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ííííí我擦!
殿下她老母带着十几个客人上二楼了!我跟殿下闹腾得正欢,加上楼下太吵闹,愣是屁声音都没听到,现在被抓了个现行。
殿下是一下子弹开了,脸色青白交加。愤怒和尴尬交织着。我就比较单纯了,我单纯地只是怕,完蛋了,梁夫人不得宰了我?
我也赶紧坐直了,那十余个客人明显都是大人物,一个个处惊不变的,甚至还有个老头圆场:“梁小姐果然有心上人了,我还以为是说笑的呢,哈哈。”
这话效果不错,半数人都给面子附和着圆场。殿下抿紧嘴一声不吭,但如今这种场面她可不能转头离去。
我站了起来,还算规矩,也不好偷看这些人了。免得惹了误会。梁夫人跟吞了榴莲似的,有苦说不出,脸上的表情十分好笑。
那个斯蒂夫就发挥了自己的作用。赶紧安排众人入住。二楼算是殿下和梁夫人的私人空间,所以客人不能住这里。斯蒂夫就请众人上三楼,梁夫人也笑着跟着,仿佛刚才的事已经算了。
众人就上三楼,大人物们也不会死盯着我。不过我还是觉察到了其中有道目光盯着我。我抬眼偷偷一瞅,一个英挺帅气的小青年嘴角扬笑地上楼去了。
这种笑可不是纯碎的笑,似乎是嘲笑,总之让人很不爽。我也不知道他身份,但能入住三楼。那必定是高贵的公子哥了。
不一会儿,这帮人全上三楼去了,这里就只剩下我和殿下。我擦了一把汗,殿下咬牙切齿:“这下怎么办?”
你问我怎么办?我说你怕个鸟啊?别人又不会杀了你,反倒可能杀了我。
她像是要爆发了:“我母亲会骂死我的,你惹我干嘛!”
我特么哪儿知道你那么冲?我说开个玩笑而已,你没必要过来跟我扭打成一坨吧。
她想起刚才的玩笑了,十分愤怒。我忙说你脚不臭,真不臭。她甩手回房,鸟都不鸟我了。
这就只剩下我自个儿了,我蛋疼了一阵子。寻思着还是回房陪小汐吧,结果梁夫人下来了。木司共血。
她脸色冰冷得可怕,吓死个人了。我忙讨好地笑:“夫人,你今天可真美啊。”
她径直过来,一把拽住我坐下,然后喝了一大口酒。我不好口花花了,她一拍桌子:“你跟箐箐是怎么回事!”
我懵了一下,梁夫人跟骂人似的:“就是梁楠,你们搞什么鬼?”
问的是这个啊,箐箐是乳名么?我正儿八经地回答:“没搞什么鬼啊,就是闹着玩儿的。”
梁夫人凤眼一横:“闹着玩儿的?我可不觉得你们关系有这么好,之前她还拉你下去假装男友,现在你们又抱在一起,给我说清楚!”
这真是误会啊,我跟她一字一句地解释,但她火气大,就差把我宰了。还好这时候殿下开门了,她就在门口一靠,十分冷淡:“他说的是真的,你不信就罢了。”
话一说完,她又回房去了。梁夫人气得抓酒杯,然后烦躁起来:“我刚给她说了媒,你们就闹出这种事!”
我眉头一跳,说了媒?我说你别急,慢慢讲清楚,说不定还有挽救的机会。
我单纯是想知道殿下跟谁说了媒,我敢肯定,那个对象就是大鱼,八成会调查我的身份找人弄我,我得提前做好准备。
梁夫人就讲清楚了:“茅家的少爷,茅宇,之前在楼顶我指给你看的就是他爷爷茅胜,我才跟他谈了谈,结果你们……气死我了!”
梁夫人抓狂了,我察言观色平静道:“你不是很讨厌那个茅胜的吗?怎么把女儿介绍到他家去?”
