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叉竟然打的这个主意,他看上孜孜了,之前我就觉得他对孜孜特别留意,没想到他现在直接要人。
而且他根本不是谈条件,而是直接下命令。我心里泛冷。胖子也听明白了,当即破口大骂:“你这人怎么这样?抢别人的司机干嘛?自己不会去招聘一个啊。”
胖子还是比较憨啊,他并不明白其中的意味。白夜叉笑了两声,并不理会胖子的辱骂。
这个时候说狠话也没有必要了,因为他提起了伊丽廷,假如伊丽廷真的要把孜孜转让给他,我并没有办法。
沉吟片刻直接走人,白夜叉露出淡笑。胖子忙跟了出来,十分疑惑:“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要你司机干嘛?”
我说他是看中司机的身体和心灵了,并非单纯要个司机。胖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骂得更凶:“我靠,那他岂不是无耻之极?这是给你戴绿帽子……不对,你跟司机没什么吧?”
我跟孜孜的确没什么,但我是不愿意转让的。首先我个人挺喜欢孜孜,虽然她笨得可以,但偶尔瞅瞅她也赏心悦目的,其次我不知道白夜叉是好是怀,假如他得到了孜孜,完全当做一个奴à隶使唤,那我就是害了孜孜。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男人的占有欲,孜孜说白了是属于我个人的“奴à隶”,特么白夜叉要抢去?这不是在羞辱我吗?
所以我是不会转让孜孜的。这事儿我得琢磨一下,尤其是伊丽廷那边,看看他怎么说。
现在也暂时没必要再跟白夜叉斗了,他不理乐孤星的事,那交给柳家解决就行了。
我让胖子先回宿舍去,他问我要去哪里,我说去看看我司机,瞅瞅她睡着了没有。
胖子说行,两人就分开了。我直接去后门租房,现在已经很夜了,不过后门还是挺多人的,宵夜摊十分热闹。
我快步去租房,开门进去看看,里面黑漆漆的,并没有什么动静。
我开了灯。又去孜孜的卧室。她是不会锁门的,我轻易就进去了,卧室也没有开灯,我打开灯一看,然后赶紧关了灯,妈蛋,她又果睡,我好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一阵苦笑,我真是搞不定她啊。
不过看她安然无恙的,也就是说白夜叉没有玩阴谋诡计。那我就放心了,果断走人。
不过才抬脚,孜孜醒了,在里面叫我:“李先生吗?”
别看这家伙经常迷迷糊糊的,但好像很容易就被惊醒。我苦笑一声,说是我啊,你继续睡吧。
她这次竟然不噢了。下床来了。我赶紧开口:“穿好衣服!”
她终于噢了,穿好了衣服才出来。不过穿得乱糟糟的,有些不该看的地方还是能看到。
我就给她拉扯了一下,她看看我,跟个呆逼似的:“想干了吗?”
你大爷,怎么又来?我说不想干,我得走了。她一噢,自顾自地嘀咕:“那我把尿撒了,你不想看我憋尿的痛苦和高à潮的表情啊。”
这他妈……我头大,然后……然后竟然意动了我去。
我赶紧摆手:“快去快去,你怎么偏偏学了这些龌à蹉的东西!”
她去撒尿了,还真特么乖。
我有点头大,这个女人真是叫人无语,可为毛偏偏我又舍不得她呢,我真的舍不得她,好像养着一只小羊羔,舍不得宰了似的。
本来我也打算回宿舍的,但心里又有了别的想法,或许我该了解她一下,因为白夜叉要抢走她,这让我意识到自己舍不得她,既然舍不得,那就得长久“养”着,不了解一下不行。
我就等她出来,结果等半天她都不出来。我嘴角一抽,又睡着了?
