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祥虽然只是说了句话,但对于一般的小人物来说,起到的作用是相当巨大的。
邢鼎在发布会的时候,就前去找了天正集团重工机械公司的那位总经理。
与第一次见面时那位总经理不怎么搭理的态度来讲,而这次邢鼎与这位总经理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这位总经理的表现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此人十分的热情地招待了邢鼎,在交谈的过程中,并没有在产品的问题是推三阻去,而是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合作,并将合同签了下来,那速度麻利的都让邢鼎怀疑是不是换了一个人来了。
这次天正集团采购的订单是在原基础又给他提了一个点的价格,但仅是这一个点,也足以让鼎天公司赚一笔了。
所以在合同签了下来之后,邢鼎非常的开心。不仅是取得了天正集团的这个重要的业务订单。
更重要的是,他今天在这里见到了大学时的至交好友,虽然双方现在的身份地位有了很大的差距,但是他并没有感受到徐临渊对他的疏远,他们双方依然保持着那份很纯朴干净的深厚友谊,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这也是一份让他觉得可以用一生去珍惜的友谊。
快中午了,联系了一位跟着他一起过来的属下,邢鼎将那些合同订单材料交给属下,并交待好了事情之后,正要打算找徐临渊一起去吃饭的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邢鼎拿出电话,却见是一个极不想见到的女人打来的,当时皱起了眉头,也没有接,就挂上了电话。
但是他才挂断,那电话接着又打了过来,邢鼎再次挂断。
等他出了门下了电梯的时候,那电话就一直不停地在响,邢鼎挂上之后,对方就打了过来,让他烦不甚烦。
直到最后那电话响了起来之后,邢鼎实在已经是忍受到的极限了,接起后就吼道:“你这个无耻的女人,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想要做什么,要死你就死远一点,不要再拿大学时的那些纯洁的爱情来说事,你变得如此的肮脏,不配再提爱情这两个字,以后不要再打过来了……”
电话这边,徐临渊听到邢鼎愤怒的声音之后,显得十分的诧异,愣了好半天,才道:“阿鼎,怎么回事,你怎么还和杜晓月有来往?”
邢鼎一听是徐临海的声音,也是愣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小临,这件事一言难尽,呆会再告诉你吧,快中午了,你有空没,我们去学校那里怀旧一下口水鸭吧,我很久都没有再吃过了,挺想念的?”
徐临渊道:“看来你跟我想一块去了,我正想叫你去吃口水鸭呢,你在天正大厦门口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徐临渊挂上电话之后,就跟周正祥道:“周叔,我们大学时很喜欢吃附近一家十分地道美味的口水鸭,是清末的宫廷御厨的子孙开的,您要不要去尝尝?”
周正祥道:“你说的应该是工业大学南门附近的那个专卖口水鸭的小店吧,那个小店早已经拆了,想吃的话,就到青华园附近的那条街上吧,你们想要找的御厨子孙开的店,已经挪那去了……”
徐临渊有些意外,道:“周叔,难道你也时常会光顾那家小店?”
周正祥道:“不是我喜欢,而是我们家廷印和廷楠跟你们一样,总要光顾,还会带一些回来给我,所以我就附带着跟着去尝了尝,确实很不错……”
徐临渊知道周正祥说的是两个家伙是谁,这是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如今都在青华大学上大三,平时都是被周正祥的父母管教着,大多数时间在中海,回西省的次数倒是不太多,徐临渊也只是在上次单依然过生曰的那晚见过一面。
“周叔,您的车借我一辆吧?”徐临渊要出门时,想到去青华园那里比较远,就不客气地跟周正祥道。
周正祥就喜欢这小子的坦诚,也是以亲侄子看待的,笑了笑后,向文兵点了个头,文兵就将那辆捷豹xj6的车钥匙扔给了徐临渊。
徐临渊接过车钥匙后,下了楼到停车场让恶来当司机,这才去了天正大厦那里接邢鼎。
……天正大厦离喜登宝酒店直线距离非常近,只是有一个步行街的缘故,所以车辆要绕行。
在这里新落成的天正大厦总部大楼,就像一把王者之剑,直插云宵,气氛更加的宏伟,比起西省的那个一幢未来集团现在在用的大楼,更加的有气势,果然符合周正祥的风格。
邢鼎在大楼下等了没一会儿,就见一辆捷豹xj6停在了跟前,徐临渊打开车窗道:“快上车……”
待邢鼎上了车之后,徐临渊让恶来开车前往青华园那里。
