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熙约我去上次的茶餐厅吃饭,我感觉很不好,这顿饭该不会是我俩的最后一顿吧?
万万没想到,我这张乌鸦嘴,真的应验了。当我从岛国回来的时候,水月熙已经......
时间不早,我跟粟米躺在了大床上,准备睡觉了。
粟米乖巧的像一只小猫。她趴在我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问道:“晓仁同学,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嘛?”
“我当然有心事了,我就是带着心事来帝都的。”
“你别装了,我都知道了!”粟米有点认真的说道。
我表情一怔,你都知道了?你咋知道的?我爸告诉你了?不可能啊,刚才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啊!我爸没说过这事啊!
我知道了,小丫头诈我呢?于是我问道:“你都知道什么了啊?”
粟米白了我一眼说道:“哼,你别以为我在诈你。你今天去了饿狗,肯定见到史钥了吧?你心情这么不好,肯定跟史钥有关系!”
“噢,还真让你给猜到了。”我将错就错的说道。
“是不是史钥在你面前跟那个男人表现的很亲昵了?这你就要打退堂鼓了?史钥肯定是故意的。”粟米安慰道。
史钥跟陈红日表现亲密了吗?还真没,与其说是史钥故意的,不如说是陈红日是故意的。他在用他的方式提醒我,史钥现在是他的女朋友。
我温柔的摸了摸粟米的小脑袋。说道:“我知道史钥是故意的,我也知道史钥是爱我的。可就像当初你跟岳世霖,你们俩是兄妹,我还吃过醋呢。”
粟米一听我吃她醋了。还挺高兴的,他笑意盈盈的说道:“情况不一样嘛,当时你又不知道我喜欢你,你也不知道岳世霖是我哥。哎,对了,释晓仁,你这次去岛国,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我刮了一下粟米的小鼻子说道:“傻吧你?如果有危险的话,你说我爸还会让我去吗?”
听我这么一说,粟米就放心了,她点了点头说道:“对,骆叔叔才是饿狗的领导人。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担心啊,藤天航这个人那么阴险,他都把骆叔叔害的手指甲被掰掉了,想想就后怕。”
“谁说我怪你担心了?有你担心我,我都幸福死了。”
“切,嘴甜!”
我贱贱的说道:“我不光嘴甜。”
粟米眯着眼睛,咬着红润的嘴唇问道:“那还哪里甜啊?”
“牛奶也甜啊。”
“可是我怎么没觉得甜呢?”
“人舌头上是有味蕾的,能尝到甜味的味蕾,一般分布在舌尖上。你以前都是直接吞下去。这回你先用舌尖感受一下,你就能感觉到甜味了。”
粟米羞得红了脸,她在我的胸口上掐了一下说道:“你恶不恶心!才直接吞呢!”
我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没吞过!”
“那这回我就让你尝尝你自己的牛奶!”
......
第二天中午,我如期而至。
把车停下以后。看见了水月熙的车,我知道她已经到了,我就屁颠屁颠的跑进了茶餐厅。果然,她点了一杯奶茶,正坐在窗边,一脸的憧憬模样。
我拿好给她买的白玫瑰,缓缓走到她的身边。在她注意到我以后,我将鲜花置于身前。问道:“小姐,请问,你这座还有人吗?”
水月熙白了我一眼,接过了白玫瑰,小脸上忍俊不禁的说道:“别装神弄鬼的了,烦人!”
我坐在了她的身边,水月熙噤着鼻子说道:“谁让你坐我身边了啊?上对面坐着去!你不嫌热啊?”
我压根不理会水月熙的驱赶,水月熙的身子香喷喷的,热?我都恨不得贴在她的身上。
“能坐在你身边,我还会怕热吗?”反正我俩之间的窗户纸已经彻底捅破了,我还怕跟水月熙说点情话吗?
水月熙不禁说道:“之前就油嘴滑舌的,现在已经都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就更管不住自己那张嘴了!”
“拜托,咱俩现在是郎情妾意,又不是搞破鞋。我为什么要管住自己这张嘴?”
水月熙阴阳怪气的说了三个字:“妾,哼。妾!”
“呃...”我表情尴尬,继而忽悠道:“这个妾怎么解释合适呢...古时候,大老婆叫大房,妾是二房。三姨太、四姨太是三房四房,就算你是妾,你也是我的二房。比姨太太的地位要高呢,你说是吧?”
“呦。那照你这意思,我还后来居上了是吗?我还得好好感谢你是吗?”
我憨笑着说道:“别光用嘴说啊,你来点实际的。”说完,我就将嘴凑到了水月熙晶莹的小嘴儿旁边。
水月熙往后躲。我就往她那边靠。
无奈之下,水月熙轻轻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说道:“好啦!你别得寸进尺!”
我想这公共场合,水月熙肯定特别不好意思,也就放过她了。
水月熙坐在身边。我总是不自觉的想要碰她。我自觉的抓起她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把玩了起来。她的小手又白又嫩,手指头又细又长,而又不失美感。透明的指甲没有任何俗气的修饰。如同一件经人精雕细琢过的艺术品一样。
水月熙鄙夷的看着我说道:“释晓仁,你神经了啊?不知道的以为你要把我的手吃了呢!”
“要是再不好好看看你,我恐怕就见不着你了。”
一听这话,水月熙不禁皱了皱眉问道:“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啊?我说要是再不好好看看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呢,我要去岛国一趟。”
水月熙表亲变得严肃,质问道:“释晓仁,你是不是当我耳朵聋啊?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装傻的说道:“我有啥好瞒着你的啊?我的老底你不是早就调查过了吗?”
“好,你不说是吧。那你闪开,你不说我走了。然后你就有可能,永远都见不到我了。”水月熙的样子看上去有恃无恐,竟然还威胁起了我。
想想,我跟藤天航之间的事情,其实水月熙知道的很清楚。而且,藤天航也属于水月熙的仇人吧?因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杀了水月熙妈妈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想到这里,我便跟水月熙说道:“这样吧,嗯...咱俩去包间,我再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跟你念叨念叨。”
我跟水月熙去了包间,她点了这家茶餐厅的几道招牌菜,当下,我将从前天到昨天发生的事情,跟水月熙说了个大概。虽然听上去十分的混乱,但是水月熙这种思路清晰的女人,是能够理顺的清楚的。
在我说完之后,水月熙直接问道:“换句话说。这次去岛国,其实就是你跟藤天航之间最后的决战了吧?”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吧。这其中的变数太多了,山河组的事情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呢。但是不出意外的话。我跟藤天航之间,至少会有一个回不来了。”
这话无疑刺痛了水月熙的神经。
她皱着眉头问道:“你在胡说什么?你们明明知道这件事情这么危险,你们还不多派点人?”
我苦笑着摸了摸水月熙的脸蛋说道:“饿狗的体制你不了解,该想的办法。我们早就想了。”
“不行,太危险了。那许戈他现在人还在岛国吧?到时候他一定会帮你的吧?”
“这是当然,他的能力可能不在我之下,有他帮忙。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水月熙下面的问题,给我问的一头雾水:“对了,许戈的手是怎么回事?”
“你说他双手的刀疤吗?那都是一次次的危险任务给他留下的。”
水月熙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问刀疤,我问的是他的左手,是怎么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