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跟德善在房间学习。
“正焕呐,过两天有李文世的演唱会,我们一起去看吧。”德善看向项南道。
“好啊,你想去,我们就去。”项南点点头,“我明天就去买票。”
“不用了,我请你吧。”德善摆手道,“总是你请我了,也该让我请你一次的。”
南韩的娱乐业比较繁荣,因此演唱会门票并不贵。去看场演唱会的花费,跟看两三场电影差不多,普通人也能够负担得起。
“那你方便么,不要勉强呀。”项南担心的道。
“放心吧,我攒了两个月的零花呢。”德善笑着点头道。
项南便也不再废话了。
实话说,他很欣赏德善这种自立的性格。
虽然她的家境不好,而自己家境好很多,但是德善并未一味索取,而是尽可能的回馈项南。
单是这一做法,就比现实生活中很多女生要强得多了。
……
就在项南和德善忙于功课和写作时,另一间房里,一花、豹子女士,也正和东龙的爸爸柳在明一起打花牌。
花牌源于东瀛,十八世纪传入朝鲜半岛,立刻风靡,成为人尽皆知的纸牌游戏。类似于内地的斗地主、保皇、升级,不过赌博色彩更浓一些。
牌局进行过程中,原本说自己不擅长玩牌的教导主任却是频频赢钱, 把一花、豹子女士都输麻了。
你看我, 我看你,都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
晚上睡觉时,原本东日、一花准备让女儿在客厅搭铺睡得,毕竟她们之前也是睡在地板上的。
不过项南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 “我和哥哥一起睡, 宝拉姐和德善去我房间睡吧。不然晚上太冷了,睡客厅怕是受不住。”
“哎呀, 正焕真的太懂事了。”一花拍手称赞道。
“舍己为人, 真的不错。”东日都有几分感慨,随后看向三位子女, “你们也应该像人家多学习才行呀~”
德善笑着点点头。
宝拉随后来到项南的房间, 打量一番之后点了点头,“不错,很干净~”
德善更是飞起来扑到床上,“哇, 床啊, 好软和~”
南韩传统睡觉是睡地板上的。南韩许多综艺节目中, 都有艺人睡地板的镜头。
一方面, 南韩房子狭小, 因此要尽可能多利用房子空间。睡地板上的话, 可以节省一张床的空间。不睡觉得时候, 被褥可以收起来, 空间得以再次利用。
一方面, 南韩温度较低,又习惯烧火炕。直接睡在暖和的地板上, 既保暖又可以节省燃料。相比起来,睡在床上, 就必须烧更多燃料。
不过睡床自然是比睡地板要舒适的,所以豹子女士有钱之后, 为两个儿子都买了更舒适的床。而她和金社长则为了省钱,还是睡在地上。
……
项南见德善在床上打滚的样子, 不禁笑了, “你们好好休息,晚安~”随后走了出去。
“晚安~”德善也笑着挥手道。
“秀妍呐,正焕这半年来变了好多呀。”等他走后,宝拉看向德善道。
之前的正焕可没这么活泼, 总是一副臭着脸,闷闷的样子。现在却是既主动、又热情, 还真是蛮不错的男孩。
“嗯。”德善笑着点点头。
“你们也好像亲近了许多呀。”宝拉又道。
“我们本来就很亲近。”德善得意的笑道。
“你和他, 不会是在恋爱吧?”宝拉忽然八卦的问道。
“你怎么那么说,你又看我日记了,对不对?”德善一惊,立刻问道,“讨厌你,你怎么总看我日记?啊,真是的, 要疯了。”
宝拉以前就有偷看她日记的恶行。偏偏她又特别喜欢言情, 所以心里总有种创作的浴望,把少女怀春的那点小心思, 都写在自己的日记本里了,又肉麻又狗血,自然不想让人知道的。
宝拉被妹妹揪着打, 却是一点都未反抗,而是咯咯直笑。
她没有再看妹妹的日记,因为真的写得太肉麻了,比三流言情还狗血。她只是觉得,妹妹和正焕最近这些日子,真的走得很近。
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学习,还一起过平安夜,一起去听夜星演唱会……拍拖也不足为奇,所以就想问一问。
而从德善的反应来看,就证明她的猜测没错。妹妹和项南,果然在一起了, 这也让她替妹妹高兴。
因为项南真的很不错。学习又好, 品行又好,才华又高, 妹妹能被这样的男人喜欢,真的是她的福气。
“你们俩给我老实点~”正在打闹间, 一花突然推门,探进头来,“住在人家家里,还不安分一点。再吵再闹,就把你们衣服脱光,赶到街上去。明白了没?”
“明白了。”宝拉、德善马上低头道。
……
转过天来,早起吃饭。
金社长、东日听说一花、豹子女士昨天跟教导主任耍牌输了钱,顿时都激动起来。
“呀,你们怎么能跟他赌呢,他简直不是人哦,还当老师。”东日骂骂咧咧道,“那种人就不应该接触~”
“跟柳老师耍牌,可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金社长也附和道。
“什么意思?”豹子女士、一花立刻问道,“他会耍诈?”
金社长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昨晚输了多少钱?”东日关心的问道。
“一万二。”一花沮丧的回答道。
这么多钱,对她家来说,已经很多了。
“呀,不用难过了,今晚我会十倍的赢回来的。”东日立刻咬牙切齿道。
“成代理是柳老师的天敌啊。”金社长也笑道。
听他们这么说,一花、豹子女士顿时都开心起来。
“对了,正峰后期大的成绩,什么时候出呀?”东日又关心的问道。
“明天。”金社长回答道。
豹子女士脸上则闪过一抹忧色。虽然仙姑说儿子会走大运,但是自家知道自家的事。
儿子前期大考试失利,之后又做手术,医院住了半个月,又去寺庙祈福,住了一个多星期,正经看书的日子并没多少。
因此后期大成绩,还真得不乐观。
“但愿这次能考上吧,不然我都要撑不住了。”她叹息道。
“你都这么痛苦,正峰肯定更痛苦,体谅一下孩子吧。”金社长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