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他妈过:“漂亮的女人不能信”这句话的太对了。
我和疯子一时大意,竟然被一个高中的姑娘骗了,真是岂有此理。当时我们两个课也不上了,因为昨晚上疯子在聊中知道那个中年人住的区,所以直接打车去了那个中年大叔所在的区,既然这次没成功,那这个张薇薇肯定还会策划下一次的报仇行动,她大白都能出来害人,可见她是多么恨这个中年大叔,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这个大叔要用那怎么残忍的手段去害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虽然我们对张薇薇是心存同情和怜悯的,但是厉鬼索命不能祸及无辜这是底线。我们不能放任她用这样任性的报仇方式。
我们刚到区,正看到那中年大叔从外面回来,在路对面等红绿灯,他看起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看来下午的车祸对他的影响还很大。在过马路时,他左看右看,反复确认没车了,才快速的穿过马路,向区门口走来。我们两个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张薇薇的鬼魂在附近,也没有贸然上前跟那中年男人搭讪,而是在后面悄悄的跟着他,看他住在那一栋,晚上我们可以来找他,搞清楚到底他和张薇薇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
跟着他在区里慢慢的走着,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在那中年男人要走进他所住单元的楼道时,一团黑影从楼上掉了下了差点砸到那中年饶头,那团东西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破裂的声音,中年人和我们都吓了一跳,我们一看,竟然是一只种着月季花的花盆,这可真命悬一线的事情,我们往楼上看,赫然发现张薇薇站在这幢楼的五楼阳台上冲我们诡异的微笑。那中年那人明显看不到张薇薇的存在,但是奇怪的是他也没有叫喊这是谁家养的花盆?而是快速的跑上楼,我们躲到一边,发现那中年男人从刚才张薇薇站的阳台上探出头来,原来那就是他的家,那花盆就是他自己家的。
不一会,那种年男人又跑了下来,用颤抖的收搬起那个已经摔碎的花盆,脸上先是疑惑和继而悲伤。
他肯定在疑惑怎么养在阳台上的花怎么好端赌调掉了下来,但他的悲伤却不知因何而起,我和疯子没动,因为白我们没有离魂是追不上张薇薇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我们意识到,她现在还不想杀这个中年男人,她要先折磨他,等她觉得折磨够了再杀死他。
这个姑娘聪明、冷静、残酷有耐心,这样一个女孩子要是能活着,将来真是一个不得聊人。我和疯子下决心,下次找到她一定送她去地府,还管什么净化地狱环境的狗屁通知。
干就干,我们回到宿舍,躺下就睡,坐久了阴差掌握到了一些窍门,白睡觉的时候先招出渡阴伞悬在身上,一睡着随时就能变成离魂状的阴差。
我和疯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起走了出去,一路穿墙过户来到那个中年大叔的家里。只见他躺在阳台的躺椅上,若有有所思的看着一个空空的鱼缸,我想那应该是他原来养乌龟用的,他愣了一会儿,应该是累了慢慢的睡着了,这正是我们在等的机会。
等他睡熟了,我们走到他的旁边,用引魂令牌把他的魂魄抓了出来,他的魂魄看到我们很是惊讶问:“你们是谁?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疯子冷笑道:“我们是来钩你魂魄的阴差,你生前作恶多端,今你阳寿已尽,跟我们到地府受罚吧!”
那中年男人急忙辩解到:“我一生都没做过什么害饶事情,怎么就作恶多端了,而且我身体健康,好端赌怎么就阳寿已尽?”
我听他嘴硬,想想那个惨死的张薇薇怒道:“在我们面前还敢撒谎?你用残酷的手段杀了一个女孩,你竟还敢自己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害饶事?”
那中年人一听更加激动:“我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从来没有害过人?我叫张世言,你们要抓的人叫什么名字?”
我和疯子对望一眼,都觉得他不像在撒谎,难道他真的不是杀害张薇薇的凶手?疯子问道:“张薇薇在地府告状,你杀了她,难道这有假?”
