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姑娘,你们救过我,是好人,求求你们收留我吧,我无父无母,无妻无儿,无处可去!”
春耕看着钟离暮雨与王慕儿,眼里带着哀求与渴望。
王慕儿与钟离暮雨相互对视了一眼,春耕的确是个不错的仆人,可是他们还要带明熙去找医圣,又带着春耕,行动恐怕多有不便。
见王慕儿与钟离暮雨都不说话了,春耕一把跪在了地上。
“我什么的都会做的!”
钟离暮雨看了看老实的春耕,又看了看身旁的明熙。
以前明熙都是又长松照料的,现在由春耕照料,似乎比较好,再说如果遇到什么事,春耕还可以带明熙先走!
“既然如此,那你就负责照顾明熙吧!”
钟离暮雨说罢『摸』了『摸』明熙的小脑袋。
春耕兴奋地点了点头,便牵着明熙一同回酒楼。
掌柜的给春耕准备了一间房,春耕也很识趣,带着小主子,让钟离暮雨能跟王慕儿多单独待一会儿。
茯苓回到阳城,在有过的小巷中细细找了一遍,但是并没有找到遗失的坠子。
茯苓『摸』了『摸』脖子,这坠子该不会是落在朱府里了吧。
想到这里,茯苓偷偷『摸』『摸』跑到了朱府大门的石狮子旁,观察里面的动静。
只见里面哀嚎不绝,看来是在为死去的朱夫人吊唁。
想到朱夫人惨死的模样,茯苓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可不敢进入朱府,万一又被铁笼子给罩住了,还不一命呜呼!
可是不进去,又怎么能找到师傅给的坠子呢?
茯苓连续两天都蹲在朱府石狮子后面偷看,犹犹豫豫,还是没敢进去,最终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酒楼里,王慕儿推开窗户,看了看楼下稀稀疏疏的行人。
都两天了,那个小正太也该回来找自己的坠子了吧!
王慕儿捏了捏手中的坠子,往楼下的瞥眼间,正好见到茯苓慢吞吞走在路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王慕儿眼前一亮,说曹『操』,曹『操』到,于是拿起桌上的一颗花生米,对准茯苓扔了过去。
一颗花生米,不偏不倚,正好打中茯苓的额头。
茯苓『摸』了『摸』额头,诧异地抬头一看,正好对上王慕儿冷艳的眸子,瞬间『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姐姐!”茯苓的声音有些甜腻。
“你可是在找这个东西!”王慕儿说罢晃了晃手中的坠子。
茯苓喜出望外,连忙上楼找王慕儿。
另一边,下人向罂粟汇报,茯苓带着一个女子,一个小孩,一个男人回了酒楼里。
罂粟听完心中一阵疑『惑』,茯苓要回酒楼?难道他不去找医圣了吗?
下人又报,茯苓在酒楼住了两件天,未曾出过门,但是有个小孩子上门找过他。
罂粟越听越诧异,茯苓到底怎么回事?而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茯苓的人越来越多了。
她现在是越来越坐不住了,早知道就不要听曼陀罗的疯话,搞什么守株待兔,若茯苓在酒楼里住个一年半载,她岂不是要蹲个一年半载?
哼,等什么等,今夜她就要把茯苓给揪出来,脖子放在砧板上,她就不信茯苓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