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他在对班花做什么!
郝丽丽是林筱雨的闺蜜,她看到林筱雨那么尴尬委屈,便拉着林筱雨往外走:“筱雨,咱们走,我带你买一件新衣服,好堵住她们的破嘴!”
就在这时,一直没吭声的卢冲忽然说道:“这衣服怎么不能穿了,沾了酒渍更好看!”
他的话让这些人楞了一下,继而爆发出一阵哄堂的嘲笑声:“呜哈哈,筱雨啊,我没听错吧,你这男朋友咋这么小气啊,连一件新衣服都不愿意给你买,还让你穿这脏了的衣服!”
“哈哈,这么小气的男人,一件一百块都不值的衣服都不舍得扔,活该当一辈子的民工啊,穷酸到死啊!”
“你们可别说,人家这可是勤俭节约的优良美德啊,我们要学习啊,哈哈!”
这个时候,这些女人好像又看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嘲笑着,尖酸刻薄地讽刺着。
在她们看来,卢冲穿着那么破旧的马甲,肯定没钱,也肯定是不舍得给林筱雨买新衣服。
那些男同学也跟着纷纷讥笑起来,这个死民工不但抢走他们的女神,还这么小气抠门,真是让人不齿啊!
郝丽丽也误会了,她一直以为卢冲是林筱雨的男朋友,平常他穿着破马甲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阻拦女朋友买新衣服,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便娇喝道:“卢冲,你走开!我帮筱雨买,不用你花钱!”
林筱雨却紧紧地拉着卢冲的手,满含歉意地说道:“卢冲,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的,让你这样被他们误会。”晶莹的泪珠从她艳如桃李的脸蛋滚落下来。
本来这场同学会根本跟卢冲没有什么关系,是她林筱雨非要让卢冲过来陪她的,结果没想到,现在自己这些同学却把卢冲当成讽刺打击嘲笑的对象,一个比一个尖酸,一个比一个刻薄,这让林筱雨感到很对不起卢冲。
因为这天蚕宝甲是由天蚕丝和天外玄铁丝编制而成的,天外玄铁并不是铁,而是一种密度非常重的异世界金属,这天蚕宝甲看似是个马甲,实际上比所有的盔甲都要重得多,卢冲必须要时刻运着御龙功来抵御天蚕宝甲的重量,这样就能时时刻刻练功,再加上这天蚕宝甲不但能防寻常子弹连破甲弹都能防,所以卢冲也需要时常穿着防身,为了这两个目的,他就一直穿着,就没有管这宝甲表面看起来有多破烂,却没想到,竟然被那些有眼无珠的人这样讽刺挖苦,他心志坚毅,同时心中暗笑这些人有眼无珠,他们挖苦讽刺得越厉害,他就越是想笑。
但他看到林筱雨眼含委屈的泪水,顿时有些心疼,这丫头的性格太过柔弱,现在看这些人的样子,就能推断,林筱雨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没少被他们欺负。
他笑着揉着林筱雨的小脑袋,宠溺地说道:“丫头,别这么说,我可是你男朋友!好了,咱们就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们开下眼界吧!”
他拉着林筱雨走到吧台,拿下一杯红酒,然后对准林筱雨那洁白长裙泼去。
殷红的红酒把林筱雨那洁白长裙打湿。
林筱雨破涕为笑,笑语嫣然地看着卢冲,她知道,卢冲这样做,自然有他的深意,现在她对他充满信心。
刚才那群人大声惊叫道:“这家伙在做什么呢!不仅不给筱雨买新衣服,竟然还往她身上泼酒,太混蛋了,简直是个渣男,一无是处的渣男!”
那些男同学都感到很生气,他们一个个脸色阴沉,走上前,想要阻止卢冲。
卢冲右手轻轻一摆,四个男同学全都飞了起来,砸向后面七八个男同学,这些跃跃欲试的男同学滚作一团,全都惊愕地看着卢冲,他们不敢再往前冲了,毕竟不能跟这个死民工比蛮力。
而那些忌恨林筱雨的女同学却兴奋得大笑起来,她们看到的情景是,她们忌恨的那个平时清高孤傲的班花,现在却被一个死民工这样虐待,她们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而那个一身名牌又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刘艳艳笑得最开心,她甚至觉得那个死民工卢冲顺眼多了,就凭他向林筱雨泼酒,就让她感到很开心。
不过,她们的笑声没有持续多久,就有点笑不下去了,她们看到卢冲一边往林筱雨身上泼着红酒,一边用手指在那里滑来滑去的。
这些人全都一脸疑惑,纷纷向前走去,他们要看清楚,卢冲到底要干什么。
有些心思龌蹉的人还在低声议论:“这死民工不会对咱们的班花做什么十八禁的游戏吧?”
当他们走近一看,当下就惊讶地睁大嘴巴。
只见卢冲正在用手指蘸着那嫣红的红酒在林筱雨那洁白如雪的长裙上勾勒着什么轮廓,他的动作非常潇洒,有时重重一点,时而轻轻一描,犹如行云流水。
那殷红的酒水把林筱雨那洁白的长裙打湿,还没来得及湿透,就被卢冲的手指引导着慢慢蔓延到其他地方。
卢冲的表情轻松自在,就像是绘画技艺到达炉火纯青地步的大画师,可以在一张宣纸上随心随欲地挥毫泼墨,不用刻意描绘,兴之所来,尽是佳作。
他的手指便是毫,酒水便是墨,挥毫泼墨,自由洒脱,任意潇洒,所有人都被他的动作所吸引。
这个时候,本来喧闹的场所渐渐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手指上,他们都非常好奇,他到底能够勾勒出什么样的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卢冲停了下来,林筱雨那洁白长裙上则出现了一大片通红的酒渍。
局部地看,那是酒渍,可如果整体看,看上去则像是一只很大的禽类,不过,毕竟是酒不是墨,毕竟是布而不是纸,那鸟的头和毛全都是一片凌乱,看起来相当地不好看。
刚才那些人刚刚停下来十几分钟没有讥讽卢冲,他们很不习惯,现在看清楚卢冲勾勒的图案,他们全都捧腹大笑起来:“不是吧,画了半天,我还以为画了一个多美的东西,没想到就这个啊,这么含糊,这么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啊!”
“今年是鸡年,莫非他画的是一只鸡,可鸡冠呢,鸡冠在哪里?”
“你什么眼神啊,鸡有那么大的吗,那分明是大雕,只有大雕才有那么大!”
“哎,你要说那是大雕的话,他怎么会在班花的裙子上画大雕?太难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