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手段通天,我韩老头自然清楚。”韩家主轻笑道:“但这件事情本就是因韩家而起,韩家岂能袖手旁观。”
韩家诸多子弟也纷纷点头,若不是因为韩家,陆凡也不会与云家为敌,如今云家众多高手前来,韩家绝不会袖手旁观。
“就算你成为宗师,不过是刚刚达到。”云青山冷言:“与我们这些老牌宗师而言,可是相差甚远!”
“那又如何!”韩家主冷言:“哪怕韩家众人毁之一旦,我等也绝不会让陆大人一人独战!”
云青山不屑一顾,就算加上韩家主,今日陆凡也必输无疑,毕竟四位老牌宗师,又岂是盖的。
而在双子塔上面,林可颇为焦急,望着云家诸多高手,他却无能为力,内心更是不尽自责,身为人妻,陆凡有难,他却不知如何是好。
“小可,你也不用太担心。”林雅兰出言:“他既然是陆大人,必然会有些手段,不会轻易任人摆布!”
“没错,他可是陆大人。”林海涛直言:“能够名震江南,就算江东云家,也未必能够奈何得了他!”
林可没有说话,毕竟这件事情他看得清楚,真正能够为陆凡担忧的,恐怕没有几人,至于林海涛,心中未必会希望陆凡过得好。
“小可,你也不用太过担忧。”林傲天出言道:“韩家主也去了,要真有什么事情,小凡也不会吃亏!”
林可微微点头,并没有再度出言,若不是陆凡再三叮嘱,她现在恐怕已经在双子塔下了。
“林姑娘!我知道你心中着急,不过你不用太在意,这些事情他能解决的。”福伯走了过来:“你快过来坐,应该很快就会结束!”
林可恭敬点头,对眼前这位老者,他也见过几次,知道陆凡对他如亲人一般,所以他才会如此恭敬。
“这不是名震江南的福爷吗?”
林国立诧异道:“几年之前天泉山庄名震江南,后面却逐渐隐退,没想到福爷也在此处!”
“原来是林二爷!”福伯一笑:“没想到少主是与你家结亲!”
“少主?”林国立诧异:“陆大人是你的少主?”
“自然是!”福伯点头道:“天泉山庄也在他名下,我现在可是无事一身轻!”
“能够让福爷称为少主,恐怕身份颇为不简单。”林国立赶忙赔笑:“当真是让人惊骇!”
林海涛在一旁,对这一切却看得真切,他们以为陆凡并无家底,不过是凭借强横实力,才能有一席之地。
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他心中所想,甚至陆凡的来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
双子塔之下,青州湖畔水面波荡,更是有着无尽的花朵漂浮在水面之中,显得颇为艳丽,而在岸边众人已经剑拔弩张。
“宗师敌对,非死即伤。”千秋子微笑:“不过是一个面子的问题,陆大人难道就不能服软?哪怕是稍微低头,云家也绝不会为难陆大人,我千秋子在此担保!”
“低头?”陆凡眯着双眼:“我可从未体会过,既然要战便战,我青云门何惧他人!”
陆凡话语铿锵有力,神情更显淡漠,似乎这些人在他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或者在陆凡看来,面子比生命更重要。
云青山也被气的不轻,宗师级别的高手,都不会轻易出手,他今日前来只是想让陆凡认错,知道他云家之威,却未曾想陆凡这般不近人情,让他有些骑虎难下。
虽然他邀请了三位宗师,但他却清楚的很,若是有谁受到重创,他们云家也必定会赔偿损失,到那个时候就连云家底蕴都要动摇。
陆凡那边虽然只是两位宗师,但若是真正的斗起来,他们这边也有不小压力。
“陆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云依依出言:“不如此事到此为止,两边都不要大动干戈,不管怎么样都是两大巨头,又可必搞的如此!”
云青山没有出言,近日带着众人来到江南,给陆凡下马威,已经算是足够了,至少日后在武道之中,没有谁敢说云家的闲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陆凡眯着双眼:“我之前也是这样想的,但云家众人前来,可曾在意过我?今日可是我大婚之日!”
“陆大人,你这话就算我云家想就此算了你还不同意?”云青山轻笑道。
“既然来了,又怎能轻易离开!”陆凡冷言说道:“你们当真以为江南是你们想来便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江南众人猛地一颤,内心更有着自豪感,尤其是陆凡刚才那番话,让他们颇为舒坦。
身为江南之人,陆凡能够为江南证明,也算是一种骄傲。
韩秋水站在一旁,略微有些尴尬,他本以为陆凡会顺坡下驴,不会与云家发生冲突,现在看来他倒是大错特错,陆凡绝不是那么随意之人。
“真是狂妄至极!”赵家主冷笑,身形一步踏出,更带着攻击之势,若是真要动手,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其他几人也纷纷做势,露出淡淡寒芒,他们可都是武道家族,向来都无比强势,何时与人这般交谈过,陆凡如此不识趣,他们也没必要在此浪费时间。
“哼,不知天高地厚!”
云青山冷言,一步直接踏出,向着陆凡攻去,其他几位家主也毫不示弱,他们都是老牌宗师,又岂能让陆凡胡作非为。
见到三位宗师出手,场面瞬间燃爆,引起不少人关注,甚至有人内心震撼,他们活到这一大把岁数,可从未见过三位宗师一同联手对敌。
更为重要的是陆凡这般年轻便能够以一敌三,至于陆凡是否能承受这等压力,众人去也不知。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陆凡身形后退,向着青州湖畔水面踏去,若是再双子塔下对战,对双之塔上的人可不安全,不然陆凡也不会退避。
见到陆凡后退,三位宗师紧随其后,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甚至有着一股得意,陆凡亲自退后,想必是内心害怕,如此一来,他们更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