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午时,溟王和霍神医来找夫人,不过夫人并没有见,哦对了,溟王送来了一盆花,夫人不喜欢,放在了院子里。”
说完,阿茶指了指院子,然而下一秒就愣住了,原本盛开有光泽的银色牡丹,此时已是一片狼藉。
花瓣更是破碎不堪,完全没有了之前美艳的模样。
阿茶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怎么变成这样了?”
夫人的院子里不可能会有侍卫进来。
会是娃娃弄的吗?不会,娃娃从来不会乱动夫人的东西。
完颜骥看了一眼那破碎的花。
直接将花抓了起来,转身离开。
娃娃正睡得香,一个东西就砸在了自己的脸上。
美梦被吵醒,娃娃愤怒的翻身爬起来,“谁!谁打扰娃娃睡觉,看娃娃。。。。多美啊!”
转头一看是大魔王,娃娃连忙改口。
并露出一个微笑。
“看清楚,这花上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听到大魔王的话,娃娃连忙点头照办。
“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这花挺特别的,也很好看,怎么就被破坏了呢?”
娃娃一脸的可惜,而完颜骥听到娃娃的话,虽然松了一口气。
但是心底任然有着怒气,好一个溟王,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送昕儿花。
想着,完颜骥招了招手。
封浩见状,连忙上前,“将军。”
“将花送还与溟王,就说将军夫人不喜欢。”
封浩点了点头,“是,将军。”说完,封浩拿着花连忙离开。
听到说白黎昕不喜欢自己送的花,魏江溟眼中闪过一瞬间的失落,但随即转瞬即逝。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旁边的霍玄音看在了眼里。
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盒子,霍玄音眼珠微转,随即上前。
“溟王爷,竟然将军夫人不喜欢,赠予我如何?这永生花,让我有了新的想法,想研究研究。”
“竟然霍神医感兴趣,那就拿去吧。”魏江溟并没有拒绝,毕竟白黎昕也不喜欢。
他更是不喜欢这个东西,本来是打算扔了的。
“如此便多谢溟王爷了。”拿过永生花,霍玄音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明媚。
“霍神医客气了,霍神医救了本王一命,没有霍神医,又怎会有如今的本王,本王还要谢霍神医呢!”
霍玄音笑了笑,“如此我们都不用这么客气了,这花我就拿走了,对了,最近药引一直没有消息,溟王爷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最近可不要剧烈运动,打架什么的,对身体不好,我就先走了,溟王爷好生休息。”
霍玄音的话让魏江溟心中一颤,是啊!他已经到了用最后的药引的时候了。
可是那血蝉 却是毫无消息。
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如今的药即使喝下去,作用也越来越小了。
越来越弱的身体,让他心慌。
如今的他不想死。
为何一再来云耀,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生命不久远了,想要在死前来看一下白黎昕。
其实临死前能看她一眼,也足够了。
只是有些不甘,不能长时间看着她,只有短暂的机会。
“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血蝉长生已经亲自出去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看出自家王爷的不甘,长安连忙上前安慰。
“长安,本王心中有数,不需要安慰。”
长安动了动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另一边,霍玄音拿着花回到后院之后,慢慢的打开了盒子,然而在看到盒子里破碎不堪的花的时候,愣了一下。
倒是没有想到,白黎昕竟然如此对待魏江溟送的花。
伸手摸了一下破碎的花瓣,霍玄音微微一笑。
随即将所有的花瓣摘了下来,只留下光光的枝干。
她确实要永生花有用,但是最重要的也是想看看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
不在她就放心了。
“夫人可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刚睡醒就听到完颜骥的话,白黎昕有些懵逼。
“并没有,这一觉睡得很香,将军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到她说没事,完颜骥松了一口气,“没回来多久,昕儿饿了吧?我让人准备了吃的。”
还别说,他一说吃的,白黎昕真的感觉自己饿了。
“好。”
吃饱了肚子,天色已经彻底黑暗,因为睡了一觉,白黎昕并不困,完颜骥也有事情要处理。
索性白黎昕就跟着完颜骥在书房,当然,她也就只是看看书。
并没有打扰完颜骥。
“皇上的生辰是什么时候来着?”
突然想起夜菲说皇上的生辰,白黎昕好奇的询问。
“三日后,夫人不方便,便不用去,此事我会与皇上说明。”看了一眼自家夫人的大肚子,知道她辛苦,完颜骥并不想她出去太累。
白黎昕点了点头,“好。”正好她也不想去,如今的她有封号,皇上生辰是要到场的。
奈何肚子太大,走两步都累,就更别说出门了。
完颜骥看了一眼旁边看书的小女人,想起今日魏江溟到访,心中有些不高兴。
虽然她并没有见魏江溟,但是明日他指不定还会来。
“怎么了吗?”察觉到完颜骥一直盯着自己,白黎昕疑惑的抬起头。
同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她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什么,明日若是溟王前来,我不在家,昕儿不用理会就好。”
白黎昕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刚刚出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看到那朵花,不会是被他丢了吧?
如今又让自己不要理会溟王,他这是吃醋了?
想着,白黎昕忍不住勾起嘴角,“好,都听将军的。”
“。。。。。。”自家小女人嘲笑自己,完颜骥脸上有那么一丝尴尬。
若是平时,他就揍人了,可是如今嘲笑自己的,是他心窝里的小女人,他也只能宠溺一笑,随即当作没看见了。
看了没多久,白黎昕便感觉有些困了。
见她有些困了,完颜骥放下手中的狼毫,站了起来。
“夫人可是困了?夜也深了,是该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