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不给了。”
宙予渊带着女孩的手指在自己胸口画圈圈,温热的气息故意洒在她敏感的耳垂,语调轻缓,“宝宝什么时候想摸了,就什么时候摸,随你摆布。”
怎么办?
说得她好心动……
指腹接触胸膛的位置,像有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通过指腹直冲她的大脑,夜阑溪身子颤了颤,蓦然惊醒。
啊,呸!这个男妖精又在蛊惑她!
“谁想摸了?你别污蔑我!”
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宙予渊勾唇,也不说话,抓着她的手,解自己剩下的扣子,当扣子全解,他一把扯掉了衬衫,露出让人垂涎不已的上半身,再重新将女孩的手贴在自己身上,炙热的体温毫无阻隔地传到她的手掌上,勾得人想破防。
“想摸吗?”
男人盯着她看直了的眼神,大掌带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腹肌上徘徊,似是询问,又似勾引,“小朋友要诚实,不可以撒谎哦。”
“说谁小朋友呢?”
夜阑溪反驳,又强调,“我成年了,成年了!”
宙予渊笑了笑,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上半身,紧身短款上衣衬得女孩的腰肢更细了,而胸口的位置鼓鼓囊囊的,“确实不小。”
夜阑溪:……
“臭流氓!你看哪里呢?”
盯着她的胸口,说出那样的话,分明就是意有所指!
“好了,不逗你了。”逗的是她,受煎熬的是自己,宙予渊说话算话,果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匆匆洗干净后就抱着她出了浴室。
夜阑溪的脸却是红透了。
腿也软得不像话。
他是没有多余的动作,只不过是非要亲自帮她洗,那双大掌擦过了她身体的几乎每一个部位,包括最隐私的……
想想就……
夜阑溪只顾着自己害羞,不知道的是,有人比她更煎熬。
男人因为隐忍,浑身的肌肉绷得硬梆梆的,身上的水珠更是分不清是水是汗,他不是不想做点什么,而是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伤害到她的身体。
喘着气将人放在床上,宙予渊大大的松了口气。
夜阑溪:……
就几步路而已,也能喘?
她很重吗?
这么想,她也这么问了,男人面对着床头,依次拉开上面的三个抽屉,闻言扭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一点也不重,但勾人得紧。”
夜阑溪:???
“不是一个‘喘’。”
男人说完又重新盯着床头柜。
加了后面的补充,夜阑溪顿时懂了,但她宁愿不懂,这狗男人,她算是见识了,平时在外淡漠疏离,像个高岭之花,实际,呵呵!
骚话连篇,还是能把人骚断腿的那种!
“怎么了?”
见宙予渊转向床头柜后,半天没动静,夜阑溪好奇地爬起来,趴在他身后,当看清抽屉里堆满了的是啥后,表情一阵无语。
“这玩意你买这么多干嘛?”
不同包装,不同牌子,不同功能的断子绝孙小气球,各种样式应有尽有,塞满了三大抽屉,亮瞎眼不说,最恐怖的是数量……
想弄死她?还是留着和其他女人用?
不管是哪种,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
宙予渊转身,将身后之人抱到身前,视线落向拉开的抽屉,指着上面的断子绝孙小气球,面不改色地开口,“当然是想一个一个地与我家溪溪宝贝体验了,小溪儿想先试哪个类型?”
夜阑溪:……
一个一个试?确定不会死人?
宙予渊在女孩呆呆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又蹭了蹭她敏感的耳垂,刻意用撩人的声线继续蛊惑,“昨晚第一次没经验,做得不够好,今晚我会做得更好,并且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告诉我,选哪个,嗯?”
夜阑溪:……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眼睛不安地到处乱瞟,却无意间看到了男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划痕,少女一惊,转过身,从背对他转成了相对,撑起身子看向男人的背后,见到更多的划痕,瞳孔又是一缩,这些都是她昨晚留下的?!
她这么猛的吗?
小手不自觉抚上划痕,“疼吗?”
“疼。”宙予渊用高挺鼻子蹭了蹭少女的脖颈,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吮嗅女孩身上的香气,哑声道,“所以,小溪儿要补偿我吗?”
真疼?
昨晚怎么没见他哼过声?
夜阑溪一怔,突然反应过来某男的心思,笑得有些焉坏,“那要不今晚算了吧,再划伤你就不好了,我会心疼的。”
“没事,我受得住。”
宙予渊倏地将她压在床上,以口封缄,再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也没再征求她要用哪款断子绝孙小气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