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在华国国主那里,接下了一个艰巨无比的任务,我们将夜袭天海关,将红十字东征军的粮草物资焚毁。”
“此次任务的成功与否,事关着这一次战役的成败,所以我们今晚的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次的任务非常困难,危险重重,九死一生,但我们是谁?是陈家之人,拥有无所畏惧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心!”
“不管敌人有多么强大,不管前面有多么的危险,不管有多少的困难在等着我们,我们陈家之人,都必将踏破一切,斩灭一切,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你们有没有这个信心?”
陈简站在最前面,他看着一众陈家死士,低沉着声音,问道。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希希四人和一众陈家死士,大声地回答道。
“好,我相信你们是最棒的,就让整个华国地下世界的武者们,都看看我陈家儿郎的英勇身姿,所有人听我命令,出发!”
陈简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右手一挥,下令出发。
因为是夜袭,所以要保密,隐藏行踪,不能被红十字东征军的人察觉,所以陈简带着陈家死士,从山海关的后方一条隐蔽的小路,偷偷溜出了山海关,然后趁着夜黑风高的夜色,快速朝着天海关赶去。
山海关距离天海关有着一百里的路程,若是普通人恐怕要走上一整天,但陈简他们都是实力强大的武者,全力赶路的情况下,估计三个小时就可以抵达天海关城外了。
不过,这一百里的路程也不是那么好走的,红十字东征军的斥候遍布方圆百里,进行警戒,若是被发现什么风吹草动,不仅陈简他们这次夜袭天海关的行动要泡汤,而且还面临着被红十字东征军的大部队包围,全军覆没的下场。
因此,陈简派擅长隐蔽行踪和侦查的蚊子,在前方探路,确认可以通行之后,陈简等人再快速通过。
陈简一行人抵达天海关城外的时间,比想象中的要多了一些,因为路上红十字东征军的探子和巡逻部队太多了,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天海关,自古以来都是华国的门户,因此历朝历代,华国武者对天海关都进行过加固加高加厚,使得天海关城墙易守难攻。
不过,因为红十字东征军突然袭击,使得守卫天海关的武者,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加上人数和实力上的差距,华国武者不得不放弃了天海关。
因此,华国武者想要重洗夺回天海关,势必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于是华国国主这才放弃了攻打天海关的想法,而是采用小股部队潜入天海关的计划。
在临行前,华国国主将一条能够通往天海关城内的密道告诉了陈简,这是天海关当初在建成时,特地留下来的一个密道。
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一旦天海关被围,驻守天海关的武者,能够从这条密道中逃生,不至于全军覆没。
此次守卫天海关的华国武者,在红十字东征军还没对天海关形成包围时,直接弃城而走,并没有通过天海关的密道逃离。
也就是说这天海关的密道并没有暴漏,陈简他们可以通过这密道,悄悄地潜入天海关城内。
此刻,夜色已深,天上的乌云,有些浓密,遮住了金色的圆月。
陈简一行人,来到了华国国主指出的密道入口,这是在天海关城外的一处小山林之中。
密道的入口,被一片灌木丛遮掩,陈简让人将灌木丛拨开,果然露出了一个洞口,石头率先带人进入探入,陈简等人紧随其后,蚊子断后,重新将灌木丛盖住了洞口,防止被人发觉。
这是一条很长的密道,密道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好在众人带着夜视镜,黑暗并不对他们的行动造成丝毫的影响。
十分钟后,陈简一行人终于抵达密道出口,断后的蚊子来到前面。
“蚊子,你出去查探一下情况,注意安全。”
陈简拍了一下蚊子的肩膀,低沉着声音嘱咐道。
“是,家主。”
蚊子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来到了天海关城内,危险系数成倍的增强,他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蚊子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将出口的盖子顶开,然后跳了出去,密道的出口,在天海关城内一家极为普通的民房的地窖内。
因为在天海关的武者撤离之前,天海关城内的普通人都早已经逃回了山海关,所以现在的天海关内除了红十字东征军的部队,一个华国人都没有,显得一片冷清和萧条。
蚊子出了地窖,收敛身上的气息,来到民房内,然后再到街上查探情况。
天海关作为华国的门户,原本是非常繁华的,许多出入口的货物,都会堆积在这里,但此时整个街上一片冷冷清清,一个人影都没有。
哒哒哒。
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蚊子立即施展出影子藏身术,躲在一颗大树背后的阴影中。
只见一队红十字东征军的巡逻部队,全副武装地从大街上走过。
蚊子没有轻举妄动,在这里等了半个小时,然后又换到另外一个地方,等了半个小时,大致地摸清楚了红十字东征军在天海关内的布防情况。
然后蚊子再去寻找红十字东征军的粮草物资仓库重地,在天海关码头的仓库里,他找到了红十字东征军存放粮草和物资的仓库。
天海关有着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码头,红十字东征军的后勤部队,从西方地下世界运来物资后,都是通过这个码头卸下来的,然后为了方便,就存放在了码头附近的仓库中。
蚊子摸清楚这些情况后,便原路返回,一路上没有惊动任何人。
而陈简等人,在密道里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始终没见蚊子回来,心中不禁感到焦急起来。
“家主,这么长时间了,蚊子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现了意外?”
希希俏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她低头看了看时间,不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