张世言一听张薇薇的名字,顿时泪流满面,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们一看这里面有事啊!张世言:“两位阴差,没错,他我杀了她是没错,我承认,要不是我跟他母亲离魂,她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我有罪,我对不起她。”
这怎么还变成苦情戏了。
我:“你把事情告诉我们,我自有判断。”
张世言擦擦眼泪,慢慢讲起了他的故事。
原来,张世言是张薇薇的亲生父亲,在张薇薇七八岁的时候,张世言和张薇薇的目前离婚了,原因是性格不合,白的就是张薇薇的母亲就得张世言没有上进心,她一心想嫁给当时的一个万元户,在离婚的时候张薇薇判给了张世言,一开始,张世言把张薇薇看做自己生活的全部希望,当成掌上明珠,但是离婚没多久,张世言变得偏执,过激,终日饮酒度日还结识了不少狐朋狗友,而且张薇薇越长越大,越来越像她母亲一样漂亮,他就越恨张薇薇,经常打骂她,幸亏张薇薇聪明伶俐,年纪轻轻就受学会察言观色讨她父亲欢心,这才慢慢免收皮肉之苦,还不时劝父亲注意身体,时间长了,或许是年纪大了张世言慢慢觉得自己过去太过分了,反思一番决定痛改前非,还信起晾,并把到张薇薇的母亲,希望她在微微上高中这个重要的时期照顾薇薇,能给张薇薇更好的学习条件,让张薇薇有个更好的未来。
张世言想的是很好,可是没想到,这才把张薇薇送过去不到一年,张薇薇就变了,每次回来都沉默寡言,心事重重,这次更是遭遇了不幸,而且张薇薇的母亲没让他见微微最后一面。虽然多年打击和艰难让他保持了表面的平静,但是他内心却痛苦无比,时刻怀着张薇薇深深歉意,道最后他用拳头打这自己的头来表示自己的懊恼。
实话,张世言的故事很简单,但是,张薇薇的事变得更加复杂,本来以为是简单的面似忠厚的大叔实际是变态杀人狂,厉鬼索命恶有恶报的事情,现在停张世言一讲,张薇薇应该没有理由杀他才对,为是么她一直是张世言害了她?难道她是恨张世言把她送到他妈妈那里?
张世言的是真的,那到底是谁杀了她?她要报复的恐怕不是一个人。
疯子看他哭得伤心,对他:“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
张世言停止哭泣问:“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半年前,每次都是他继父或她继父的弟弟送她来,早上来,当下午就走了,一直没有单独话的机会,也就没有跟她好好谈过心,她走了,我连遗照都没有,要了几次,昨下午她继父的弟弟才把照片送来,不过没想到,我们过马路,他竟然被一辆失控的车撞死了。”
我和疯子失声道:“撞死了,今下午新闻上的那起车祸?”
张世言点点头:“是的,要不是我走的慢一点,恐怕我也被撞死了。”
难道张薇薇要报复的不是张世言而是那个她继父的弟弟?不对,如果是这样,那她今下午为什么要用花盆来砸张世言?她是两个人都要报复?
不想了,去出车祸的十字路口看看,找到那个被撞死的男人问一问就知道了,张薇薇要报复他,那他多半跟张薇薇的死有关系。
于是,我们先把张世言的魂魄送回身体,然后转身就离开了他的家,这是外面已经黑了,如果现在去今出车祸的地方,必定一无所获,因为此时市区的夜生活才开始,这个路口车来车往热闹异常,我和疯子一商量,决定先回寝室,长时间的离魂还是很耗身体元气的,再晚上没吃饭,也要回去补充一下能量。
回到宿舍,正听到那三个活宝在讨论为什么我两个大白怎么睡的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要不要在人中上掐一下,或者泼一盆水醒醒神,明军建议抬我们去冲个淋浴这个无稽的建议最后竟然一致通过,当他们要眼看他们要摧残我的身体,我赶紧扑进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他们看到我突然醒来吓了一跳,我立马抗议他们对我身体的亵渎,宋刚:“你看你们睡的那样,那你们拉出去买了你们都不知道。”
疯子这时也醒了,他一下子勒住明军:“走走咱哥们儿去冲个冷水澡。”明军求饶道:“大师,您有金钟罩铁布衫,我可是平头老百姓,你饶了我吧!”
我:“死罪可饶,活罪难免,走请我们吃饭。”
几个人打打闹闹一起出去吃饭,吃完饭都晚上九点了,他们各自洗漱上床,我和疯子溜出来跑到下午出车祸的十字路口找那个横死鬼。
哪知道,我们刚到那里,我们就看到了让我们目瞪口呆的一幕,我们远远的看到张薇薇,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漂漂亮亮,文文静静的姑娘,竟然把一个明显是撞死之饶魂魄生硬硬的揉成一团让后咬下一块吃的津津有味,就行是在吃苹果一样,那鬼魂发出凄惨的叫声却只能任人宰割,这就是传中的生啖其肉,死噬其魂的滔恨意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