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临静坐于大帐之中,神情凝重。
甚至从来都没有这么一刻,卓君临是如此的认真。但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却是危襟正座,眼眸之间全是凝重。
他知道必然会在这个时候白发老人一定会来,同样知道自已在白发老人的面前根本连一只蝼蚁都算不上。所以在现在这个时候,卓君临反而却是显得淡然了许多。甚至眼眸之间不由带着一丝淡然,仿佛所有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常而已。
「看来,卓公子是在等老夫吗」
一个声音长叹:「看来卓公子不仅已经猜出了一部分的真相,更是胆大包天到了不将老夫放在眼里的地步。老夫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给了卓公子这么大的自信」
「这,,,,,,」
卓君临一声苦笑:「前辈所说的真相,晚辈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只不过晚辈觉得这件事情终究有些令人不解,以前辈的身份,按理来说是绝不应当做出这样的事情才对。」
白发老人不由一声苦笑,眼眸之间却是闪过一丝玩味。
这个时候卓君临居然还能说的出这样的话来,那怕是白发老人都不由感觉到有些意外了。这家伙到底是得有多大的脸,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难不成这个家伙把别人都当成了傻子,又或者是在将其他的一切都,,,,,,,」
此时,白发老人都觉得自已快要崩溃了,,,,,,
「前辈,这件事情他,,
,,,,」
「卓公子有些话也不必说的太满,卓公子到底是什么德行老夫很清楚。甚至现在卓公子到底想做什么老夫也同样心知肚明。只是老夫有些想不明白,卓公子在做这些事情之前,就没有想过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又会给自已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吗」
「这个,,,,,,」
卓君临不由一愣,继而却是不由苦笑。
此时此刻,卓君临又如何不明白白发老人话里的意思,只是有些话自已实在不好明说。对于有些事情,同样不知道到底应当做出什么样的评判才是,,,,,,
然而,纵然是卓君临心中有着再多的想法,这时候在白发老人的面前也敢轻举妄动。甚至在白发老人说话的时候,卓君临心中百思难转,一时之间也实在有些拿不准白发老人话里的意思,,,,,,
「卓公子是觉得,老夫一定不会动你是吧!」白发老人长叹:「有些事情终究难以明言。有些话语同样也无法多说。不过卓公子的那点心思,老夫想来也并不是为了一已之私。不过要试探出老夫的底线,只怕卓公子还是想多了。在老夫的面前,从来没有任何生灵敢像卓公子一样放肆,更没有人敢如同卓公子一样不断挑衅。」
「这,,,,,,」
卓君临不由一声苦笑,一时之间竟是根本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回答了。
终究有些时间,不可能瞒得过白发老人。
「
卓公子,要不让老夫猜猜,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发老人一声冷笑:「卓公子这个时候突然放出这样的消息,无非就是要将事情闹大而已,好让那些生灵也知道,是老夫在背后给他们出了难题而忆。可是卓公子有没有想过,就算是你放出了这样的消息,那些生灵又会不会相信卓公子的言语,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只怕没有谁会相信吧!」
「前辈高见,的确没有谁愿意相信晚辈。」卓君临一声苦笑:「不过我倒是实在想不明白,明明那么简单的事情,为何最终却会是这样的结果。难不成他们真的以为前辈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就不会做出一些肮脏的事情出来」
「这一点,卓公子还真说对了。」
白发老人一声冷笑
:「就算卓公子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就算是卓公子再怎么惊才绝艳又能怎么样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老夫的掌握之中,只要众生知道老夫的身份,就算是卓公子说的天花乱坠其实也根本没什么用。没有人会在意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人会觉得老夫会做出那此事情出来,这就是身份的差距,就是老夫与卓公子之间的云泥之别。只要老夫愿意,随时都可以让卓公子身败名裂,同样也会让卓公子永远的消失于这个世间,不知卓公子认为老夫做不做得到」
「这个,,,,,,」
卓君临不由一声苦笑。
对于白发老
人的手段,卓君临从来都不曾有半点怀疑。
就算是白发老人要让他从这个世间永远的消失不见,这也绝对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甚至只要白发老人愿意,很有可能做出一些连卓君临都无法想象的事情出来。
那怕卓君临心中有着再多的不满,但对于白发老人却从来都没有半点不服。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的一切情况都是枉然。
「前辈觉得,自已所做的那些事情,就真的不会有人知道」卓君临一声冷笑:「就算是那些生灵现在不愿意相信,难道前辈认为自已能隐瞒一辈子不成有些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只能瞒得过一时,终究瞒不过一世。」
「重要吗」
白发老人一声冷笑:「就算是将来有其他的生灵知道了真信又能怎么样那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纵然是有人发现了不对之处,也都已经来不及了。当然,卓公子也不妨试试,看看你这荒唐的言语到底能不能得到他人的信任。」
卓君临不由一愣,继而却是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此时此刻,卓君临又如何不明白白发老人话里的意思
就算是将来有其他的生灵知道了白发老人的所做所为,但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的时候就没有人能改变什么。那怕是一切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也只不过是过往之时。如果所有的生灵都已经不再了,就算是真相摆在那里,也都已经为时已晚。
原本,卓君临以为的真相,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真相,原来在身份之间
夜色下,四位长老各自都无法平心静气。
