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夏博文和夏新东对视了一眼。
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撼。
夏博文想到了什么,忽然皱起了眉头,问道:“小暖,这种力气会突然消失吗?”
宋玉暖:“不会,除非我没了。”
夏博文:“什么没了,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乱说话。”随后话锋一转,神情很是认真的说道:“就算是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句话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总喜欢单枪匹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深陷险境突然没了力气,你该怎么办?”
宋玉暖说道:“老爷子您说的对,而且提醒的也对。”
转头去看夏新东,眼神闪亮的说:“小舅,你给我研究一种药,就像小说里形容的那样,粉末一扬晕倒一大片,你再给我弄几粒药丸,吃上之后,全身刺痒,满地翻滚,哭着喊着求着我要解药的那一种,甚至还可以研究出一种药水,就放在我的水枪里,一呲呲倒一大片的那种……”
宋玉暖真是越说越来劲。
夏博文听得简直是无语了,可不得不承认,似乎办法不错。
夏新东想了想还真的就点头:“好,回去我就给你研究。”
以前夏新东没有研究这些东西。
是他真的没有往这方面想。
如今被宋玉暖这么一说,觉得可行,就痛快的答应下来。
夏博文无奈的叹口气。
他希望没有那一天。
不过却还是悄声的叮嘱道:“这事儿千万不要张扬,最好就我们三个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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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依然顺利的兑现了一百万的现金。
当然了,没有马上提出来,而是直接就开始转账。
依然转到了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账上。
这一次一百万都转了进去。
夏新东让宋玉暖随便安排。
宋玉暖告诉小舅,等她去了北都之后再做打算。
夏新东不能跟她一起去北都了。
他要跟龚老回去。
这一次与两个06号传染病比较肆虐的国家谈好了合作。
我们对自己人的药物治疗基本上是免费的。
但是对外就要正常收费。
如今新药厂就在南山县城,其实很多人对此颇有微词,觉得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只是单纯因为夏新东和宋玉暖在南山县城,就将这个药厂放在南山县城。
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不理智太自私了。
夏新东这样就属于恃宠而骄了。
不过是仗着自己有能力别人没有而已。
诸如此类的话,绝对不在少数。
龚老并不在意这个。
小儿子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现在竟然在好转之中。
这种药物别管放在哪里,这都是造福一方的救命良药。
而且这里还有一个极少数人知道的秘密。
也是上面为什么痛快同意的主要原因。
那就是生产这个药的主要原料就在南山县城。
田间地头,荒山野岭,都有这个药材的踪迹。
是真的就是巧合。
毕竟当初他在模拟这个药剂的时候,想的都是夏家村的一草一木。
而夏家村是隔壁省的一个村子。
真正说起来离得并不是很远。
这些龚老都知道,但没必要与外人讲了。
每次有人这么说话的时候,他都会严厉的呵斥对方闭嘴,如果你有能力弄出来,那么将药厂放在你家客厅都没问题。
对方也生气。
你这不是诅咒我吗?
干啥把药厂放我家客厅呢?
不管怎么说,龚老和夏新东算是满载而归。
然后他们要马上回去。
等收到第一笔定金之后,就开始运作起来。
芝兰服装厂虽然是一个村办小厂,可这次在交易会上也是很亮眼的一个厂子。
他们收到了五份订单,合计金额二十八万元。
草编有个客商给了一个收纳箱的订单,一共一万元的。
还有八千元的凉帽等草编品。
有的是工艺品,有的是实用品。
南山县城的特产被宋玉暖介绍给了柳伯。
柳伯并不是看在钟少青的面子上,而是南山县城的这些特产的确好。
也给了一万元的订单。
木材厂是段厂长带人来的,带来的是折叠餐桌衣架书桌等。
也在宋玉暖的联络下,收到了六万元的订单。
倒不是他们不行,一是没经验,二是也没宋玉暖敢吆喝。
交易会结束的前两天,刘主任将宋玉暖给借调过去了。
于是宋玉暖帮着谈成了将近八十万元的外汇订单。
震惊的人不在少数,甚至还有人让宋玉暖去考金融系。
基本上,北泉和南山是满载而归的。
别人倒还好,不管特产还是草编都有大量存货。
就是新产品,那个什么收纳箱,宋玉暖也给他们画出了样子。
如今秋收过去了,很多人都闲下来。
五万个收纳箱,一个月就能完成。
酱黄瓜是量力而行的。
就只有宋良整天琢磨的是二十八万元的衣服要做多少件出来?
需要多少人要多少天,而且这个订单是有时间限制的。
尽管宋玉暖已经给他一样样的安排好。
可宋良还是急的嘴角冒泡。
就跟焖大米饭一样,多少米添多少水,这都是有标准的。
添的多了,那就是一锅粥了。
宋玉暖只好和宋良重新说了一遍:“爸,布料我和胡爷爷联系好了,省城的纺织厂优先给咱们供货,然后夏老爷子手里有一批布料,他回去之后就给咱们发过去。
再就是签署订单的时候,有的交货时间延长了,时间最短的那个订单是五万元的,咱家的库存就能完成八成,剩下两成一个月内轻松完成。
另外四个订单,有两份是夏装,明年四月份交货就可以,另外两份是春装,是香江人定的,主要是小西装套装,做起来比较麻烦。
可他们要的不多,就一千套,楚梓州给安排招工,林老给联系了一批缝纫机,知青点地方大,还有个空着的仓库,如今都紧急改建。
寇县也说了,我们是在为国家做贡献,等新车间收拾好了,就会有被服厂的老师傅去帮忙还给带徒弟……”
县城的被服厂不是指加工被子的,还有服装,但都是工服各种劳保用品。
可师傅也都是老师傅。
技艺都很高超的那种。
宋玉暖这么一说,宋良其实更愁了。
不知道家里怎么忙呢。
但他不能让小暖看出来:“小暖啊,其实前两天你都已经跟爸爸说了这些了,可我不是第一次经历吗,心里总是没底,我就担心你说的那些到时候一个都实现不了,那咱们不是抓瞎吗?我还担心家里现在不定怎么忙呢……”
宋玉暖抓了抓头发。
觉得爸爸的担心也有道理,居安思危嘛?
只有这样,路才能走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