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拓跋喉结蠕动,咕咚一下吞了进去。
这也是个实在人。
拓跋瞪着俩大眼珠子,一脸真挚,跟封彪俩四目相对。“我……不知道啊!”
张嘴就吞进去了,谁知道它什么味啊!
酸甜苦辣没所谓,重要的是得有效果。
从它的品相,它的色香味来说,颇像那么一回事。
麟川三十万武者,近十分之一云集在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张辉何至于此丢人现眼?
想到这儿,拓跋的心一下子变得热切起来。
成千数万个武者,一双双灼灼的目光,也一同汇聚过来,定格在拓跋身上。
弄得拓跋怪不好意思,一张大饼脸臊的通红,跟猴屁股似的,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这么受人关注。
“嗯?”
“怎么还没反应啊?”
这都过去好一会儿了,拓跋甚至能清楚感觉的到培元丹在自己腹中的位置,就是没点动静。
在这样一个等待的过程中,时间放佛凝滞了一样,特别的缓慢。
偌大个广场,云集万余武者,这会儿却是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拓跋拧着眉头,开始替张辉担心起来了。
万一没效果的话,他倒没什么,就怕张辉要丢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一双双眼紧盯着拓跋,他就跟那动物园的猴子一样,纤毫毕现,身上的毛孔都被人看的通透。
“那个,可能药效会比较晚一点吧!”拓跋张了张嘴,找了个理由帮张辉解释,免得让他难堪。
然而,就在他话音刚落,拓跋突然色变了。
只觉得肚子里边突然间就跟那火山爆发了一样,一团火焰冲天而起,刹那间,拓跋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燥热,跟要着火了似的,皮肤通红,如烙铁一般。
紧跟着,一股气流在拓跋肚子乱窜,荡气回肠。
一时间,拓跋慌了。
一张脸憋的跟猴屁股似的,通红一片。
“我……唔唔唔……不……不行了。”
憋不住了。
腚门一开,在这汇聚了万余武者的广场,在众人灼灼目光下,拓跋再没能憋住,吥的一声炸响,如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开。
“吁!”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成千上万人一脸嫌弃的捏着鼻子走开了。
“真臭!”
“这横练大师就是横练大师,跟别人就是不一样,放个屁都跟打雷一样,声音可真够带劲。”
这一个屁放的,真够惊天动地的了。
裤兜子都崩了。
拓跋红着脸,跟要上花轿的小媳妇似的,臊的是满脸通红,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丢人啊!
拓跋就想问问张辉。‘您这炼的什么玩意儿啊?这是催屁丸呢吧!我的天!’
“哟哟哟!不行,不行了要。”
‘吥!’
这回儿是三声。
bu。
三声。
屁声婉转悠扬,一口气持续了长达数分钟之久。
也是没事先准备,不能就这个屁,绝对能上吉尼斯世界记录。
bu,bu,bu……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放了一首曲子呢!
这声音也是醉了。
拓跋羞愧的连死的心都有,当着整个麟川武者的面,放屁,放的还是七拐八弯的连环屁。
憋不住啊!
旁边,封彪那孙子乐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指着拓跋哈哈大笑。“哥们儿,绝了,您这屁放的,也没谁了。那必须是咱们麟川首屈一指的屁王啊!往后这美誉,就非您莫属了。”
“滚!”
拓跋横眉竖目,都快哭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张辉也捏着鼻子走开了,嘴角笑容弥漫,放佛这事儿跟他没关一样。
拓跋好大个老爷们儿,最后干脆捂着脸蹲地上,实在没脸见人了。
那么大一广场,周围站了万多个武者,全部距离拓跋一百米位置。
拓跋一个人蹲在广场的正中央,双手掩面,撅着大屁股,屁声不断,经久不绝。
一口气放了十几分钟的屁。
起初还只有一万多个武者围观,后来不少游客也加入围观的行列,声势愈发浩荡。
都挺好奇呢!
那么一堆人围着那。
“看什么呢这是?”
“你自己看,那人在表演呢!”
“表演什么呢这是?”
“瞎啊!屁王在放屁呢!没听到呢嘛?这都放了十多分钟的屁了。真厉害!”
“不会吧!我去,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还有人专门练放屁的,人才啊!”
