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是上班高峰期,所以马路上的车特别多,我就把车停到了一边。
听见刘翊雪说宁夜的广告已经开播了,我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把车挺好了以后。又让刘翊雪重新播放了一下,还真的是!
我虽然广告时间很短。但是这有限的时间里,宁夜把她身上的那种母性的感觉发挥的淋漓尽致,啧啧,真恨不得现在跟她去床上做点爱做的事。
我感叹道:“小雪,等你三十多岁的时候,如果还能像夜姐一样这么妩媚,气质这么好,我就满足了。”
“好啊你!你又开始嫌弃我了?”刘翊雪不乐意的问道。
“嘿嘿,开玩笑的,你把连接给夜姐发过去吧,让她看看。”
到了公司以后,刘翊雪一直挽着我的胳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俩的关系,原来平日傲娇高冷的雪女神,竟然这么腻歪?不过......我喜欢!
以前的同事见到我俩这么亲昵的样子,都震惊的不得了。尤其是以前那几个总爱yy刘翊雪的牲口,嘴张的那叫一个大。我不禁想起来昨天晚上白龙的嘴,好像也是这个大小,然后让我塞进了一个手榴弹......而我的虚荣心,也被刘翊雪给最大化的满足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找对象的标准不用太高,只要我走在路上,不管男女老少看到我们都会由衷的感叹一句,“这女的怎么会看上他啊!”那这个对象找的就成功了。
我跟刘翊雪到办公室没多久,白龙的三百万就到账了,不过一想到楚灵音竟然还要分走我一百五十三万,我就蛋疼不已,可是这娘们那么有钱,我估计她也就是一时兴起说要我给她一百五十三万吧?我要是不提这茬。她也就忘了。讨帅吗巴。
中午陪刘翊雪吃完饭之后,我就去酒吧了,想看看酒吧被破坏的如何,比我想象中的情况要好的多。田博文来的挺早的,他正在安排人把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都给处理了,包括桌子和吧台,今天晚上正常营业是没什么问题的。
差不多两点的时候,杨康他们就来了,他的脸上多了块纱布,虽然他现在属于我的手下,但是他毕竟是我自己的兄弟,所以看见他为了我的酒吧被打的挂彩,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
我把杨康叫到了办公室里,我问他:“脸上伤怎么样?”
“仁哥,你还不了解我吗?这点小伤算什么?要不是嫂子安排的警察非让我弄这么个东西,说这样显得伤重,我都不贴这破玩意。”杨康大大咧咧的说道。
杨康的确算得上是一条好汉,而且为人够义气,就说那苏建川的场子,杨康都是尽心尽力的看管,更何况我俩之间的感情情同手足,他对我的场子更是丝毫不会怠慢。
“行,没事就行,这些钱拿去给昨天的手下分了。”我从包里拿出了十万,接着说道:“自己留一万,剩下的钱,给你自己手下,至于怎么个分法...嗯...你昨天全程都在,你那些手下,谁最卖命,你看得出来吧?”
“这个你放心,看得出来。”
“嗯,谁最卖命,谁分的就最多,至于保安就不用分了,灵音酒吧的保安可以说是业内最高的工资了,有人来闹事他们帮忙是理所应当的。而且我想都不用想,他们昨天晚上肯定都是在你们占尽便宜的时候,才敢趋之若鹜的上前动手吧?”
“对。”杨康又顿了顿,说道:“仁哥,趋之若鹜是啥意思?”
我正喝水呢,结果让杨康这句话给气的直接喷了出来,咳嗽了半天!
杨康赶紧给我拍了拍后背,我上去给他一脚,骂道:“我操你大爷!咳咳咳...你特么不知道是啥意思你对个几把!”
尽管我这么骂他,但是杨康依旧是很二逼的笑了笑,我说道:“今天还没练你,走,上阳台,老子今天练死你!”
......
王安传召了自己的几个贴身的手下,有文有武。
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这个战斗狂人杨亦了,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王安的身后,一言不发,但是掩盖不住身上那种浓浓的暴戾之气。
剩余的几个人,分别是王安自己的场子的经理人和副总,也算是王安的心腹了,唯有在重大事件发生的时候,他才会聚齐这几个人,由此可见,他对我在啤酒街近来的兴风作浪还是很忌惮的。
“最近,灵音酒吧那个释晓仁,想必在座的各位,应该都有所耳闻吧?”
没人说话,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说听过我的名字吧,王安肯定要骂他们,为什么我最近表现的这么活跃,他们却没听过我的名字;如果说听过我的名字呢,王安还是要骂,为什么我最近表现的这么活跃,扫了王安的场子,重创了王安的手下,他们却无动于衷。
怎么都是挨骂,这么难做的选择题,干脆不做。
这可不同于上学的时候,选择题几个选项,闭着眼睛瞎蒙一个,有可能还能蒙中,但是现在就两个选项,选择哪一个都是错的。可是相同的是,在学校不做题会挨骂,在王安面前不做题,同样会挨骂。
王安见众人迟迟不肯表达意见,将面前的茶杯用力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吼道:“都他妈哑巴了还是聋了!?问你们话,都他妈装聋作哑!?”
迫于王安这种盛怒之下的压力,几个人终于开始各抒己见。
王安的洗浴中心经理人,名叫洪泽喜,他开口说道:“安叔,这小子仅仅出道一个月,结果在啤酒街迅速窜红,我觉得,他是不是哪家大佬的公子啊?要不然不可能敢在啤酒街跟您叫嚣啊?”
“你说的这他妈都是废话!如果我知道,我还会问你们吗?”王安的怒气并没有消失,他接着说道:“我他妈托人查了这个释晓仁,结果一点有用的都他妈查不到!你们呢!?你们又是干什么吃的!?”
王安把怒气全都撒在了他这几个心腹的头上,是啊,不跟他们撒,还能去找别的小弟撒气吗?那样只会显得他这个老大无能。
还是这个洪泽喜,他又开口说道:“安叔,我觉得,释晓仁是故意想借你来提高自己的名气,他一个无名小卒,不会对您造成什么威胁,反而是我们越把他当回事,他就越蹬鼻子上脸,相对的,名气也就越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肯定有更多不明所以的人,投奔释晓仁,甚至一些小股的势力,都会向释晓仁靠拢。”
王安眼睛一眯,说道:“还不错,继续说下去。”
得到了王安的肯定,洪泽喜便重重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安叔,您是玉器,他释晓仁,不过是个瓷器,甚至他那点家底跟您相比,连个瓷器都不如,您和他碰,实在掉了身价,而且如果玉器和瓷器碰撞到了一起,就算给瓷器碰了个稀巴烂,也不足以换回玉器的一丁点缺口,您说呢?”
此刻的洪泽喜,并没有发现王安脑门上已经逐渐明显的青筋,王安已经生气了!
洪泽喜侃侃而谈道:“释晓仁肯定不敢主动招惹咱们的,我听说上次他去砸亮子的场子,也是为了报仇,这都足以说明,其实释晓仁压根不敢与我们为敌。所以我觉得,既然跟释晓仁硬碰硬吃亏的是我们,不如就让他这一小股势力在啤酒街存活吧...”
王安没有表态,他身后的杨亦,弯下了腰,捡起了之前王安摔碎的玻璃碎片,走到了之前献计的洪泽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