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家里。
“淮茹,还不赶快起来给你爸妈倒杯水去。”
易忠海看着还坐在地上的秦淮茹,心里纳闷,平时秦淮茹那么聪明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今天感觉啥事都反应那么迟钝了呢?
秦淮茹被易忠海一声呵斥,才反应过来,赶忙拉着丁红让她到屋里先坐。
“妈,您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易忠海看到秦淮茹反应过来了,他又转向秦有田说道:
“老哥,很多事情都是别人的谣传。咱们不说别的,就说柱子和淮茹吧,柱子也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小伙子,而淮茹呢,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要养,淮茹不容易啊,既然柱子和淮茹看对眼了,那咱们作为长辈的去成全他们两个小辈不是挺好的吗?”
秦有田死死地盯着易忠海,仿佛要把他看穿了似的,易忠海在秦有田的眼神中也觉得不舒服。
“那我问你,院里都说秦淮茹和别人搞破鞋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你,你不要骗我,我一会儿到院子里再问其他邻居,其他邻居不说,我就到院子外去问。”
易忠海一听,又看到秦有田这个样子,脑中也是疯狂地在想怎么解释。
“秦家大哥,他们说淮茹和许大茂在工厂搞破鞋你信吗,如果淮茹和许大茂搞破鞋了,你觉得淮茹还出得来吗?最起码也要游街、蹲局子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秦有田听到易忠海的说法,果然眉毛松了几分。
“那你再说说淮茹和这个柱子又是怎么回事?”
“秦家大哥呀,我刚刚不说了吗?淮茹养家不容易,柱子呢,又是个单身大小伙子,而且柱子一个月有37块5的工资,他和淮茹结婚了,正好能帮淮茹养养孩子,而柱子也娶了媳妇,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他们搞破鞋的事。”
此时秦淮茹正好把茶给端了过来,听到父亲的问话,紧张地看着易忠海。
“老哥啊,这一点我承认,淮茹和柱子做的不对,他们哪能没结婚之前胡搞呢,对吧,但是话又说回来,既然他们两个相互都喜欢,而且第二天就去领了结婚证,咱们作为长辈的也要适当的理解理解小辈嘛。”
丁红也赶忙插嘴道:“对对对,大明他爸,咱们也要理解理解淮茹,她毕竟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淮茹也不容易啊。”
秦有田此时已经被易忠海说服了一大半,心里的气也消了一大半。
但是嘴上还是说着:“再怎么样,你也要先结婚,起码先办个酒啊,你就这样,还被人给抓到了,你丢不丢我们秦家人的脸。”
易忠海一看,秦有田现在眉毛也舒展了,说话的语气也放缓了,而且明显没有刚刚咄咄逼人的态度了。
赶忙把茶推到秦有田面前。
“秦家大哥呀,当时出了这事,我作为咱们院的一大爷,就严厉地批评了淮茹和柱子,他们也认识到了错误,现在你们夫妻既然来了,正好也把这个事情给说清了,省得被人挑拨离间。”
易忠海说完,还向门外瞟了瞟。
此时秦京茹还站在人群之中,她倒是希望秦有田回去,把秦大明、秦大力两个人都叫过来,狠狠地揍傻柱一顿,为他的飞哥报仇呢。
秦有田此刻也陷入了沉思,他虽然气消了不少,但对于秦淮茹的行为还是有些不满。
丁红见状,轻轻拉了拉秦有田的衣袖,低声说道:“大明他爸,淮茹这孩子也知道错了,咱们就别再追究了,以后让他们好好过日子,咱们也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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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闫埠贵也被傻柱撕扯着拉到了中院。
闫埠贵心里那个气呀,自己还没把张飞那边的事给弄明白呢,傻柱倒是跑过来二话不说,拽着他就往中院跑。
“傻柱,你快松手,你再这样,我可要开全院大会批斗你了。”
傻柱此时那也是有火气的,
“三大爷,我前院后院地去找你,二大爷我没找到,倒是在后院找到了你,你赶快到我家去,我家有事。”
傻柱紧紧抓着闫埠贵的胳膊,眼神中满是急切。
闫埠贵看着傻柱这副模样,心中虽有不满,但也知道傻柱的脾气,一旦倔起来谁也拦不住。
“你先松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非得这么拉拉扯扯的。”闫埠贵皱着眉头说道。
傻柱却不依不饶,“不行,三大爷,你必须现在就跟我去我家,这事耽误不得。”
说着,又用力拽了拽闫埠贵。
闫埠贵无奈,只能一边抱怨着一边跟着傻柱往他家走去。
闫埠贵到了贾家,易忠海看到闫埠贵之后,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自己这个一大爷被罢免了,很多话就显得没那么大的说服力了,让闫埠贵这个院里的大爷再去和秦有田说一说,估计这事也能解决个七七八八了。
“老闫,来,赶快坐。”
说着,易忠海起身,把自己的板凳让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摆了摆手,有些生气地说道:“老易,到底啥事?你看傻柱把我拽的,衣服都快撕破了。”
易忠海现在哪管闫埠贵衣服破不破的事,赶忙给闫埠贵介绍道:“老闫啊,这是淮茹的父母。”
闫埠贵这才将目光投向秦有田和丁红,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秦有田看着闫埠贵,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又会说些什么。
易忠海见状,连忙说道:“老闫,你是咱院的管事大爷,我问几个问题你照实回答就行。”
闫埠贵疑惑的点了点头。
“老闫,我问你,咱们院的人说淮茹和傻柱搞破鞋,是不是第二天他们就去领结婚证了?”
闫埠贵点了点头,“是。”
“那老闫,是不是在前几天,院里都在传淮茹和许大茂搞破鞋,但是工厂却直接把淮茹给放了。”
闫埠贵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
易忠海转身跟秦有田说道:“秦家大哥,你看,我没有骗你吧!我们院的管事大爷那可是街道办任命的,他总归不可能和我一起去骗你吧!”
秦有田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他在心里权衡着易忠海和闫埠贵的话,思考着秦淮茹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红看着秦有田的表情,心里也有些紧张,她轻轻拉了拉秦有田的衣袖,低声说道:“大明他爸,要不咱们就相信他们一次吧。”
秦有田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道:“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再观察观察淮茹和那个柱子吧,如果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也就不再追究了。”
易忠海、秦淮茹和傻柱听到秦有田的话,都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