去厕所一看,还真特么睡着了。我摇醒了她,让她收拾一下。她还是那表情那语气,问我是不是想干。
是啊,我特么超想干好不好?可是我不能干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我就想养着她,出于男人内心深处的黑暗欲à望。
一番折腾,她终于收拾好了,收拾好了她就又要去睡觉了,都不管我这个主人的感受。
我首次强迫她不准睡觉,我让她坐床上,她歪头看我,眼睛开始合拢:“睡着也可以干……”
她还真要睡着了,我拍了她一下,赶紧问话:“孜孜,你有没有父母?”
这话让她愣了愣,她似乎清醒了一点,接着歪头晃脑地想了想,又开始说让我喷血的话了:“李先生想玩角色扮演吗?爸爸好。”
我靠!
为毛这种呆萌妹子脑海里这么丧失啊?伊丽廷那边的人到底怎么教她的?
我摇了摇她:“我跟你老实说吧,有人要抢走你。”
她啊了一声,强行坐直:“李先生,我不想玩多人,好恶心……”
我靠!
我掰手指了,手指嘎嘣响了,响得我关节疼了。
我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是这样的,有人看上你了,要我把你转让给他,我估计这事儿有点悬,你怎么看?”
我为毛要问她这个问题呢?她是奴à隶啊。看来我是被她逼傻了。
孜孜又呆了呆,终于明白了。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表情出现了变化,是那种很难形容的变化,就像是被遗弃了一样。
但作为“奴à隶”,这种表情似乎是不允许的,她噢了一声,脑袋趴在床上,昏昏欲睡:“李先生玩厌我了。”
这什么话?我特么压根没玩过你啊。
看来我的确不该跟她说这个,说了也是白说,我真是二逼了,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啊,就算她不想被转让,她也不能拒绝啊。他厅斤血。
我就自顾说话:“我挺喜欢你这个司机的,这次危机我会解决的,如果解决不了,你也别怪我,我尽力而为。”
想着安抚她的,结果一看,她撅着屁股睡着了,屁股还在摆动,要落到床上了。
我哭笑不得,你还真是安逸了。直接抱她躺平,拉被子给她盖上,我皱眉离开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回宿舍去睡觉。不料学姐正在看片。
我说你在这个干嘛?宿舍要关门了。她说关门了睡我床啊。
我翻了个白眼,看看胖子,他已经呼噜声震天响了。
我就说乐孤星的事解决了?学姐耸耸肩:“懒得理他,总之柳家有人来解决了,我们不管就是了。”
那好吧,我说那你回去睡觉呗。学姐忽地看我,古怪一笑:“听说你要被戴绿帽子了?”
我说什么鬼?她坏笑:“达达说白夜叉要抢你司机啊。”
我说抢就抢啊,戴什么绿帽子。学姐哼了一声:“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孜孜有意思,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虽然你不敢吃了她,但你就是想占有他,没有男人例外的。”
我还真被她说中了心思,不由发了虚,干巴巴一笑:“这个……我这个死靓仔就是一个例外。”
学姐惊讶地打量我:“例外?原来你不是男人啊。”
擦,这是什么理论,我说我不跟你扯了,我得睡觉了,还有事要应付呢。
学姐翘起二郎腿,晃着她的高跟鞋:“难道不想知道白夜叉的身份吗?”
我打了个激灵,瞬间不想睡了。我之所以顾虑白夜叉,就是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我说你知道?赶紧告诉我。
学姐挪了挪屁股,二郎腿翘得更高了,那高跟鞋也被她甩掉,露出白皙的脚掌来:“我发现我竟然被你的司机打败了。”
她的脚趾轻轻扭动,似乎在故意逗弄我似的。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往后一昂,胸口挺了挺:“之前我都让你心动了,尤其是迟到记名的时候,你脸都红了。结果孜孜来了,她吸引了你的注意力,男人啊,真是喜新厌旧的东西。”
我斜眼,说我可没对你心动过,学姐眉毛一弯,伸脚蹭在我大腿上:“是么?你看着我的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