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语?”
何不语到杨一时,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迅速的飞到了杨一的身前。
“杨师兄,您可回来了,若再不回来,我们水蓝星的弟子可都要全完了!”
何不语堂堂化形高手,但此时却是面色凄苦,说不出凄凉之色。
杨一瞬间脸色一沉,大声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不语微微平静了下情绪,淡淡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师兄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们也找不到您。结果就有一些化形二重、三重的修士时不时的就来找我们麻烦。本来这也没什么,但突然有一天,这些修士竟然直接就动手了,还说若再找不到师兄您,就每天和我们切磋一次。天啊,他们这哪是切磋,每次都把我们打得半死,别说修炼了,就算是出去见人都不可能,而且还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是不敢杀人,但是却可以用这种方法让我们生不如死。”
杨一脸色越来越阴沉,不用想他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定然是神天佑的所作所为。
“何不语,这化龙宫就是这样不理不踩的?你们可以去找欧阳信,可以去找长生天!”
“我们该想的办法都想了,可是当我们去找长生天宫主时,才得到一个消息,长生天和化龙宫的诸位长老都一同进入到了秘密的地方,就连欧阳师兄也是如此,不见了踪影,整个化龙宫现在就是神天佑一手遮天,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杨一皱了皱眉头,长生天和欧阳信都不见了踪影,甚至连那些通天长老都不见了,这里面一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正在这时,颜真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杨一身边,她低声道:“父亲和宫主、长老都在努力寻找应对极道宗的事,要闭观百年,等闲人都不知道。不过我猜,神天佑一定是知道了,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行事。”
杨一着何不语周身竟然都还有伤势,六年的时间连一丝增长都没有,足以说明他们这六年间是受到的何种痛苦。
这一切,其实还得是杨一惹来的。
“何不语,你放心,杨某回来了,他神天佑也不敢怎么样?这笔帐我记着了!”
“杨师兄,还有一个人最是可恶!您刚刚消失不久,赵元龙那混蛋竟然就投靠了神天佑,而且竟然还得到了其信任,被神天佑大力的培养,四年后就凝聚出了法身。而且每一次带队的人,都是赵元龙这个混蛋!”
何不语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赵元龙?好,好,好!你与我的恩怨,竟然让你扭曲到了这种地步,为了雪耻,你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连狗都不如!”杨一浑身都闪烁着令人心悸的杀机。
赵元龙隐忍得很深,能伸能屈,为人阴沉无比,打虎不死,反受其害,这赵元龙靠着神天佑,修为进展神速,为的还是要打败杨一,一雪前耻!
忽然,何不语脸色一变,了远处道:“不好,赵元龙又带人来了!”
杨一眼神微微闪过一丝精芒,沉声道:“好,来得正好!也不用浪费我的时间去找他了!”
何不语想着杨一之前的神奇,内心中倒也充满了一丝希望。
在宽敞的洞府前,赵元龙着这些昔日同门凄惨的模样,不由得庆幸自己选择得对,否则又哪有今日凝聚成法身的机会?
不过他细细的一扫,却皱了皱眉头道:“何不语呢?他到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一道光芒瞬间飞到了地面上,露出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何不语在我这里,赵元龙,六年不见,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是一条狗了!”
这个人,自然就是杨一了。
那些水蓝星的弟子到杨一熟悉的身影,眼中都露出了一丝希望。
“杨一?你竟然还敢回来?”赵元龙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向后退了一步。
“我为什么敢回来?我杨一什么时候怕过?你以为你靠着神天佑修成了法身就能报仇了?哈哈,真是天真,天真啊,我原来以为,你能伸能屈,是一个难缠的人。但现在来,当初是我错了,你不是能伸能屈,你只是一条狗而已,只是一条可怜的狗……”
杨一的眼神中充满了讥讽之色。
“住口!”
赵元龙青筋暴露,头顶隐隐的升腾起了一个巨大的火鸟虚影,这是修成了法身的标志。
“哈哈,你知道吗?我已经修成了法身,法身啊,足可以杀你无数次了,哈哈,你不回来尚可,你一回来,我便要把你打得生不如死,一雪前耻!”
“血脉真源,去!”
赵元龙伸手一点,眉心中飞出了一只巨大的火鸟,蕴含着恐怖的力量,向杨一冲来。
“六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杨一几乎眼中露出不屑,伸手随意轻轻的向前一抓。
“嗡”
这只火鸟竟好似被人卡住了脖子一般,再没有半点的神骏,不断的在杨一手中挣扎,但杨一的手却好似铜墙铁壁一般,竟是纹丝不动没。
“六年来,你只成长到这种地步么?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就算是一条狗也该成长到可以咬我一口了,可是,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杨一的手轻轻的一捏,巨大的火鸟瞬间被捏碎,赵元龙脸色惨白,血脉真源竟被杨一生生的捏碎,他也受到了冲击,望着杨一的眼睛就犹如是见鬼一般。
“畜生,我跟你拼了。”
赵元龙几近发狂,他彻底的崩溃了,六年的时间,他几乎是抓紧一切的时间来修炼,付出了无数的艰辛,才终于凝聚出了法身,本以为可以一雪前耻,却没想到,在杨一面前,他永远都没有机会,而且还和杨一的差距是越拉越大了。
“斗天第一式,天地茫茫!”
杨一轻轻的向前一拍,天地间的元气疯狂的沸腾起来,天地都好象是颠倒了,赵元龙只感到一阵无法抵挡的力量轰在了他的身上。
“轰”
他的身体弓成了一个虾状,痛苦不堪,似乎连法身都出现了丝丝的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