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μμμμμ两个洋鬼子并不怕大肚子,他们认得大肚子,知道都是这一片的老大,是受同一个人管理的。
他们也就不怕我了,还辱骂我。中文洋文夹着,骂得好不乐呵。
我一刀捅一人身上了,他又开始惨叫。大肚子忙阻止:“不要太过了,不然上头会生气的。”
我冷着眼不吭声,两洋人也逐渐闭了嘴,不敢惹我了。
我不想杀人,但我不甘心,这两个狗东西绑了姑娘折磨,都折磨成什么样了,难道不该死?
大肚子看我脸色,有点担忧:“要不报警吧?遣送他们两个回国算了,也算解决了一个大患,以后我可以整死狗头人了。”
这两个西洋人能听懂一些中文。这话他们也听懂了。捂住伤口又开始叫嚣了:“那个中国姑娘自愿的,与我们没有关系。”
自愿的?自愿的你们还绑什么?而且那姑娘不过十二三岁。
大肚子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一时间有点纠结了。我在考虑下一步,有时候的确不能意气用事,我得慢慢冷静下来。
大肚子说我们干脆走人算了,反正也试探出了,西洋人打不过我。
我抓着小刀踱步,那两个西洋人听大肚子这么一说,不由高傲了:“你们快滚吧,不然弄死你们,fuck!”
大肚子竟然不敢骂他们。我又插了一西洋人一刀,这里就惨叫震天了。大肚子急了:“你怎么乱来呢?他已经很伤了,出人命不止警?察找我们麻烦,上头的人也要责罚我的,大家说白了还是听同一个老大的。”
我呼出一口浊气,踢了西洋人一脚:“别再让老子看到你们两个,不然杀定你们!”
他们两个暂时没敢顶嘴,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大肚子也松了口气,赶紧带人走。
我们就走,结果一下搂,刚才那个小弟急冲冲跑了过来。张口就道:“我的妈呀,那个小姑娘那里……已经不成样子了,洋鬼子简直不是人啊!”
我大吃一惊,虽然刚才看到小姑娘腿上的血迹,但我没往深处想,我以为是外伤的血。
大肚子张大了嘴:“你说什么?什么不成样子?”那小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抓紧小刀又上楼去,一上去就见两个洋鬼子在穿衣服,貌似还打了电话。
他们见我重新上来不由吃了一惊,我大步逼近:“你们对她干了什么?”
两洋鬼子往后退,纷纷怒骂:“中国佬,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已经通知狗头了!”
他妈的中文说得挺溜啊,在中国待了多久了?我继续逼近:“你们到底对她干了什么?”
两洋鬼子有点畏惧,这时候大肚子在楼下喊我:“大兄弟,不要乱来啊,好像有车过来了。”
这里离赌场虽然有半小时脚程,但车程大概也就不到十分钟,我也听到有车声了。
这两洋鬼子不由笑了:“狗头来了,你这中国佬逃不掉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们他妈废话怎么就那么多?我大骂:“你们到底对那个小姑娘做了什么!”
一个西洋人按住自己流血的伤口怒骂:“还用问吗?cao了她啊,中国的小姑娘都是乡巴佬,好骗,但是那里很紧,哈哈。”
我眸子一凝,一刀就捅了过去,这人往旁一躲,另一人往楼下跑,大声叫着我听不懂的鸟语。
车声越来越急,似乎来了不少车。被我追的那个洋鬼子竟然跑到阳台,直接跳了下去。
他直接从二楼跳下去了,一下去惨叫一声,然后瘸着腿跑。大肚子他们傻乎乎也不追。
我冲下楼去,两个洋鬼子都在跑。紧接着车子出现了,足足有三辆,停在了这边,然后十余人下车,领头一个长脸老大,脑袋光秃秃的,跟个没了毛的狗头一样。
大肚子急了:“完了,狗头人来了!”木厅岛号。
我没理会,犹自去追西洋人。他们到了狗头人身边,有恃无恐了,转身破口大骂。
骂的自然是洋文,我一句都听不懂。大肚子有个小弟给我翻译:“他们说我们死定了,要把我们统统整死。”
大肚子胆小得一逼,竟然冲狗头人谄笑。那狗头人带人走过来,脸色冰冷:“肥猪,这是怎么回事?你带人来杀我朋友?你未免太过了吧?”
大肚子解释:“不是不是,闹着玩儿的,哈哈。”
这帮混混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我自顾着过去,一群人全都盯着我,两个洋鬼子指着我骂,还是骂洋文,小弟脸色难堪地翻译:“他们说他们已经上过十几个中国小姑娘了,都是未?成?年的,给点钱就打发走了,真是没劲儿,所以这次弄了个特别小不听话的,十分带劲儿。”?
我怒极反笑,我觉得我考虑的事情太多了,我顾虑什么呢?有些人该死,老天都阻止不了,我只不过是在执行而已。
现在躺在医院的那个小姑娘,下面不成样子,我无法想象那是怎么了,但这绝对不能一笔带过。
我继续往洋鬼子走去,狗头人眯起了眸子:“这位小兄弟是谁啊?伤了我的美国朋友可不好啊。”
两洋鬼子现在不怕我了,还往前走来骂我,我瞧见他们找混子们要了刀,想宰了我。
双方人马按兵不动,明显不想开战。两洋鬼子气焰嚣张,竟然主动脱离了队伍,还要狗头人不要出手。
他们想报仇了,这个好,来吧。
我大步靠近,他们抓着刀子也靠近,开始骂中文了,十分难听。
我露出笑容,在还有半米的时候一刀扬起。那人措手不及,或许没料到我这么狠。
他呆了两秒钟,然后捂住脖子蹲下。外人还没看懂是什么情况,面面相觑。
剩下那个洋鬼子最先发现情况,眸子瞪得大大的。我几刀全插过去,然后轻飘飘地在他脖子上一划,转身就走。
两人全都倒下,这两个西洋拳击手根本没料到我会直接杀?人。
外人也终于看清情况了,全都震惊,有些小混子甚至惊叫。狗头人不敢置信:“你……肥猪,你们是不是疯了?”
大肚子也不敢置信,我面无表情,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那两个洋鬼子脖子冒血,还在抽搐。
人群骚乱,狗头人当机立断,立刻带人撤了。大肚皮冷汗冒个不停:“大兄弟,您这……一件小事而已,您……惨了惨了,我的妈呀。”
他也带人撤,不过片刻,这里就剩下我和两具尸体了。
我看了看那两具尸体,什么反应都没有。这是我第一次正式杀?人,我觉得他们该死,所以杀了。
甩甩刀子上的血,直接没入黑暗中,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呢?这种人就该死。
当夜,我打算离开光州。也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了,离开前我去了夜总会,找到了惊魂未定的大肚子。
他一直喝酒,手指都在抖。我说你怕什么?他都要哭了:“大兄弟,你们北方佬怎么那么冲啊?你害死我了啊,我跟狗头人都是一路的,你把他手下给宰了,哎,上头老大说不定会砍掉我一只手安抚他,而且那两个洋鬼子咋办?尸体咋办?”
他手一直抖,非常害怕被砍了。我沉声开口:“我比较关心那个小姑娘,她怎么样了?”
大肚子咕噜噜灌酒:“别问我,我不知道,小弟说她生?殖系统已经彻底坏了,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脸色冰冷,再一次坚信自己并没有杀错人。
我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以前我害怕坐牢,什么事都畏畏缩缩的,现在觉得杀了就杀了,有些人该死,你不杀他他会害更多人。
深吸一口气,问清了小姑娘所在的医院,然后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