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得到,数个时辰前还与自己轻松交谈的人,会在回来的时候一身重伤而归。
创世狂人是远比其他人更真实了解云非墨部分实力的人。
说实话,出发之前,他其实并不担心云非墨会受伤而归,普通邪灵便是数量再多,也难以抗衡绝对的能为。
但事实胜于雄辩,让创世狂人在对这个人信心满满之时,突然看到了他重伤而归的模样。
打破事先有过的设想,让他明白实力再强大,也经不住有心者的精心算计。
这种意外情况,让创世狂人为之心惊。
更让他为之愤怒的事,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出手导致了自己的好友现今一副重伤模样。
伤势糟糕到这个地步,可以想象的出,出手的人是抱着强烈杀心而来。
而有这样一个人动手,云非墨却能活着回来,就说明了一件事。
他必然是让出手的人也付出了代价,对方可能被重伤的差不多,也有可能死在了这一场旁人不知位置的对决之地。
“吾只看到玄天在协助儒圣一脉将邪灵大军杀得零落后,似乎是带着一个看起来满怀杀意的邪灵,很快离开了吾的视线。”众天认真思考后说道。
至于云非墨为什么非要带着那些邪灵离开,他有些许猜想,前者另外划分战场的原因无非其二。
其一,是因为儒圣一脉当时未将余下的邪灵全部消灭,而那个在背后追着他的邪灵不好惹。
其二,应当是不想在战场上出手,以免一个不差破坏儒圣一脉的据点,而余下的邪灵也容易在双方对决的时候出现,万一打扰了他,导致出手时有失误,就很危险了。
从现在的结果来看,也幸好云非墨是选离开另起战场。
那场一对一的决斗结束,都已经让他重伤而归,换做是没有选择离开的话,是不是就会……命弦一线呢?
“邪灵?又是邪灵?!”创世狂人皱起了眉。
这不是第一次意识到云非墨想要对付邪灵的天命一说,却无任何一次像今天一样认真。
创世狂人清楚意识到,这就是想要对付邪灵而付出的代价。
冥冥之中,他有种特殊的感觉,就是这些事本不该是由云非墨去完成,应该是谁去又在心底朦朦胧胧不清楚。
“似乎是血犄族,这种邪灵在灭境不算很多,但他们有一种很特殊的能力,可以凭借一对叛天犄沟通天地,纳黑暗力量为己用。”众天对血犄族有些了解。
在过去,他曾经与血犄族打过几回交道,他们是比较有理智的邪灵,对于弱者没有什么兴趣,被他们看中的人都是实力与他们相当的修行者。
以云非墨的名头,被血犄族盯上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来的有些太巧了。
正好是邪灵大军与儒圣一脉所有人陷入交战之后,有人看到那一位血犄族也是如被吸引的普通邪灵一般,一心盯着云非墨并一副癫狂的模样。
除去实力以外,与其他邪灵没有任何区别,因此反倒没有人对血犄族有更深的关注。
“本身邪灵大军围住儒圣一脉而不攻,就是幕后指使要引好友出手,为的就是让血犄族对付他。”
创世狂人说着,不由脸色一沉:“这是针对好友的一场算计,吾记得你说过未来之宰面对你们的时候并未有失去理智的情况,只怕那名血犄族的癫狂也不简单。”
“问天敌这样做,依照过去的接触来看,这么做也不可能是因为怕死,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众天也是不解。
问天敌是想要做什么,才让灭境内几乎所有的邪灵在此回中被灭杀殆尽,还专程算计云非墨被血犄族重伤而归。
又或者,他的目的就是要除去云非墨,只不过,这一回算计失败了而已。
这些都说不准,两方的消息差异太大,不好估算背后算计的是儒圣一脉还是云非墨。
“具体情况,可以一问好友,或许他知道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创世狂人这般打算着。
回眸看了一眼身后被紧闭的房门,能够察觉到内中的气息正在慢慢恢复,比一回来时的情况要要好很多。
“这样吧,吾这边会先去邪灵那边查探问天敌的动向,玄天这边就让他先疗养一下伤势,等他出来时,就劳烦创世者将其劝下。”众天不想坐等着。
既然云非墨要暂时闭关疗伤,那邪灵的动向还是交由他们去查清楚,免得被进一步算计下去。
“吾明白,你去安排吧。”创世狂人点了点头。
即使众天不说,他也不打算打扰了云非墨,这一次受到重创,便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就在创世狂人专心为云非墨的闭关而耐心等待之刻。
同一时间。
穷阴迷巢之外,问天敌也收到了探子回报,云非墨被血犄族重伤的消息。
“如此一来,少了玄天这个重要战力,儒圣一脉又要专心清除战场,在不清楚吾方目的之前,一时半刻不会有人主动出手,便能等到封印解除的时候。”
对于这个结果,问天敌只觉得是差强人意。
一个深度癫狂的血犄族不计代价豁命一战,没能做到同归于尽,这也说明云非墨难以对付的程度。
他所做的选择没错,解开佛业双身的封印才是正确做法。
除非云非墨在重伤后不顾及自身的伤势,非要来此处找问天敌算总账。
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一个重伤的人身上。
云非墨就算再强,也不可能狂妄自大到这个地步,试图以重伤之身闯入邪灵境内。
他能够在全胜之态一举灭杀未来之宰,不过是因为其从一开始就在轻敌,才做到那般轻易。
而问天敌不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不可能给云非墨这个可乘之机,如果后者像猜想一般真正闯入邪灵境内,亦断然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
小剧场。
本咕咕:因为两个好友天天夺笋嘛,不干人事,坑人下水,就是这样好像太欺负我儿子了。
白竹:头铁,什么地方都能活。
本咕咕:托腮.jpg
白竹:砍了一茬又一茬,杀之不尽。
本咕咕:你这是韭菜。
白竹:是竹笋,你上面打了混凝土他都能给你顶开。
本咕咕: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