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怎么玩?”
“老规矩,摇骰子,输的喝酒怎么样?”这是他们去会所,酒吧,经常玩的花样,其他几人也没有异议。
出来玩,只吃东西和喝酒,不玩点什么,确实没意思。
几人围坐下来。
宙予渊的面色依然紧绷。
他下午确实是去处理事情了,但处理的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陆川与夜阑溪的,有人拍到了早上夜阑溪上陆川车的画面。
事情在网上发酵得很快。
自从上次边境剿匪行动被做成直播开始,他家小狐狸的话题度就很高,后来,平台将直播画面剪辑成记录片,又引起了一波反响,小狐狸受到的关注就更多了。
他不允许他的小狐狸与别的男人传绯闻。
要传,也只能传和他的。
宙予渊游戏玩得心不在焉,但不妨碍他让某人输。
几轮下来,陆川已经喝了不少酒,酒精上头,他一改平日里沉稳的性格,指着另外几人,挨近夜阑溪,对着她撒娇,“溪溪,他们几个针对我,老是让我喝酒,一直喝酒。”
尤其是宙予渊。
射击是这样,现在玩游戏也是这样。
以前玩,宙予渊也赢的多,但没今天这么咄咄逼人,今天的宙予渊戾气似乎特别重。
夜阑溪面向陆川,关心道。
“阿川,你喝多了,要不休息一下?”
陆川一脸感动。
“溪溪,还是你对我最好。”完了又瞪向另外几人,哼道,“不像他们,就只会欺负我,让我喝酒!”
夜阑溪失笑。
原来喝醉后的陆川是这样的。
看来是真醉了。
她扭头给他倒了杯茶,递到他手上,语气温和,“你酒喝多了,喝点茶吧,应该会好一些。”
陆川更感动了。
宙予渊蹙眉看着两人,眸子沉得能滴水,面色也愈发难看了,他将身子靠向椅背,沉着声音道,“玩不起的话,就算了吧。”
“谁说我玩不起了?”
宙予渊的话一下子激起了陆川的好胜心,本来有些萎靡的他,一下子精神了许多,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在溪溪面前,绝不能怂!
他可以的!
宙予渊靠向椅背的身子姿态随意,看向陆川的眼神,旁人看不出情绪,陆川却从里面看到了淡淡的挑衅。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行吗?
“来,继续!”
陆川不服气的重新拿起骰子,吆喝着又开始摇,同时拿眼神睨着宙予渊,无声地表达着他的倔强:谁怕谁?
其他几人默默地看着。
他们感受到了无形之中的火药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而已,这两人怎么莫名其妙就杠上了?
而陆川,继续玩的后果就是,烂醉如泥。
陆川醉了。
其他人也差不多了。
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陆川,弄回去也麻烦,几人合计了一下,最后决定干脆宿在露天营地。
夜阑溪帐篷的左边是陆川,右边是宙予渊。
整个营地静悄悄的。
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人靠近。
夜阑溪不动声色。
不一会儿,雪松的清冽气息袭来,知道是他,她放下戒备,同时勾了下唇,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很快又恢复如常。
这个男人好像受不得刺激。
一受刺激就变色……
刚才,当着他的面,她和陆川又上演了一出倾情互动。
他不找上门来才怪。
帘子被拉开,宙予渊坐进来,就着月色,视线光明正大地落在她身上,闭眼的她,比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还要美好。
睡美人是安静恬淡的。
而她,热烈,魅惑,让人上瘾,让人忍不住心生残忍,想要破坏。
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
宙予渊附身,逼近那张英气中带着妩媚的容颜,感受她带给他的巨大蛊惑。
她就像一株充满神秘色彩的曼珠沙华。
妖异,浓烈,惑人。
宙予渊感受着两人气息交融,相互缠绵激起的无尽愉悦和战栗感,他就像沙漠中被困数日的旅人,不顾一切贪婪地吮吸着他的甘霖。
夜阑溪在他的攻城掠地中败下阵来。
喘着气,睁开眼。
“不装了?”宙予渊嗓音淡淡,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也没有被当场抓包的窘迫,仿佛他对她这样,理所当然。
夜阑溪没好气地道,
“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乱啃?”
“啃不啃取决于你。”她让其他男人靠近,他就亲她,她的身上只能留下他的气息。
夜阑溪睨着他不说话。
“走吧。”男人只有淡淡的两个字。
“去哪?”
“带你看风景。”不是要看花吗?不是要看猪吗?
他也可以带她去看。
“不去,我困了。”
大晚上,乌漆墨黑的,看什么风景?
“不,你不困。” 宙予渊抱起她就走,夜阑溪挣扎着想下来,男人警告,“不想被围观,就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