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鹰扬就觉自己突然陷在了胶粘的泥潭之中,被金寓北的太玄真力圈住,纵跃躲闪不得。接着又突觉金寓北掌上劲力猛增,将自己向他身后掠了过去。
陈鹰扬觉到一股刺骨寒气袭到后背,不看自知,那是贺公公的寒冰掌力。陈鹰扬不止一次见过贺公公以寒冰掌将犯人的手足身体冻成冰坨,来折磨要犯取乐。此时寒气袭体,猛地里心胆俱裂,狂叫一声:“贺公公……”
贺公公向来没有惧怕过哪一个人,若在平时,早已是全力强攻,招招致命。可是他就是对这个金寓北深为忌惮,故而耐住性子和四羽一起全心与金寓北周旋。此时突然间以为觅得了战机,岂容白白消逝。他见陈鹰扬被金寓北掠向自己身前,更加紧催掌力,欲在陈鹰扬挡住自己之前,竭尽全力将重重一掌击在金寓北身上。
陈鹰扬心胆巨震之下,强运内力护体,右手剑又尽力砍向金寓北左臂。金寓北右掌内力疾吐,陈鹰扬剑未砍下,已被掌力猛推到贺公公掌前。
陈鹰扬即刻杀猪也似哀嚎惊叫,贺公公被陈鹰扬破了战机,不胜恼怒,叫道:“没用的东西!”虽极不情愿,但还是急收掌力,终究还是有两分寒冰掌力击在陈鹰扬后背,
陈鹰扬痛哼一声,浑身一震,即刻僵直。贺公公右掌一挥,将陈鹰扬推了出去,几名番役赶紧上前将他接住,陈鹰扬浑身发抖,痛楚不堪,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两名镇抚使,挺刀攻上,补上陈鹰扬留下的空缺。与贺公公、林凤居等人,一起围攻金寓北。
此时围攻金寓北的六人,贺公公、林凤居、陆鹤鸣、蒋鹞回四人都曾被金寓北重挫,其中林凤居、蒋鹞回,一个遭断手之厄,一个遭剑刺之痛,时时想着要雪心中只恨,此时是既惧又怒,施尽所能,想趁此人多势众之时,杀人解恨。
贺公公更是愤恨难抑,不仅自己在金寓北掌底灰败铩羽,且刚刚又被他搅得自己击伤了陈鹰扬,故此掌上劲力越来越强,攻势也是越来越凌厉。变成了贺公公强攻,林凤居等人为其救应回护的场面。
剩下的林凤居等三羽和两名镇抚使,见贺公公满面狠恶,寒冰真气尽数激发,面色已是深黑如墨,掌起掌落之间喉间“嗬嗬”作响,竭尽尽全力急攻。
五人看着武功最强的贺公公如此全力施为,不由大为振奋,惊惧之心大减,脸上杀气愈来愈盛,招式更加狠辣,如走马灯般围住金寓北急攻。
金寓北几次诱使贺公公中宫直进,双掌贯注真力欲将他挫伤,林凤居等人总是在紧急当口,惊叫大喊,从三面舍命急扑,竭力解救。
林凤居的铁骨折扇“唰”地一声展开,把扇缘用作金轮,向金寓北后颈划来。陆鹤鸣与两名镇抚使,从背后两刀一剑齐齐砍下。同时,蒋鹞回右手向后一振,从金寓北左肋下扫过的软剑,如灵蛇一般又陡然回头猛噬。
贺公公见五般兵刃同时攻向金寓北,两掌一缓,潜运内力,等金寓北反手拆解时,要作迅雷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