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领证了,这两章是感情戏,都结婚了,不给年轻男女吃点肉,是不人道的,汗!不喜欢的可以绕过这两章哦。)
“笑什么?看你那傻样?”于采蓝说着扣好了安全带。何宸风回了一句:“所以叫傻笑嘛。”
说完他便观察了一下前后的路况准备开车,这时候他听于采蓝说道:“记住啦,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啦。”
何宸风停下车子,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笑道:“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别把我丢了。”说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把车子开出了停车区。
事先就已经说好了,登记之后俩人要在鹿港周边转一圈,毕竟平时没多少时间在一起出来放松。下午则回到滨河路他们的新房。
此时老何同志的表现充分体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意境,开着吉普车在林荫路上轻快地飞驰。冷静与矜持是什么,它们今天统统都放假了,轮到了傻笑值班。
这时候的何宸风,看到了什么都觉得好。于采蓝旁观着他的表现,忽然就想起了电视剧里紫薇格格的名言:好美的花儿啊,好美的天空,好美的小燕子啊。
一联想到这,于采蓝就觉得这画风不忍直视,忍不住就笑了。
“你笑什么?”何宸风也知道自己今天情绪有点崩盘,自己也觉得自己好笑,可他不想忍,也不打算在于采蓝面前装淡定。
“没,没笑什么,你很可爱。”于采蓝笑着拍了拍他的头,紫薇的事,她没法跟他解释呀。
在一处景点,老何同志看到小广场上有个梳着小辫子的小朋友,她的小腿上是白色紧身裤,外边穿着小花裙子,看上去很萌。他一时兴起,买了个魔术气球扭成的小兔子要送给小姑娘。
那孩子是跟着两位老人一起出来玩的,老人看出来他们是一对情侣,倒也没反对他送东西。
反倒是那孩子挺有性格,把小手背到身后,拧着小脖子脆脆地说道:“妈妈说了,不能跟陌生人说话,不能要陌生人的东西。”说完了,就踩着脚上穿的小花皮鞋跑到她奶奶身后,然后探出头来打量着前边尴尬的帅哥。
于采蓝看着何宸风举着小兔子尴尬地回来,笑得肚子疼。他平时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今天脑子有点抽风了。
老人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小孩子说话直。”
于采蓝笑着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家孩子教育得挺好,对陌生人警惕点没错。而且这孩子经受得住诱惑,很棒。”说着,于采蓝朝着小姑娘伸出大拇指。
孩子嘛,总是喜欢被夸的,见到于采蓝夸她,躲在奶奶腿后边,羞涩地笑了。
回来的路上,于采蓝想着何宸风一路上的傻缺行为,问他:“风,你很开心吗?”
“嗯,开心,觉得那种情绪压在心里,要流出来了,特别想跟人分享。你呢?不高兴吗?”
“嗯,我也高兴,遇到你是我的福气。”于采蓝的表白让何宸风确信,这份感情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的蓝蓝也心悦于他,被人喜欢的感觉是很幸福的。
滨河路的花园已经成型了,除了孔雀和黑天鹅没到位,其他的花花草草错落有致地散布在庭园里。
何宸风本想把这园子取名为蓝园,于采蓝却觉得这样太直白了,两个人的感情互相知道就好,不必特意晒出来给人看。一时又没有特别中意的名字,这园子暂时就不取名了。
车停下来,关上大门之后,何宸风绕到副驾驶位,一把将刚下车的于采蓝抱起来,踢上车门就往房子那边走。
于采蓝惊了一下,然后就揽上了他的脖子,还顺势在他脸上印了一口。小伙子挺有劲,鼓励一下,现在他们是一家人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何宸风走到门边,掏出钥匙,可是今天手不灵活,怎么打也打不开。最后还是于采蓝开的门。还好笑地告诉他别急别急。
何宸风不管了,进到屋里,把于采蓝放到床边,将她的背包拿下来,自己的制服一脱,穿着那件白衬衫就把于采蓝压倒,于采蓝只闪过一个词:猛虎下山。
然后就没有时间想那些了,因为她的唇和脖子都被老何同志给占领了,穿的衬衫也被何宸风给掀起一片,两只温热颤抖的大手在山峰低谷间来回寻摸。
于采蓝觉得自己的唇快被他啄肿了,就轻轻咬了他一口。两人的牙齿撞了一下,这更激起了老何同志的兴致,将舌伸进来探索着于采蓝的唇舌间的每一寸。
不知道什么时候,于采蓝的衣服扣子和胸罩扣带总算一点一点被何宸风解开了。于采蓝也不客气,何宸风最爱穿的白衬衫也被她解开,然后老何同志三两下就把那衣服撸下去扔在一边,终于得以这样直接的叠在一起,以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样子交叠在一起。
何宸风正热烈地抚摸揉捏着,就觉得身下的于采蓝身子一转,把他压下去了,还好笑地说道:“你是我的人啦。”
何宸风笑:“好,我是你的人,随便你欺负,求你好好欺负欺负我吧。”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于采蓝说着就啄了下去,两只手学着何宸风刚才的样来回摸。何宸风忍住心里的好笑感觉,享受着她对他的侵略,那处坚硬早就烫得他的心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到那一步呢?于采蓝已经起来了,告诉他:“我去洗个澡。”
何宸风看着离开他,走向浴室的那个人,也从床上坐起来,呆坐了一会儿,然后就听到浴室里传出来哗哗的水声。
他站起来,平时很少抽烟的人点了根烟,在地上来回打转,他在想,要不要也进去?
进去吧,怕什么?他们已经结婚了,只差一个仪式。不行,蓝蓝会不会不高兴呢?
何宸风不知道他转了多少圈,手上的烟没抽几口,已经燃尽了,还在进与不进之间徘徊着。
平时他不是这样缺少决断力的人,实在是太在意,就少了果断。
这时他听到了于采蓝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风,浴巾忘拿进来了,你递我一下。”
其实他知道,于采蓝不会真的忘记,这是在给他递信号。她都说了他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