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此事非我能解决。”千秋子直言:“我去询问馆主,他若是答应,烈焰草也不是不能交出!”
“如此便多谢了!”
陆凡赶忙抱拳,千秋子能如此,陆凡倒是颇为敬佩,至少在陆凡眼中,眼前之人可以结交。
千秋子也不多言,来到神医馆后院,在一座禅院内,几名老者盘膝而坐,为首的白衣老者更有独特之处。
“师兄,有人想要烈焰草。”千秋子出言道:“此人便是名震江南的陆大人,似乎有急用!”
几位老者纷纷张开双眼,为首的老子也皱着眉头:“难道你不知,烈焰草乃神医馆重宝,不会轻易交出!”
“这我当然知晓。”千秋子苦笑:“青州湖畔,陆大人放我一条生路,也算对我有恩,所以特意前来禀报,烈焰草虽珍贵,但救人于水火,本就是神医馆天职。”
“那要看什么物件,烈焰草非寻常之物。”神医馆主直言:“放眼整个龙国,恐怕也只有这一株,又岂能转赠他人。”
千秋子还想出言,旁边几位老者也纷纷说道:“神医馆重宝,皆不可动,此乃馆内规则,千秋师弟难道不知?”
“是我莽撞了!”
千秋子抱了抱拳,才离开了禅院,神医馆七位神医,他排列最后,自然没有太大话语权。
待到千秋子离开,一位白发老者才道:“老七真是莽撞,已经贵为宗师,依然如此!”
“报人之恩,倒也不为过。”神医馆主直言:“但烈焰草却非寻常之物,乃是神医馆重宝,这等物件岂能轻易赠人!”
众位老者纷纷点头,对此也颇为认可。
而在神医馆大厅,千秋子失落走来:“陆大人,此事恐怕……”
“神医馆主不肯吗!”陆凡皱着眉头。
古文等人神色不善,他们人多势众,更是有不少宗师,哪怕是强行抢夺,神医馆也招架不住。
“烈焰草乃神医馆重宝,不会轻易转赠。”千秋子直言:“我恐怕也无能为力。”
“不过是一株草药,你们却百般推脱。”韩秋水大骂:“号称神医馆,却见死不救,岂不是令人耻笑。”
神医馆不少老者皱眉,更带着不满,不过千秋子在此,他们也不好多言。
“秋水!”
陆凡白了一眼:“还不退下!”
韩秋水纷纷不平,也只能向后退去。
陆凡则抱拳道:“烈焰草在下非要不可,若是神医馆不肯,我还会想其他办法!”
“这……”
千秋子脸色变动,不知该如何出言,若是以他性格,恐怕早就将烈焰草拿了出来,但诸多师兄不愿,他也不好多言。
陆凡见此,也没有过多停留,带着众人便离开了。
“师尊,我们就这样走吗?”古文皱眉道:“烈焰草未曾到手,福伯怕是命在旦夕。”
“今夜我会潜入神医馆。”陆凡直言道:“不拿到烈焰草,我又岂会离开!”
“师尊这是打算去偷吗?”韩秋水来了兴趣:“不如带上我吧!正好也能帮师尊打个下手。”
“不必了,神医馆高手众多,若是带上你,恐怕会露出马脚。”
陆凡皱眉道:“而且从气息来看,神医馆之内,恐怕还有比宗师更强大的存在。”
“比宗师更强大!”韩云海皱眉:“如此一来,大人前去岂不是会有危险!”
“白云峰一战,我也击杀了诸多大能者,若神医馆强行阻拦,我可不会顾及那么多。”
陆凡眯着双眼,更带着杀伐,福伯命在旦夕,若是得不到烈焰草,恐怕便要离世,陆凡又岂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陆大人,此事万万不可。”江南城主连声道:“您可要三思,神医馆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此话怎讲?”陆凡眯着双眼:“难道说在神医馆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如果真是如此,那这靠山又会是谁?”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有传闻神医馆背后另有高人。”江南城主直言道:“若真是如此,大人亲自抢夺,怕是会引起不必要麻烦。”
“不抢,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陆凡撇了一眼。
江南城主瞬间萎缩,他若是有好办法,也不会陪陆凡来到神医馆。
“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如此。”陆凡冷声道:“今晚行动,你们不必参与。”
“大人,还是让我跟你去吧!”韩云海沉声道:“至少还能有个照应。”
“你是不相信我实力?”陆凡不满道:“或者在质疑我。”
“属下不敢!”
韩云海连忙抱拳,脸上更显尴尬。
等陆凡离开,众人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们是回去还是在这等!”韩秋水愣道。
“今夜怕是有大动作。”古文出声说道:“师尊不让我们跟随,可没说不让我们观战。”
“没错!”韩云海点头:“神医馆高手众多,大人虽实力过硬,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们便留在此处。”
经过几番讨论,众人才达成一致,对此更是认真。
等待夜黑风高之时,神医馆大厅的灯终于熄灭,众人也回到了庭院熟睡。
而在神医馆的禅院内,几位老者依然盘踞而坐,似乎根本不需要睡觉,在静练一种功法。
陆凡穿着黑衣,夜黑风高之下,来到了神医馆庭院,同时向着四周望去,想要寻找烈焰草的方位。
只是神医馆内地域颇大,更是有不少藏药之地,想要寻找到烈焰草,恐怕也没有那般容易。
而在庭院禅房,神医馆主望向千秋子:“今日那人前来讨要烈焰草,被你回绝之后,可曾说过什么?”
“陆大人说,烈焰草他必得不可。”千秋子苦笑:“对他而言,此乃救命之草。”
禅房之内,众多神医大笑:“他还当真天真,莫非是想盗取!”
千秋子不言,脸上略显尴尬。
“神医馆重宝皆在禅房,我等常年在此闭关,他若想盗取,恐怕比登天还难。”一位神医直言道。
神医馆主也缓缓闭上眼睛,并没有再过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