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冰见子君看了看后又很随意的提上,根本没有把这个包当回事,他的心微微的痛了一下。
这个包,他太熟悉,是奶奶曾经给他妈妈的,也是席家主传给儿媳妇的,奶奶不舍得用,妈妈也不舍得用,她们都把它当成宝贝珍藏着。
奶奶死后,宋雅晴就一直在找这个包,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大家都以为这个包被当年的朱嫂偷走了呢。
而他的大哥,席家的一家之主,却把这个包给了章子君,这其中的含义,想必只有席家的子孙才明白。
只是,为什么哥不向章子君说清楚他的心思?
为什么只是很随便的就给了她?
看着章子君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提着这个价值连城的包,他是又心痛又难受。
“以后不要提这个包上街了,街上不安全,”慕冰一边开车一边对身边的章子君说。
“哦,”子君很随便的应了一声,“说的也是,这包怎么也值一两万吧?我还是自己去买一个皮包用算了,要真丢了,你哥让我赔,我可赔不起。”
慕冰心里叹了一下,没有回答子君的话,他不敢告诉子君这包真正的价值,也不敢告诉子君这包真正的含义。
既然哥他自己什么都不说,那么,有些事情,想必他还没有想好。
而他呢,作为席慕寒的弟弟,章子君作为他的嫂子,他是不是该帮着自己的哥了?
有些东西,是不是上天就注定了你晚了一步?
“想买什么?”来到商业街,慕冰把车停好,然后微笑着问。
“手机,笔记本,这两样是必需品。”子君赶紧说。
“好,我们先去买这两样。”慕冰带着子君朝一家大型的电子商场走去。
对于手机和笔记本,子君只懂得用,不懂得怎么挑选。
幸亏有慕冰,慕冰懂得很多,而且他也非常的细心,挑选这些东西非常的在行。
等他们买好了手机和笔记本时已经是晚上19点多了,慕冰建议去吃晚餐,反正现在也是吃饭的时间。
子君没有异议,慕冰是席慕寒的弟弟,不过,他也是‘冬日暖阳’的老板,请她这个设计师吃顿饭也是正常的。
席慕寒开车从Up夜总会出来,他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朝望海阁开了,除了那个地方,他真的不想去任何一个地方。
用钥匙开门走进去,房间里漆黑的一片,按开墙壁上的灯制,他走向卧室。
门没有反锁,他一拧就开了。
卧室里空空荡荡的,偌大的床空在那里等主人。
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他快速的冲向浴室,推开浴室的门。
只是,浴室里也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他以为她在里面窒息的事情发生。
那个女人,居然不在家里?到哪里去了?
难道说,给她自由,她就以为可以夜不归宿吗?
哦,做他的情\/妇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原本还满心期望的来到她这里,没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一室的冷清。
该死的女人,把他放在什么位置去了?
他今晚就等在这里,看她要玩到什么时候才回来?
“慕冰,谢谢你!”
子君从慕冰的车上下来,手里提着笔记本电脑,向慕冰挥挥手。
慕冰从车上下来,看着只穿了件裙子的她,夜晚的风有些凉,他想都没有想,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慕冰,不要了,马上到家了。”子君挣扎着要把衣服拿下来还给他。
“夜里凉,你过几天上班了再还给我。”
慕冰的手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脱下来。
“谢谢!”子君点点头。
“我走了!”慕冰快速的上了车,然后朝子君挥挥手,迅速的开车离去。
子君朝慕冰的车挥挥手,然后转过身来,不经意间抬头,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那层楼的阳台上亮着灯。
阳台上怎么会亮着灯呢?她记得出门时是把所有的灯都关了的啊?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去开过阳台上的灯。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快速的朝电梯走去。
用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房间里有些朦胧,那是因为阳台上有灯光的原因。
子君正要伸手按墙壁上的灯制,一声低沉冰冷的声音传来:“舍得回来了?”
子君的手停在了空中,还没有等她按到灯制,房间的灯已经开了,席慕寒像帝王般坐在沙发上。
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了,男人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一如既往的冰冷如霜,虽然他的身份也变了,现在是他的情夫了。
“我不知道你会过来,”
子君淡淡的说,然后从他面前走过去,直接走向了卧室。
“章子君,你是卖给我做情\/妇的,我的情\/妇,不是专门去勾引我的弟弟的。”
席慕寒跟着走了进来,用力一下子把她拉进怀里,同时把她披着的那件外套一把扔到一边去。
该死的女人,就这么喜欢披上慕冰的衣服,难道她就不知道那是她的小叔子吗?
当嫂子的,应该和小叔子拉开距离,这个道理她懂不懂?
子君的身子一下子撞到他冰冷强硬的胸膛上,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迎面扑来。
“你身上有女人味。”
子君眉头皱了一下,然后鼻子抽了一下。
这还是她第一次闻到席慕寒身上有女人味,以前的每次,她从来就没有闻到过。
不管是在四年前作为席慕寒等死的老婆也好,还是四年后作为席慕寒法律上的妻子也罢,即使是作为他的囚犯被他关在这里,她都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过女人的脂粉味。
她曾经一度感慨过,席慕寒在这方面还算是个好男人,至少他知道去另外一个女人那里不能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即使任何一个女人都知道其实他有很的女人。
可是,今晚,她闻到了一股属于女人的脂粉味。
难道说,席慕寒刚从别的女人的被窝里钻出来,然后想起了她这个新进的情\/妇,于是又转来看看?
果然,就听席慕寒说:“我刚和别的女人激战了一番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去清洗,现在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