身为狐族长老会的重要成员,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已有朝一日会成为他人的俘虏,虽然也并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结果,但现在这种事情却是真正的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纵然是心中有着再多的不愿意,对于这种折辱自已身份的事情极为反感。但是即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们也都已经认命了,,,,,,
「我们之中,必须有一个人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传出去。」四长老眼眸之间满是无奈:「而且出去的人,也没有必要再回来了。夜冥给我们所吃的丹药,如果不能按时服下解药,就算是我们这种仙王境巅峰的生灵也会被毒杀,甚至会让我们的神魂都逃脱不了。」
其他三位长老面色发白,一时之间却是根本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开口。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他们心中就越是没底。
因为现在他们自已也不知道,在面对眼下的这种情况之时,他们到底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虽然明知道他们很可能会死,此次投降也是无奈之举。
但在他们心中,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正的投降,更没有想过要出卖狐族。
如果不是为将这里的情报传递出去,他们绝对会拼死一战,绝不会受到这般的折辱。
然而,现在让谁去
送信却成了难题。
出去的人,没有再回来的打算。
其他留下的三位长老,也早就有了以死殉道的准备。
这样的情况之下,纵然是四位长老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一时之间也没上陷入了两难之间。
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他们将会面临更回不利的局面。
「谁去」
「这个,,,,,,」
一时之间,几位长老的脸色都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离开的人必然会经历许多艰难,但留下来的其他几位也同样有可能会面临一些意想不到的危险性。
无论是走是留,现在的选择对于几位长老来说都是一个极其坚难的选择。
甚至可以说,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本身就是一个无法选择的考验。无论现在他们到底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让他们心中不舒服。
「要不,四长老出去吧!」
一位长老不由苦笑:「这一次落到夜冥的手里,我们都已经不抱任何的打算。只要能将这里的消息传出去,我们就算是死也是愿意的。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最好的办法就是四长老亲自出去,或许还能对狐族有所帮助。」
「不行。」
四长老面色不由一黑:「这次远赴东海,本身就是老夫负责。如今即然已经失败,而我们又落到了敌军手中,早就已经没有颜面再见狐族的列祖列宗。你们之中任何一位出去,都可以把这次失败的责任推脱到老夫的头上,或许还
能保全自身。」
此时,四长老的眼眸之间满是无奈。
甚至现在这个时候,四长老已经再也没有了往昔的意气风发。如今经历这一战之后,或许连四长老自已都对自已失去了应有的耐心。
仿佛这世间的一切,早也都无法再让四长老升的斗志。
其他三位长老各自面面相觑,眼眸之间都是错愕。如果真的按四长老所说的那样做,的确是有可能会逃脱狐族高层的问罪,可是四长老必然会成为狐族的千古罪人。
这一次他们落到这样的下场,虽然众长老也曾对四长老颇有微词,但谁都知道这件事情根本不能怪罪在四长老的身上。他们所遇到的这种情况,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他们所有人都太过大意,理所当然的认为自身的行踪隐秘。
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其实从他们离开雷隐山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会有这种下场,无论走不走那险恶之地,夜冥也必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手段等着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早死晚死而已。
此时即然有了让他们后悔的机会,反而却让他们不知道怎么做了。
「夜冥很反常,狐族与万妖城本身就是敌对双方。」四长老一声长叹:「眼下这种形势,实在令人有些不解。按理来说,留下我们并没有任何的用途,那么夜冥为什么要留下我们的性命。而且这一次,夜冥还开出了让我们都无法拒绝的条件,这样的情况
实在让人有些不解。」
「四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夜冥这么做的背后,只怕所图的并不是那么简单。」四长老眼眸之间闪过一丝无奈:「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老夫一直没有想明白。不过老夫却可以肯定一件事情,夜冥这么做的目地定然不是那么简单。」
几位长老不由集体沉默起来。
从一开始,他们都知道夜冥肯定没安好心。
可是夜冥这么做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地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知道。唯一还能肯定的就是,夜冥别有用心。
「如今,老夫留在这里,多少还能和夜冥周旋一二。」四长老眼眸之间满是无奈:「可是要是让你们留在这里,老夫实在有些不太放心。对于万妖城的那些手段,你们不可能比我更
清楚,也不可能比老夫更以他们有价值。」
几位长老面色不由同时一变,此时却又说不出任何话来。
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四长老所说的都是事实。纵然是他们这些同级数的长老,也没有四长老的经验。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说,四长老也是最为适合留下来的人。
「如今已经到了狐族生死悠关的时候,金猿山主特意设局留人,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四长老一声苦笑:「不过能与众位兄弟死在一起,老夫也死而无憾了。你们之中无论是谁走出去,只要有一丝活命的机会,那就要好好的活下去,
别让我们这些兄弟死的不值那便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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