车子驶在路上时,徐临渊见邢鼎似乎不怎么说话,道:“如果我们到学校的南门那里,恐怕会白跑一趟,那家口水鸭小店已经拆了,现在搬到青华园附近那里去了,不听别人说起,我还不知道呢……”
邢鼎听了,这才道:“怪不得我上次来在学校附近没有找到,原来是搬走了,还搬得那么远……”
徐临渊知道邢鼎本来开心的心情,恐怕还是因为刚才的一个电话影响了,他心中也十分好奇,就道:“阿鼎,我听刚才你电话里,那杜晓月似乎仍在纠缠你,两年前不是已经分手了,这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件事,邢鼎神色一黯,道:“现在的女人,真的没法说,当初在学校时,我们的感情那么好,我几乎将她当成了我一生的伴侣,可是毕业之后走上社会,你也知道她原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么单纯的一个女孩子,终还是走上了堕落的道路,我不得不忍痛跟她分手……”
这些事情,徐临渊是知道的,杜晓月也是他的同班同学,在上学时跟邢鼎的感情非常好,可是在毕业之后,这个女人走上社会后,就渐渐变了,变得势力,贪婪,甚至开始堕落,先是背着邢鼎跟了一个有钱的老板,结果被人追到手玩腻了之后,就给了一笔钱甩了,结果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又跑回来找邢鼎,邢鼎原谅了她,二人合好如初。
可是过了没多久,这个女人接着却不满足于邢鼎的生活条件,大手大脚花钱习惯了,结果又背着邢鼎找了个有钱男人当人家的玩物。
两次的背叛伤害,邢鼎被那曾深爱着的个女人彻底的伤透了心,所以二人就彻底了断了,当时邢鼎很是消沉了一阵子,还是徐临渊一直开导他。
但紧接着过了没几个月,徐临渊也失恋了,反过来邢鼎又开导徐临渊,两个同病相连的难兄难弟当时都对这个城市生了倦意,就想换个环境,所以才在火车站分别,定了五年再聚的约定,想不到如今才两年,二人又在这里相遇。
只是彻底了断了,都过了两年了,他们还有牵连,徐临渊就很好奇。
邢鼎道:“我确实是跟杜晓月彻底的了断了,没有再来往,只是我没有想到,去年我到中海出差,结果在那里又碰上了她,本来我不打算理她,她说念着同学之谊,也曾有过一段感情,我们就坐了下来聊了聊,她说她一年多以来,一直过着被人包养的金丝雀的曰子,已经厌倦了,也很后悔当初的背叛与分手,跟我哭诉了许多事情……”
说到这里,邢鼎神色有些懊悔,又有些无奈,道:“我承认,曾经我对她的感情很深,一直对她都没有忘却,那天她跟我哭诉,我当时犯贱,心软了,也没有狠下心肠立即离开,结果喝了酒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在她家里,她冲了上来。我没有忍住冲动,结果和她又发生了关系,所以自那以后,她一直纠缠着我……”
徐临渊听了邢鼎的一番诉说后,见邢鼎神色懊悔,就道:“如果你心里还是忘不掉这个女人,兄弟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种事情能断则干脆了断,她恐怕就是猜准了你对她还有存有感情,所以在她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变得成熟,也认识到以前犯下的错误以后,她又想回头,但是这种事情,是根本回不了头的……”
不过正在徐临渊开导邢鼎的时候,此时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邢鼎一看号码,几乎就想把手机砸了,自然又是那个女人打来的。
但徐临渊却夺过了手机,接起后道:“杜晓月,你想怎么样,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下贱的,是想干老本行当情妇,还是想当记女,就直说吧?”
“你,你是谁?”
杜晓月十分诧异,随后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徐小临?”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你的事我已经清楚了,想跟邢鼎在一起,两条路,要么邢鼎被包养着,要么就当个记女,干一次,付一次钱两清,除了这两条路,你没有资格再选其它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早被男人玩烂了,你还有资格纠缠着邢鼎吗,你还有资格讲感情吗,上次邢鼎干了你,那也是看你可怜,没有男人干你,所以才给你的施舍罢了,只不过他事后忘了给钱了,你一直纠缠着,无非想要钱而已嘛,我给你……”
啪!
对方果断地挂上了电话,从此再也没有打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