是并不会在意。可是现在是非常之时,这小畜生冲撞的可不仅仅只是我一人而已。六长老的意思是狐族将士不服事大,我们这些将士受到折辱事小吗」
「山主,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如今是非常之时,狐族与盟军之间早已达成合作协议,此事六长老也是十分清楚的。难不成现在六长老要告诉我,这件事情你们反悔了不成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我并没有兴趣听六长老说误会的事情。」卓君临一声冷笑:「这小畜生就算是狐族少主,那么就可以特殊的吗如今事情如何解决,狐族总得有个态度才行。」
此际,卓君临完全就是一幅得理不饶人的态度。
先前这狐族使者的态度之恶劣,已经彻底将卓君临惹到暴走。
现在就算是有六长老出面求情,卓君临也根本没有打算给六长老留半分面子。相反的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更是要狐族给个交代。
至少这件事情上面,卓君临需要一个交代。
这不仅仅是给自已的交代,也是卓君临给盟军将士的交代。
至少,卓君临不允许有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和手段来折辱这些将士,即然这位狐族少主已经做了初一,那么十五卓君临必须要做完。
这,就是卓君临的态度。
至于利害关糸,纵然是真的与狐族翻脸,卓君临也不在意。
毕竟,现在卓君临有这个底气,有这个胆量。
那怕是现在与狐族开战,卓君临也不在意,因为有些事情一但触及到底线的时候,卓君临也可以不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现在这位狐族少主的所做所为,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卓君临可以容忍的底线。
留下这么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变数的家伙在身边,对于卓君临来说本身就极为危险。现在这种进候,最重要的就是要让狐族上下认清
眼下的现实。如果狐族之中仍然还有这种认知的情况,那么就算是在与那些诡异生灵决战的时候,也未必不会闹出其他的变数出来。只有一次性将这种事情完全解决,才有可能让狐族死心塌地,,,,,,
「小畜生,跪下。」
六长老这时候却是再也顾不得这位狐族少主的身份,竟是挥手间一记手刀直接斩断了狐族少主的双腿:「你这小畜生,私自做出这种行径出来,无论金猿山主到底要如何处置于你,我们都不会多说半句。就算是拿你这条小命祭旗,我们狐族上下也不敢有半分意见。」
那位狐族少主此时面如死灰,那怕是双腿被生生斩断,这时候却是连哼都没有哼上半声,就那么跪在地上,眼眸如死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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