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汪含韵的落马,甘岭省省委书记一职再次把鲁寒星的心激动起来。原以为他的政治生涯将止步于省长一职,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块大馅饼居然从天而降,汪含韵居然出事了。
在欣喜的同时,鲁寒星自然要争取这个机会,这样的机会再不把握,那他就是傻子了。
在一边努力的同时,鲁寒星也吸取了汪含韵的教训,他发现陆渐红这个人确实是一个值得拉拢的盟友,凡是跟他作对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倒不是陆渐红神通广大,而是与陆渐红作对的人都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在计划着把别人打垮的时候,往往也给了别人打垮他的机会。
谁来干这个省委书记,陆渐红一点都不关心,因为他知道,轮不到自己。
所以在各方人马为之出动的时候,他却是赶回去了洪山。
因为这一天是贺子健的成婚之日。作为主婚人,陆渐红自然是要到场的,而且贺子健也是他的得意门生。
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少,不过大多都是亲戚朋友,以及贺子健在兴隆县的一些同事,当然当陆渐红站在主婚人的位置上时,那些同事都是吃惊不已,——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贺子健有陆渐红罩着的。
在陆渐红来之后,洪山县县委书记洪如彬也到了,紧接着是县委县政府以及一些部委办局的一把手也悉数到场,相比于陆渐红来说,他的面子还不如洪如彬来的实在,毕竟他是这里的“山大王”,不过他们并没有留下来吃饭,交了红包之后,便自离去。
举行了婚礼之后,陆渐红跟洪如彬聊了一阵子,陆渐红一直想走下关系让洪如彬向上提一提的,不过动用龙翔天的关系,那也太大材小用了,不过现在有个景珊在江东,那要方便很多。
婚宴后,陆渐红辞别回了家,自然少不得与孟佳一番恩爱,梁月兰却有些老怀不开,她很久没见着孙子了,哪有不想的份?
陆渐红对此也是没有办法,梁月兰去京城太不现实了,毕竟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
陆渐红原本还想去燕华见景珊一面的,不过想到如此去了,恐怕又少不得要出个轨,毕竟有了前车之鉴,说得一套做得又是一套,再说了,景珊的魅力轻易还真不容易抵挡,所以陆渐红只是打了个电话给景珊,并没有说自己在洪山。
接到陆渐红的电话,景珊又惊又喜,道:“你这个臭没良心的,到现在才打电话给我。”
陆渐红听到景珊这样的口吻,心头不由一荡,嘴上却道:“我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珊笑了一声,道:“听说汪含韵完蛋了,甘岭风波不断啊。”
陆渐红笑道:“这些不开心的事还是不要提了吧,你在江东过得怎么样?”
景珊笑着说道:“还好,你虽然离开了江东,不过江东还流传着你的传说,听说我以前是跟你混的,对我都客气得很。”
陆渐红不由失笑道:“我在江东能有什么传说,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对了,龙书记对你还好吧?”
“嗯。”景珊的回应有些心不在焉,陆渐红知道,江东的水比甘岭要混很多,那个骆宾王也不是什么好相与,龙翔天要想扳回局势,还需要时间和努力。
聊了一阵,陆渐红道:“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
景珊不乐意了:“我们之间还谈什么麻烦不麻烦?”
陆渐红笑了笑道:“洪山县的县委书记叫洪如彬,以前明里暗里帮了我不少忙,是个不错的人,你要是方便的话,提一提吧。”
“就这事啊。”景珊笑了起来,“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景珊的底气是很十足的,一个省委秘书长要提拔一个处级干部,那是一句话的事情,只要暗示一下准安市的主要领导,那应该很快就会落实下来。
说了这事,景珊的声音突然哀怨了下来:“你什么时候抽个时间来燕华一趟?”
“干嘛?”陆渐红警惕地问了一声。
“还能干嘛?”景珊骚骚地笑了一声,“有时候我还真挺想你的。”
“有时候?”陆渐红的心不由热了一下,晚上刚刚与孟佳行夫妻礼,若是拿孟佳与景珊相比,孟佳虽然也挺开放,不过景珊似乎更热情一些,“什么时候?”
“比如说现在,睡觉的时候。”
陆渐红有些扛不住了,眼前不由闪现起两度春风的过程来,尤其是最后一次,在椅子上搞的那一出,记忆犹新啊,一想到这些,下面就起了些反应。
不敢再被调戏,陆渐红随口扯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刚刚被折腾了一番睡在陆渐红身边的孟佳可就遭了殃,再一次任陆渐红鱼肉起来。
甘岭省委书记一职还没有落实下来,陆渐红就想借机翘班,想多留在家里几天,可是一个电话却让他不得不改变了主意,电话是老爷子打过来的,口吻很严肃,让陆渐红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明天到京城来一趟,我有事情找你。”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爷子没说,陆渐红知道问也没有用,答应了之后,心里一动,那明天是不是能把梁月兰带过去看看高兰和高轩呢?不过他随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孩子虽然放假了,但是如果跟着一起去的话,那岂不是闹翻了天?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高兰已经离开了京城,回到了燕华,就是在昨天,高福海夫妇也赶到回了燕华,这自然是高兰打来的电话,陆渐红才知道。
陆渐红很是吃惊,高兰却笑道:“我自己有一番说辞的,在京城,妈想见我一面都不是太容易。”
“你妈不怕被人发现?”陆渐红奇怪地问了一声,有时候,这女人做起来真不能以常理推测。
高兰呵呵一笑,道:“有机会的话,你自己问我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