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北天吓的胆寒,根本不敢回头观望,陆凡施展出来的利剑,蕴含着强大内劲,也就在那刹那之间,将杨北天身形贯穿。
八角阁外,青龙门众弟子惊呼,陆凡能水中行走,已经无比惊骇,如今能够击杀杨北天,更让他们充满着惊喜。
“成功了,陆先生成功了!”
韩云海惊喜万分,更是无比后悔,毕竟刚才在八角亭,他对陆凡的态度并不怎么好,如今看来陆凡才是真正高人。
但就在那刹那间,众人却见到西子湖畔,水波不止,被一剑贯穿的杨北天身形从水中奔涌而出,转眼之间来到水面之上。
在场众人再度惊呼,就连陆凡也诧异起来,按照正常情况,刚才那一击,就足以要了他的命,但现在看来,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不想与你为敌,为何苦苦相逼。”杨北天望向陆凡:“我背后的势力,绝不是你能对付。”
“看来你身上穿了软甲,特意前来寻仇,早有防备。”陆凡微笑道:“但在真正高手面前,软甲没有任何用处!”
陆凡逐渐的凝聚着水波,一道巨大的利剑再度的运转而出,刚才他并没有动太大力气,利剑也没有太过锋利,但这一次可大为不同。
“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江北天怒吼:“日后你必定会后悔!”
轰隆……
巨大声响传出,杨北天身形被贯穿,身上终于流出了鲜血,坠入了湖畔之中。
众人心中震撼,韩云海更是担忧,杨北天若是不死,对他恐怕有大麻烦。
但陆凡却放心的很,刚才一招,可不是如同虚设,杨北天虽是大成巅峰武者,但却依然难以阻挡。
脚中踏着湖水,犹如漫步一般,转眼间来到岸边:“麻烦已经解决了,坠入湖底,不可能再存活!”
“多谢陆先生!”韩云海赶忙抱拳:“若不是陆先生出手相助,今日我恐怕难逃一劫。”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陆凡耸了耸肩:“不过贵师所言,也是不无道理,现在的钱可不好赚,不要被人给糊弄了。”
周老矗立在一旁,脸上也无比尴尬,赶忙向着陆凡苦笑:“都是老朽有眼无珠,未曾想陆先生有如此神通。”
“陆先生可千万别生气,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的说说他老人家。”韩云海赶忙安抚。
“这倒是不必了,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师尊。”陆凡摆了摆手:“事情已经解决,应该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吧?”
“陆先生,刚才是我失言在先,老朽在这里赔罪了。”周老赶忙行礼:“不过陆先生,师承何门?为何有如此造化。”
“说了你也不知道,倒不如不说。”陆凡微笑道:“如果能有这番手段,此人来头不弱,你们日后可要多加小心。”
“多谢陆先生提醒!”韩云海连忙抱拳,同时尴尬道:“直接坠入湖底,也不知是否能够生存,杨北天只要活着一天,我恐怕就会不安心。”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陆凡淡淡说道:“坠入湖底,还能生还,还是人吗?”
“这……”
韩云海尴尬一笑,他也只是担忧,倒也觉得不太可能。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们在这里唠嗑了!”陆凡耸了耸肩:“我很早就说过,青龙门会成为我的爪牙,我也会为青龙门打开道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望着陆凡离开身影,韩云海充满希望,他本以为陆凡只是说说,但现在看来,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倒是为师大意了,若不是有陆先生,今日我等都要葬送于此。”周老无奈道:“看来我真是老了,若不是如此,也不会这般狼狈。”
“师尊就不要自责了,今天这件事情怪不得你。”韩云海直言道:“我也不知晓杨北天修为这般强横。”
“的确,年纪轻轻,却已达到大成巅峰,甚至接近半步宗师。”周老神色凝重:“这般强悍人物,背后怕是有极大靠山,日后你可要多加小心。”
“我会多加留意,不过有陆先生在,倒没有太大事情。”韩云海笑着说道。
“陆先生绝非池中之物,但他却保不了你一世。”周老无奈道:“若真的遇见什么危险,你又当如何是好?”
“按照师尊的意思,我又当如何是好?”韩云海接连问道。
“勤学苦练,日后若能步入宗师,便能够在武道称雄。”周老豪言道:“日后师尊我也能够沾你的光。”
“师尊可不要嘲笑我。”韩云海苦笑:“我若是能成宗师,也不至于蜗居青州。”
“真是没出息!”
周老白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连他都没有成为宗师,又怎么有资格训诫徒弟。
等到他离开后,韩云海神情才变得冷漠,望向小白龙:“派人前去打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门主,难道你是担忧……”小白龙微惊。
“我当然相信陆先生,但杨北天路活着,我必定心有不安。”韩云海神色郑重。
“弟子领命!”小白龙赶忙抱拳。
韩云海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就连他都心中震撼,幸亏陆凡及时出手,不然性命休矣。
而在西子湖畔,不少人望向湖面,更是露出惊呼,他们可是看得清楚,陆凡刚才出手,与人交手之时踏水而行,让人充满着惊骇。
想必这件事情在不久之后,也会逐渐的传播,青州终究会不平静。
离开了西子湖畔,陆凡向着泰康药业行去,他可是答应了林可儿,等他下班之后,便带她去买车。
同一时间,在泰康药业,某间办公室里,林可已经工作了大半天,看起来满头汗水,同时不断整理资料。
他申请的工作是销售部,但让他失望的是,在公司大半天,除了杂活以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但林可并没有抱怨,他是新来公司的,做这些事情也是理所应当,至少在他心中,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