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vvvvv收拾了几个渣渣,心情愉快。我也算是实践了一下这一个多月来练习的擒拿手。
我的准头和力度都不错了,不过关节还是没能摸索准确,看来需要“人体实验”啊。
我就看向胖子,要不有空拿他练练手。我不由嘿嘿一笑。胖子缩了缩脑袋:“你瞅我干啥?”
我捏他的胳膊:“你这么多肉,一定很难被扣住关节的,我拿你来练习,假如能扣住你的关节了,那我一定很叼了。”
他骂我不够义气,乱搞。我说又不会死人的,他说不行,还压低了声音给我解释:“如果被我师父发现了,他们肯定会以为我在教你功夫的,会打死我的。”
要不要这么严重?我说你姐姐不就教我了?学姐翻了个白眼?“因为我是女弟子,他们压根没有教我祖传的功夫好吧,所以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是这样吗?那看来我捞到了一个便宜啊。但必须得有个人给我摸索人体构造啊。
我就苦恼了。学姐拍拍我肩膀:“小明,我来吧。看你一直很努力,我算是给你点奖励。”
我一愣:“你是妹子啊,我不好摸索你的构造吧。”她切了一声:“有什么所谓?难道擒拿手还要摸索那些奇怪的部位?”
这个好像没有,那我就应承了,好歹有个“试验体”,能方便许多。
回去后,我立刻又上山去练习了。而学姐和胖子则照旧去学功夫。
我在山上一个人练习,颇为专注。主要还是练眼力和抓力。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婆竟然出现了,她还拿着烤蛇肉呢。
这举动真是罕见,她最近虽然有了生机,但还是不会主动烤肉的,现在竟然拿着烤蛇肉过来了,还笑着让我吃。
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恰好也饿,利索就吃。她就跟看孩子一样看着我。发黄的眼中有许多说不出的温柔。
我斟酌着问她话,但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貌似连嗓子都已经退化了。
我就十分可怜她,相识也有一个多月了,这其间她一直帮我指正擒拿手,不然我也不可能进步这么大。
这会儿我就不练功了,俯身背起她。她满眼疑惑,但并没有抗拒。我背起她往山涧跑,我知道这山里有泉水的。背她跑到泉眼边放下,然后弄水给她洗脸。
她就呆住了,似乎不痴呆了,或许是想起了什么事吧,我感觉她很伤感。
难道以前也有人对她做过这种事?我用自己的袖子打湿水给她擦脸。她一直安静坐着,就是眼中无法安宁。
等我把她脸擦干净了,她看起来就好多了,不至于那么吓人了。
我竖起大拇指,她裂开嘴一笑,牙齿都几乎掉光,真不知道她怎么吃肉的。
其实我还想帮她洗其余地方,但毕竟不太妥,我不好下手。我就又背她回去了。她虽然一路不说话,但感觉十分开心。
接着我继续练武,她就继续指点我,我练得满头大汗,时间也临近了傍晚。
这个时候阿婆就摘下一片叶子,撕成了两小半。我奇怪看她,她将一小半叶子弹到空中。寒风就把这叶子吹得胡乱飘摇,她手掌一动,又安安稳稳地抓了回来。
我心中一动,接过另一半叶子丢在空中。这叶子也飘摇,我伸手去抓,结果尼玛抓半天都抓不到。
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为毛这么难抓?我一伸手,气流都变了,那小半叶子就飘得更厉害,都往山下飘了。
我继续试图抓住,结果越抓离得越远,特么的急死我了,我跳起来胡乱抓,结果毛都没抓到一条,那叶子也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阿婆咯咯笑,露着仅有的几颗牙齿。我蛋疼,说这什么玩意儿啊,怎么抓不到呢?
