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想要离开九州十八门,要是没点手段怎么行!”
老头认真说道:“不过这地图在我手中,你小子如果想要出去,还得靠我呢!”
“前辈说的是!”
陆凡抱拳说道:“前辈大恩没齿难忘,也绝不会辜负前辈!”
面对这一席话,老头子颇为受用,这才微微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看你小子也挺懂礼貌,那就带你一起出去!”
陆凡露出喜色,只要能够离开九州十八门,他便能够回复灵力,到那个时候,也不需要再忌惮什么。
只是没走多远,韩老头便猛地藏了起来,同时一把拉住陆凡:“你小子还不赶快藏好,前面就是灵矿,若是被人发现,到时候可是要被抓去当奴隶!”
陆凡赶忙点头,内心也是有些惶恐,对于九州十八门他并不了解,但有一点却能够确定,若是被抓住了,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赵姐带着一众奴仆,到处寻找陆凡身影,却并未见到陆凡,让他脸色也是有些难看,自然是没有想到,陆凡胆子如此之大,会独自一人离开洞府。
若是让九州十八门的其他人撞见,恐怕九个脑袋也不够割。
“快来人啊!有人要逃出九州十八门!”
就在那刹那间,韩老头的声音响起,看起来更是一阵玩味。
陆凡更是一脸愕然,他们躲在石头后面,但如何都没有想到,韩老头会大喊大叫,而且丝毫不给面子。
“你这老头疯了吧?把他们吸引过来,你以为你还会有命吗?”陆凡大骂道。
“大家快来呀!有人要逃出九州十八门!”韩老头的声音不断响起,更是没有丝毫违和感。
陆凡也气急败坏,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便要逃离,本以为这老头能够带他离开九州十八门,但现在看来倒是碰见了个神经病。
“原来真的有人想要逃走!”
涂文海瞬间冷笑,带着众人直接便将陆凡给抓住了,陆凡现在没有灵力,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又如何能够跑得过九州十八门的人。筚趣阁
“你小子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想要离开九州十八门!”涂文海冷声说道:“知道逃跑的下场吗?”
“简直是笑话,我本来就不是九州十八门的人,为何逃不得?”
陆凡冷声说道:“你们把我抓来这里,本来就是不公!”
“你小子还真是过于天真,在这九州十八门,可没有什么公理不公!”
涂文海冷声道:“既然你已经坏了规矩,那就必须死!”
“你若是有本事,大可以放马过来!”
陆凡冷言道:“我要是皱了一个眉头,那便算我输!”
“好小子,果然有骨气,在九州十八门之内,我可从未见过这么有骨气之人!”
眼神中带着冷漠,涂文海更是冷冷一笑:“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够硬气到什么时候。”
“怎么,你打算处置我一个人?”
陆凡露出冷笑:“那个老头难道不是逃跑者?”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九州十八门的韩家门主,怎么可能会是逃跑者?”
涂文海冷笑道:“你小子怕不是昏了头。”
陆凡愣在原地,脸上也是一阵抽搐,望着眼前的这位老者,更是满脸的嫌弃他如何都没想到,这位老者竟然是骗他的。
“小家伙,这个世界水很深,还是要小心一点!”
露出了淡淡笑容,韩老头眯着双眼:“毕竟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阴沟里面翻船!”
“你这老头果然奸诈,我倒是着了你的道!”
陆凡冷声说道,言语中带着不满,却没有丝毫用处,如今已经被人算计,再多说也无益处。
“你怎么在这里?我可是找你很久了。”赵姐带着诸多奴隶走来。
“赵姐,他想要离开九州十八门,按照九州十八门的规定,这小子必死无疑!”涂文海直言:“赵姐不会不舍得吧?”
“我的确不舍得!”赵姐点头说道:“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把他给放了,日后我必定好生管教!”
“赵姐莫不是忘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涂文海直言道:“如果真的把它给放了,就是违反了九州十八门的规定,所以他今日必须死!”
随着这一番话语,赵姐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阴沉:“难道连我的面子都不能给?或者说我在你心中,根本就一文不值。”
“赵姐,可千万不要为难我,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以去总部问问那些长老!”涂文海直言。
“我不想问,只想问你一句,这个人我要保,你到底肯不肯?”赵姐直言。
“我绝不会违背九州十八门的规矩!”
涂文海直言:“也希望赵姐不要胡作非为,不然到时候恐怕无法交代!”
“你是在威胁我?”
赵姐周身气息奔涌,陆凡是他看重之人,更何况早已被他带走,所以陆凡的生死必须由他来做决定,绝不允许其他人干涉。
“赵姐,我可不敢威胁你,但你也应该清楚,这件事情无法通融。”
涂文海直言,眼神更变得犀利,对于这一切,自然也看得清楚。
“赵丫头,你不该求情的!”韩老头出言道:“按照九州十八门的规则,这小子十有八九要死于非命!”
随着这一番话语,赵姐脸色铁青:“你这老头,也不帮我说说好话,净在这里胡闹!”
“罢了罢了,我看这小子挺好玩,不如就让他跟着我吧,以免他一死!”韩老头出言说道,更是一脸叹息。
“韩门主,这恐怕不妥吧?他只不过是一个奴隶,又有什么资格跟随您左右!”涂文海说道:“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觉得合适就合适,你小子费什么话!”韩老头出言说道:“是不是看不起我?信不信我让你涂老头狠狠的教训你一顿!”
“不敢不敢!”涂文海赶忙抱拳,脸上也是一阵尴尬,尤其是眼前这一番话语,让他不敢贸然行动。
韩老头可不是他能得罪的,他又岂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