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彦道:“大师兄既然说好要单独对公孙彦切磋赐教,再好不过,不过,公孙彦有一请求请大师兄允诺。”
金寓北淡然道:“说吧。”
公孙彦道:“东盟现今可说高手云集,随同公孙彦来的也不乏武学名家,你我二人比武切磋,当然不可让他人随意伸手搅扰,但你我均难以保证,比武到紧要关头,有哪一方的人会出手相助。因此,今晚就你我二人到华顶,任人都不许跟随,在那里咱们各尽全力,看公孙彦究竟能在大师兄手底过得几招,了却这份心事。”
金寓北道:“好,就上华顶,不必再耗费心机这般兜来绕去,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公孙彦并不觉无趣,道:“是有些紧要的话,是真心为大师兄好,今晚要给大师兄当面说清楚。”
苏儿冷笑道:“亏得公孙陛下真心为大师兄好,若不然,大师兄的妻儿连同他自己,也不会几次在回乡途中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金寓北仍旧紧盯公孙彦,对苏儿道:“师妹,不必说了,如何应对,师兄自有分教。你回苏园,去妥善安排,我就随他去华顶,看他究竟能使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手段来。”接着对公孙彦道:“公孙先生,走吧。”
苏儿闻言,不由自主道:“师兄……”关切之情溢于言外。她知道,丈夫武功当不在公孙彦之下,可是,论到计毒手狠上,却与他没法相较。
听苏儿如此关切叫出“师兄”两字,公孙彦身子一抖,冷冷说道:“好,大师兄,咱们这就到华顶,公孙彦手段如何,你一试便知了。”
说罢,公孙彦转身飘身而去,其功力身法,当真是当世绝顶高手的风范,只眨眼之间,已在十余丈外。看他白衣翩然翻转,步法姿态飘逸潇洒,其形其象,卓然不似世间人物。
金寓北回身一握苏儿两臂,道:“师妹,放心,师兄一定安然回来,此去看他究竟意欲何为。此人一去,你正好妥善处置苏园和码头这里的事情,事不宜迟,去吧。”说罢,金寓北转身大步赶去。
如此情势之下,苏儿如何放心让丈夫单身赴险,但公孙彦所说苏园和码头之处,都已被他派人盯上,虽紧紧盯着丈夫背影在夜色中隐没,十分地不舍,但被迫转身,对冯昆道:“冯进功使,传令李堂主和靳堂主,严密守卫新造码头,不许任一人闯进去。”冯昆领命而去。
苏儿接着又向柳海山道:“柳进功使,这里交由刘全道守卫,你带人随我来。”柳海山心中一震,忙道:“是、是,上官堂主。”
苏儿安排完毕,向后面接阳楼走去,边走边暗道:“尽快处置了这些可恨的邪魔鬼祟,就和爹爹到华顶去,北官那里究竟会怎样?”
金寓北在后紧盯前面公孙彦白色身影,大步大步地迈出,虽看不出如何急迫紧追,却慢慢与前面山路上的公孙彦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