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屿觉得这死狐狸当初弄得那个同心结,完全就是方便他干坏事儿的。
有那个玩意儿在,自己是痛是爽他比谁都清楚。
啊啊啊啊!这种感觉真特喵的不快乐,完全就是被这死狐狸牵着鼻子玩。
白青屿脸上哭唧唧,心里也哭唧唧,偏偏她这身子没她那性格有骨气啊,咋就这么容易屈服了呢?
“慢……慢点。”白青屿抓着床沿边的木栏,紧咬着唇,强忍着没让自己叫出来。
“这样?”凤澜渊放慢了速度。
“唔……”
靡靡之音流转在整个屋子里。
白青屿身子上蒙着一层薄汗,云发凌乱缭绕,眼角眉梢都带着慵懒媚意。
凤澜渊托起她慢慢站了起来,两个人再度重合在了一起。
他的唇在她的肩头脖颈游离,留下一点一点红印。
“臭狐狸,我……我真的不行了……”
白青屿都快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她的头脑里都快成了空白一片。
“明明早上的时候才……呜……你这个畜生……”
凤澜渊被她碎碎念的骂声给逗笑了,想了想确是不能把这小媳妇儿给弄害怕了,不然她明儿又与自己分床睡可如何是好?
万般不舍的放过了她,凤澜渊抱起她软绵绵的身子,躺到屋子后的浴池中去。
暖暖的汤水浸泡透全身,白青屿舒服的差点哼了起来。
直到某只手又办法的移了下去,白青屿打了个激灵,强撑起精神,磨牙道:“你还来!!!”
凤大爷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不要我帮你洗?你还有力气自己来?”
白青屿一听,立马又瘫成废人,“那还是你来吧。”
感受着凤大爷的伺候,白青屿舒服的连连哼哼声,那模样活似一只泡温泉的小猪。
凤澜渊替她将长发理顺,看着她那一副快成仙的没出息样儿,不知想起什么,忍不住笑道:“记得很早之前有人立誓要让为夫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这个誓言看来是做不到了?”
白青屿懒洋洋的掀开眼皮给了他个‘你不要脸’的眼神,“那是我年少无知。”那会儿她要知道这货是个万年老妖怪的话,打死也不会立下这种誓来。
完全就是自找侮辱!
“为夫倒觉得这个誓也不是不可能。”凤澜渊一本正经道,“夫人宰肥羊时那百折不挠的精神哪儿去了?”
“呵呵。”白青屿想一脚把他踹墙缝里去,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
“以后不许再乱来了。”她板着小脸摸着肚子,鼻子皱了皱,“你也不怕伤着你这俩儿子,到底是你亲生的,不是隔壁老王的!”
“隔壁老王是谁?”凤大爷眼神冷了下去。
白青屿不知如何给他解释这个梗,“隔壁老姬总行了吧?”
“原来夫人还在惦记那死鸟啊?呵呵。”
这醋味……白青屿想往边上挪点,还没迈开腿就又被拎了回去。
“来,过来,我们好好聊会儿天。”
白青屿可不觉得这狐狸那表情像要和自己好好聊天,她事先就做了个格挡的动作,戒备道:“丑话说前头,你甭想借题发挥啊!一码归一码。”
凤大爷笑的邪气四射,不怀好意,“好,一码归一码,夫人可是思念那黑毛鸡了?”凤澜渊撑颌盯着她,散发着魅力。
白青屿第一时间捂住眼,指着他鼻子:“好好说话啊,不许用媚术,你这是犯规!”
凤大爷扯了扯嘴角,笑容冷却了不少,一把抓住她的手顺势拖入自己怀中。
“快回答!”他埋头咬住小媳妇的耳朵。
嘿,这无赖!白青屿愤慨于他的无耻招数,没好气道:“隔壁老王只是一个笑话而已,你鸡冻啥?!”
“那姬夜染呢?”
“你说起他我还想问你呢。”白青屿转过来面对着他,“这么久以来,你就一点没有黑毛鸡的消息?”
“没有。”凤大爷将脸撇到一旁。
白青屿捏住他的下巴扳正回来,“撒谎。”
凤澜渊银眸里带着戏谑,语气很是不爽的样子,“夫人这么想见他?”
白青屿没吭声,她敢说想吗?这狐狸浑身那醋味都快把人熏死了。
“不想,只是想知道他死了没有。”
“上古大妖哪是那么容易死的?”
“这倒是。”白青屿点了点头,黑毛鸡的生命一直都很顽强,被她抢了妖丹又被凤澜渊压在废墟地下不自个儿爬出来了吗?
不过,即便有自己当初给他炼制的那颗涅盘丹在,他到底失去了妖丹,没有神木梧桐的涅盘火,那家伙还是在死亡边缘跳舞。
当初他矫情的不告而别,到底是跑去哪儿了呢?
凤澜渊看着自己小娇妻沉思的面庞,眼中飞逝过一抹诡异的光。
“不必担心他,有缘自会再见。”
“嗯。”
“反正为夫不会让你与他有缘……”
白青屿不客气的给了他一白眼。
德行!
……
干完坏事儿,泡完澡,由帝君大人亲自伺候着穿衣穿鞋,梳头换装,白青屿又恢复了东山再起的气势。
也只有对着自己的小媳妇,帝君大人才愿低下尊贵的头颅。
白青屿瞅着为自己画眉的男人,忍不住瞎乐,这些夫妻互动有时候倒让他们像极了人界中那些平凡的小夫妻。
虽平凡简单,但却充满了趣味。
试问,有几个男人愿意一直这般,伺候着自己媳妇儿洗澡,替她穿衣,为她绾发,俯身给她整理鞋袜?
凤澜渊却似很喜欢为她做这些,每每这个时候,白青屿都觉得自己很幸福。
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危险的时刻永远有他挡在前面,但回到家中房中之后,他待自己又是出奇的温柔。
当然,不排除有时候他狗德行上天,过分的霸道和爱吃醋。
可这样子的凤澜渊,也只有她一人才能看到。
“臭狐狸,等所有事尘埃落定之后,咱们就去到处游山玩水可好?”
“不说妖界,单单是人界我都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过呢。”
“好。”凤澜渊在她眉间落下最后一笔。
“说定了!你不做劳什子的帝君,我也不当什么帝后,咱们去闯荡四海,做一对……嗯……”
白青屿思索着名号。
“阴阳双雄?”
“不!是雌雄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