梁夫人半响不吭声,然后抽烟了,跟殿下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你懂什么?南方三大势力,我梁家式微,迟早会被吃掉,还不如早点合并呢,茅家的一些老爷子好歹跟我家的老爷子有交情,这买卖不亏。”
她竟然直接说买卖了,听起来真是无情,但我感觉她相当伤心啊。
我就琢磨了起来,原来南方是三足鼎立的啊,不像北方柳家当大,不过北方好像也不是一家当大的,暗地里总感觉不简单。
这南方倒是比较直白明显,就是三足鼎立,就是梁家这只足有点瘸了。
半响不说话,然后我问梁夫人打算如何处理。她冷冰冰盯了我一眼:“这个亲自然还是会结的,至于你,我会跟茅家解释清楚的,你识趣点儿,免得茅家找你麻烦。”
所以你就是一定要把殿下给卖了?我不可置否:“难怪殿下对你那么不好,她没了爹,就你一个妈还要被卖。”
梁夫人勃然大怒,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我没说错啊,但是不好跟她顶嘴,免得这婆娘发飙。
我就直接移开了视线,恰好斯蒂夫下来了,梁夫人重新坐下,询问斯蒂夫住宿安排的怎么样了。
斯蒂夫肯定看出了这里的不对劲儿,不过他从来不会多嘴,干干脆脆地回答,利索得紧。
接着梁夫人冲我哼了一声,直接下楼去了。估计还得安排那些小虾米。
斯蒂夫抹了一把汗,气愤地说教我:“李辰先生,你是不是又惹夫人生气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说唔知啊,我要搓屌睡了。他让我不要说粗鄙之语,我鸟你啊,自己闪人。他没办法,擦擦汗也闪了。
这下二楼终于又安静了,我去看看小汐,她睡得很香呢。现在也是大半夜了,我也该睡了。
我直接在这里睡算了,结果殿下蹦了出来。她灯都不开就蹦进来了。
我说你作甚?她嘘了一声:“看来我逃不了联婚的事了。”
她应该听到梁夫人的话了吧,我说别急,未必没有办法。她似乎在笑,笑得还很心塞的模样。
“我打算今晚逃离这里,你给我打掩护。”
这话我就听不出她的心塞了,尼玛我心塞了。我说你确定?她很冷静:“确定,待会你去闹事,我趁机逃跑。”
大姐,你特么不能这样啊,我闹事让你跑了,我岂不是得被梁夫人扒皮?
我忙拒绝,说你不要冲动,那个婚姻的事儿也才开始说媒啊,万一谈崩了呢?
殿下冷笑:“不会谈崩的,双方都没得选择,这是家里老爷子的想法,我们违背不了,总之我必须逃离。”
虽然我们这闹腾得有点逗比的感觉,但她要是真逃了,那绝逼是大事啊,别说梁夫人了,就是茅家也得弄死我,最惨的还是我啊。
我就苦笑:“大姐姐,你得考虑一下我的处境啊。现在我肯定已经被茅家盯上了,再帮你逃了,梁夫人肯定不会管我死活了,那茅家分分钟弄死我的啊。”
殿下一哼:“你也逃啊,逃回北方去,多简单。”
我吐血,我特么千辛万苦逃到南方来抱大腿请援兵,你又让我逃回北方去?你逗我吗?
我也不跟她废话了,总之这事儿我拒绝。她怒了:“你不觉得我母亲很过分吗?她要推我入火坑啊。”
过分是过分,但咱们的交情还不至于那么铁,我可不能冒险乱来。
我就说你等机会自己跑吧,这事儿我不能扯上关系。她不吭声了,然后不屑一笑,直接走了。
我叹了一声气,你对我不屑也没用啊大姐。
继续睡觉,但睡不着了。现在情况其实已经很严峻了。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阿婆啊阿婆,你到底有什么遗言呢?
翻了个身,吊坠的凉意让我越发难以入眠。而且小汐竟然醒了,我忙哄她睡,但她白天睡得太多了,现在怎么都睡不着了。
这就没办法了,我抱她起来逗,她就说要去看星星。
这个简单,我直接上楼顶就是了。路过三楼,无声无息的,那些大人物已经全入睡了吧。
我径直上楼顶,真是月朗星稀,好一个夜空啊。小汐拍手欢喜,我吐出一口浊气,然后眸光一凝,因为我瞧见一道黑影也在楼顶看天,颇为悠闲自得的模样。
这谁?我问了一句,那人扭头看我,视线太不清晰我也看不清是哪位。
接着他说话了:“李公子啊,我是茅宇,幸会幸会。”
这一句话里包含的信息可不少啊,他竟然叫我李公子。我不动声色一笑:“原来是茅家的少爷,早有耳闻了,你好你好。”é?ííí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