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席话,陆凡却耸了耸肩:“我并不想管此事,不过有人太过张狂,我也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凭你?”
张风瞬间冷笑,目光猛的望向陆凡:“你小子算什么东西,也敢说出这样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师兄,我杂役房内,如果真的死了人,你恐怕担待不起这个责任!”
眼神变得凌厉,赵小玉冷言说道,更带着一股气场。
“你在威胁我?”
张风冷笑,眼眸中露出寒光:“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威胁,你如此说话,可曾想过后果!”
“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不相信,那也是你的事情!”
眼神中带着平淡,赵小玉直言道:“这也绝不是你能左右的事情!”
随着这一番话语,张风却一把掐住赵小玉的脖子:“别说他,就算我杀了杂役房的管事,天神也不会怪罪,毕竟你们这些人不过是蝼蚁,无法踏入入神二层,就终究只能成为最卑微的存在!”
赵小玉脸色铁青,虽然这话极为难听,但却也是事实,无法突破到下一个境界,这就代表着他们就只能停留在入神一层,而且永远都没有翻身之日。
这也是他们杂役房内的悲惨,玉清山的每一个弟子,都在杂役房呆过,不过没过多久就能够从杂役房内变成玉清山的弟子,而像他们这些人,却根本没有这样的可能。仟千仦哾
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他们都无法突破到入神境二层,这可能也是一个门槛,终究无法踏入。
“放开他!”
陆凡眼神冰冷,带着一股速杀之意,眼前张风所展现出的实力,并不让他畏惧,如果有可能的话,陆凡甚至有把握,能够让张风死于非命。
虽然他只是入神一层,不过周身的气息,却并不是那么弱,这就足以证明,他能够越阶而战,虽然有些困难,但如果真的想的话,这并不是没有可能。
“你在说什么?”
张风猛的望向陆凡,嘴角露出杀意:“如此与我说话,你倒是胆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
“我再说一遍,放开他!”
陆凡神情淡漠,同时眼神变得犀利无比,似乎在他的眼中,一切尽在掌控。
“好小子,你已经彻底惹怒我了!”
张风周身气息瞬间打开,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现在跪下来,祈求我的原谅,或许我还能保你一条狗命!”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陆凡嘴角微微上翘:“你真的以为,你是入神境二层,可以胡作非为?”
面对这一席话,张风眼神瞬间变得阴冷,更带着一股寒光:“怎么,看样子我不配?”
“你的确不配!”
陆凡冷言说道:“如果真的要动手,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哈哈哈……”
张风瞬间大笑,更带着一股玩味:“口气还真是不小,敢说出如此之话,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可以目空一切吧?”
旁边诸多弟子也露出冷意,尤其是望着陆凡,带着一股速杀之意。
陆凡如此出言,倒是太过狂妄,完全没有把他们当一回事。
像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适合在玉青山,只适合被人玩弄,对于这一点,众人也无比清楚。
“他是我杂役房的人!”
赵小玉出言道:“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
“就你这小娘们,也敢逞强?”
眼神变得冰冷,张风直言说道:“你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至于这小子,今日也必死无疑!”
刘大胖等人站在一旁,心中更是惶恐,自然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让他们有些猝不及防。
“老大,现在怎么搞?”
旁边几名男子出言,同时皱起眉头,这件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闹不好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他是玉青山的亲传弟子,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
眼神中带着凝重,刘大胖皱眉道:“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到时候恐怕会有危险!”
“老大,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们不帮忙的话,老十可就完了!”
胖老三联连忙说道,眼神中更带着凝重,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们可不希望陆凡出事。
刘大胖皱起眉头,再度向着陆凡望去,这一次眼神却变得凝重,他可是非常清楚,有些事情可为有些事情不可为,若是贸然行动,更会引起无尽风波。
就在那刹那之间,刘大胖直接站了出来,护在了陆凡身旁:“我们虽然只是杂役房的,但张师兄如此行事,恐怕太过草率,如果你将杂役房的人全部镇压,没有人伺候天神,到时候天神必会降怒!”
随着这一番话语,张风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同时向着刘大胖望去:“你好大胆子,竟然也敢阻我!”
“还请张师兄手下留情,大家都能过得去!”刘大胖连声道:“毕竟将事情闹大,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张风眼神阴冷,更带着肃杀之意,刘大胖如此神情,让他也是冷漠的很。
而与此同时,众人也明显感觉到,张风情绪有些失控,很有可能会大开杀戒。
“张师兄,要不还是算了吧!”
旁边几名男子出言,同时更皱起眉头,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如果只是击杀杂役房的一人,倒也无伤大雅,但如果连整个杂役房都灭了,天神那边可就不好交代。
毕竟有些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虽然是玉清山的弟子,但是整体的力量,还是太过的薄弱,这并非是什么好事。
张风咬牙切齿,这才转身离开,心中充满着不甘,毕竟在他看来,事情本不该如此,最后却到了这一地步,让他充斥着不满。
而与此同时,众人也明显感觉到,有些事情可为,有些事情不可违,就像今天这种情况,可不是那么好玩的,稍有不慎便会引起风波。
见到张风等人离开,众人也松了一口气,神情更是有些郑重,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