她再次摘下一片大叶子,然后弹在空中。开始缓慢地去抓了。
她特意放慢了动作,我发觉她的瞄头并不是对准叶子的,而是在叶子飘摇的方向。
动作越慢越容易抓到,她再次轻易抓到了。然后反复试验给我看,速度也越来越快,但每次都能抓到。
我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看出我的准头不佳了,要我练习眼力。
我大喜,赶紧摘叶子来尝试,但无一例外都乱糟糟的。不过有了个盼头,可以慢慢来,我不急。
天色也晚了,学姐和胖子出现了。这个阿婆蠕动了几下嘴唇,很和善地离开,她知道学姐要教我太极。
学姐还是古怪看看她,然后不可思议:“每次见她都感觉不一样啊,你对她干了什么?”
我说这是缘分,不必羡慕。我们快练武吧,不然天黑了就看不见了。
她也不废话了,还是胖子把风,她带我去山顶教我太极。
我已经轻车熟驾了,但太极越学越觉得深奥,那些招式真是如大江入海绵绵不绝啊。
我很认真地学,等天黑看不到了才停止。学姐就打算走了,不过我可不放她走:“说好了给我当试验体呢?”
她一愣,然后想起来了,将外套一脱:“来吧。”
我最开始其实没有多想的,我求之不得啊。赶紧伸手摸她手腕胳膊大腿之类的地方,反正有关节的地方我都摸了个遍,要彻底了解才行。
但是摸着摸着吧,尼玛感觉好滑好爽啊,学姐貌似也不自在了,因为我摸她脚踝了。
她就啧嘴:“擒拿手还会擒脚的吗?感觉怪怪的。”
我说脚踝也有关节,如果废了这个关节,人就不能走动了。
她翻白眼:“那快点啊,痒死了。”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在黑暗中也看不太清楚,我就抓住她的脚踝扭动,如果用一点力,她脚踝会骨折的吧。
然后搞定了,我往她膝盖摸索回去,她痒得咯咯笑:“好了吧。”
还没好,我得来回摸索个几次才行啊。我又往她上方摸去,本来是要直接伸手摸索她的肩膀位置的,结果由于太黑看不清,我手这么伸过去,duang地一下,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学姐一脚飞来:“你特么摸哪里?咪Q咪也有关节?”
我哈哈干笑,谁特么要摸你那里啊,我就不小心的。继续捏她肩膀,想起小册子上记载的那些图片和文字,我又将手伸向她的背脊。
“这里脊梁骨似乎可以捏断,不过你肉这么多,我都摸不到脊梁骨在哪里。”
学姐又骂:“你嫌我肥?”要不要这么敏感?我哭笑不得,也的确摸不到所谓的脊梁骨,干脆算了。
我就收手了:“好了,够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咬牙:“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没抓到什么感觉啊,她在往哪方面理解啊?
我下山,她骂骂咧咧跟着,还说被我弄得浑身不舒服。我才不管呢,你自己太敏感了。
下山睡觉,一夜无事,翌日照旧,准确地来说是半个月时间都照旧。木肝亩技。
我一直在练习眼力,拼命抓叶子,也有点门道了,加上学姐经常让我摸她的关节,我感觉我更加厉害了。
半个月后我们再次去镇上,打算洗澡吃饭,顺便看看那些黑衣人渣渣还在不在。
不过去找了一遍,压根就没有黑衣人了。这样有点反常啊,伊丽若阳不可能放弃报复我的,他绝对要弄死我,那怎么没有安排人手呢?
学姐皱眉分析:“一般来说,狮子老虎狩猎都不会让猎物发现的,伊丽若阳是不是改变策略了?他在等什么机会吗?”
等机会?我们可是在大别山里,他能等到什么机会?
不过我们也想不明白,就没多想了。玩了一天然后回村里。
结果一回去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儿,比往常更加死气沉沉了。胖子最能感受到的,他赶紧往屋子跑,我和学姐也跟过去,不过我没有进屋子。
我在外面听着,胖子问发什么了什么事,我就听一个老爷爷叹息:“你的大师兄死了,哎,他醉心权势,注定得不到好下场的。”
大师兄?胖子似乎也不是很了解,就是疑惑:“什么大师兄?我怎么不知道?”
老爷爷们继续叹气:“当时你还小呢,你大师兄十五岁就离家了,他不听劝啊,现在死了,柳家已经收容了他的遗体,按照祖宗规矩,我们要去给他收尸,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