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天,宁苡汐便在一家酒楼里“偶遇”到了沈之昂。
“哟,之昂啊,你怎么在这里?”
宁苡汐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头发也没有太多的装饰,而且今天宁苡汐是一个人来的,她笑着笑着,在沈之昂的对面坐了下来,那拿起了一个多的酒杯。
听到这话,沈之昂拿起了自己的那壶酒就准备离开。
“没想到经过了这件事之昂兄见都不敢见我了。”宁苡汐抬眸,有些讽刺地笑笑。她之所以这这些天没有来找他,就是想让他自己能好好地想想,没有想到这过了十几天还是这个鬼样子,你说她宁苡汐窝火不窝火。多大点事儿,还需要十几天。
“我倒是想知道之昂兄的钱不都应该被那那女人全部骗走了不是,怎么之昂兄还有钱还这种高档的酒楼,之昂你这财富还真藏得够深啊。”
宁苡汐端起了那酒被子,看着里面的酒水就算是没有杂质,她好像也能看到那细菌一般。这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别着被萧奕的洁癖治好了,她自己感染上了。
听到这话,沈之昂停住了,笑了,又笑不出来了,他走了回来,坐会了原本。
“王妃,我才觉得我当初那么一味的相信她,甚是我父亲死了,我还在你的面前一味的炫耀她,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笑话,一个巨大的笑话。”沈之昂说道,拿着那壶酒往嘴里灌。
宁苡汐不说话,不说没有话只是不敢说。她想说:难道这就是秀恩爱死得快吗?
“王妃,你说说她难道就这么急着离开吗,对我现在不是沈家大少爷了,她就离开。”
听到这话,宁苡汐确实想了想。她以前就和如瑶谈论过这件事情,现在的沈之昂是一个御前侍卫了那生活也是很多人比不了的。只是如瑶说,会不会是在沈之昂被赶出来之后,那个女人就谋划着准备离开了,只是在等待时机离开而已。
这话这样说没错,但是宁苡汐总是感觉还是有别的原因,她大概总是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王妃,现在说起来其实是我害死了我父亲对不对,为了那样的一个女人,我为什么就是不听他的话呢。”沈之昂说道,声音嘶哑,这现在好像比宁苡汐第一次在王府里瞧见他的时候,还要悲伤,还要绝望。
so……宁苡汐挑了挑眉,所以他想说着什么……“所以你现在就这样把害死你爹罪名认了?”
“难道不是我害死的吗?我以前总是想我父亲是还不够了解妙人,都是因为我后母在我和我爹挑拨离间,我把我父亲的死都归在了我后母的身上。她再怎么想把我赶出沈家也是绝对不可能想让我父亲死。而且我父亲那天就是因为我才突然病倒的。”沈之昂越说越多,低头着头。
“王妃,你回去吧,我的事情不用麻烦你,我以后也不会过来找你了。”
听到这话,宁苡汐勾唇一笑,那似嘲非嘲。这沈之昂居然敢和她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