拓跋哭了,直抹泪,这下子可是被张辉坑惨了。
旁边还有不少游客拿着手机搁那录像呢!八成是要放网上,这下子拓跋成名人了,更是斩获屁王的荣誉称号。
人生第一个污点,就这么诞生了。
大概十七八分钟左右,拓跋终于放空体内的污浊,培元丹的药效也渐渐温和下来,精纯的药力如潺潺清泉,流向四肢百骸,滋润着他每一寸肌肤。
随后,拓跋瞪大双眼,瞳孔中充斥着难以置信。
他往年留下的那些旧疾,他受过伤的老腰,脚趾,突然间奇痒难耐,放佛有千百只的蚂蚁在上面爬行,直接要钻到他骨子里边去了。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伤口在愈合的时候,神经末梢在生长,所以会有痒的感觉。
这是肌肉皮肤在生长,在新生。
拓跋腰上的伤,还是在十多年前,跟一内蒙摔跤手摔跤时候造成的。一个过肩摔,把重四五百斤的壮汉从肩膀上丢过去,用力过度,扭到腰了。
年轻的时候,也不懂那些,没看,就那么一直拖着。
那会儿刚扭到腰的时候,走路都费劲,疼的厉害,然后还经常带伤跟人干仗。
久而久之,这伤就落下了,后来有钱想治都治不好。医生说要养,久病久养。
拓跋哪有时间养,习武之人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天都耽搁不了。
他这腰后来严重到什么程度,就是跟媳妇上街溜达一圈,就感觉腰断成两截了一样,疼的人直冒冷汗。
现在,在培元丹的滋润之下,拓跋的老腰渐渐活络起来,像得到了新生一样,活力充沛,充满力量。
“好了?”
“我的腰,我腰竟然好了。”拓跋兴奋的无以复加,眼神中饱含震惊。
顾不上丢人现眼什么的,拓跋撒腿绕着全场疯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国家足球队的,刚射进一球,为国争光了呢!绕着足球场跑了一大圈,举着双手,逢人就喊:“好了,我的腰好了。”
“你知道吗?我的腰好了。”
拓跋一靠近,其他武者纷纷捏着鼻子跑开了。“吁!真臭。
拓跋跑的越欢,他体内培元丹药力散发的更快。
拓跋浑然没有察觉到,他的毛细孔,一点点沁出一层焦黑油腻之物,那是排毒呢!待铅华洗净,拓跋的皮肤就会像那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玉润细腻。
“前辈,谢谢你!我的腰好了,我的腰真的好了。”拓跋热泪盈眶,奔着张辉跑过来。
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寻思给张辉磕两个头聊表感激。
然而,没等拓跋靠近,张辉就捏着鼻子抛开了,脸色一正,喝斥道:“滚蛋!别过来。”
不知道自个儿身上有多臭吗?
跟个移动厕所似的,臭气熏天,隔老远就熏的人喘不过气。
跑着跑着,突然间,拓跋不跑了,傻不愣登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猛然间,拓跋身子一震,一股罡气自他身上迸发而出,宛如龙吟虎啸,席卷着地面的尘土向外推去。
“突,突破了。”
霎时间,众人哑然失色。
“真的突破了。”
“我的天!这孙子真的突破了,这怎么可能?”
“那是什么神丹妙药啊?放十几分钟屁然后就突破泰斗了。我了个擦,这丹药也太逆天了吧!”
拓跋本来个头就有一米九,突破泰斗境界后,他的个头再一次拔高,就跟个小巨人似的。
胳膊上虬结的肌肉,高高隆起,宛如坟起的小山包,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
“突破了。”
“真的突破了。”
拓跋虎目含泪,噙着盈盈泪光,怔怔盯着张辉。
几年了,一直突破无望,一副残躯满是旧疾。
今天终于突破,不但突破泰斗境界,连身体上的旧疾都全部复原了。
张辉的那一颗培元丹不只给拓跋无限精彩的未来,更给他带来的新生。
在人群震愕的目光中,拓跋蹬蹬蹬推金山倒玉柱般,噗通一下子跪在张辉脚下,咚咚咚的连磕了九个响头。“前辈大恩大德,拓跋没齿不忘。”
“磕什么头啊!”
“咳咳!”
张辉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什么,平身吧!你要真感激我是吧!那你把天心葵给我吧!咱可说好了,愿赌服输哈!”
“还是那句话,天心葵你交给我,三年内,我保证你突破宗师。”张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