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安很好。”
这孩子,从小到大输液吃药不在少数,所以她总是骗我们,她很好,她没病,她不需要吃药打针输液。
她刚说完,便有一股咳意涌上喉咙。
为了验证她确实没病,身子很棒,她硬是咬牙憋着那股咳意,到最后,小脸憋得通红,眼睛也红红的。
到底是孩子,终究还是没忍住,便开始了一阵猛烈的咳嗽。
我连忙倒了一杯热水来,兑成了合适她入口的水温,贴心的放到她的唇边,“安安,喝点水。”
她的嗓子,都咳哑了。
她嘟着嘴,不要我喂她,溺在顾陈恩怀里撒娇,“爸爸,喂。”
我把水杯递给顾陈恩。
他到底没有一手带大安安,喂水的动作有些不当,导致安安呛着了。
我心疼的拍拍安安的背,从顾陈恩水中拿过杯子打算自己照顾安安。
哪知安安今天是赖定了他,扯着他的衬衫领口不放手,“妈妈,要爸爸喂。”
我没办法,只得再次把水杯还给顾陈恩。
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这句话是一点都没错的。即使我每天在家里照顾安安,可她只要看到顾陈恩在身边,就总是喜欢往他怀里凑。
正式因为女儿如此依赖他,如此爱他,如此信任他,我才会忍受着心里的委屈和难过,一日日迁就。
“好好,安安的液体快完了。”顾陈恩看了我一眼,道。
我按了护士铃,便有个娇俏的小护士来帮安安拔针头。
安安喝了水便又睡下了,病房里有陪床,顾陈恩睡在床上,我今天心里不爽,便没有理她,自己去了沙发上窝着。
闭上眼,我毫无睡意,心中开始盘算着一系列的计划……
第二天一早,顾陈恩从医院去上班,我便给闺蜜陈阿娇打了电话,请她帮忙带安安几个小时,而我则去了离医院最近的中国银行。
提交了我的身份证、办卡日期和存款金额,我声称我的银行卡暂时找不到了,但目前很需要一份交易明细,输入正确的密码后,交了七个月的超期费用,便如愿的拿到了那张银行卡最近一年的交易记录。
为什么要查最近一年的呢,那是我不好确定顾陈恩到底是什么时候拿走了我的银行卡。
那张银行卡是我的陪嫁,我一直存放着,从来都没有拿出来过。如果不是昨天朋友和我偶然说起袁大头银元的事,我没有多此一举去翻我的陪嫁物,我想我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曾笑着和顾陈恩说过,那张卡里的钱我不会动,要一直留着,直到安安出嫁,送给她做嫁妆。
当时,顾陈恩还笑着说,“这是传承。”
没想到,他竟然会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动了那笔钱……
十一月十号,账单上的交易记录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百万被支走了六十万。十一月十八号,又被支走了二十万,如今卡里的余额仅剩二十万。
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有这么大的资金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