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四年三月初,河内城
红河两岸,战旗猎猎,明军铁骑肃立如林。
红河三角洲的晨雾尚未散尽,大名南部战区司令,忠贞侯秦良玉已立于河内城楼之上
这位年近六旬的女将军抚摸着城砖上未干的血迹,指尖传来粗粝的触感。
南方的天空泛着奇异的紫红色,仿佛被战火灼烧过一般。
北越已定,但她的目光已越过重重山峦,直指南越与柬埔寨。
\"报——!\"
传令兵快步上前,
\"启禀司令,南越阮主调集五万大军,固守顺化,柬埔寨国王亦在边境增兵,意图联合抵抗我军!\"
秦良玉冷笑一声:
\"区区南越,也敢负隅顽抗?\"
她转身看向帐下诸将—
黄得功、施琅、马祥麟(秦良玉之子)等将领肃立待命。
\"传令全军,准备十日干粮,而后兵分三路——\"
“本将亲率中军三万,沿陆路南下,直取顺化!\"
”黄副司令率右翼军两万,攻占广南,切断南越与柬埔寨联系!\"
“施琅率海军两万,战舰二百艘,沿海岸南下,炮轰岘港,水陆合击!\"
\"传令各营。\"
忠贞侯秦良玉大步走下城墙,铁靴踏过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明日卯时,祭旗出征。\"
她拔出锰钢崇祯剑,寒光映照铁甲:
\"两月之内,踏平南越、柬埔寨!\"
第一路:
秦良玉中军—
强攻顺化,决战阮主
三月中旬,秦良玉率三万精锐南下,沿途势如破竹。
南越军队节节败退,退守顺化城。
顺化乃南越都城,城墙高厚,阮主调集象兵三千、火铳兵八千,誓死抵抗。
热气球升空,侦察城防!
明军热气球缓缓升起,俯瞰全城。侦察兵回报:
\"司令,顺化城东侧防守薄弱,且城外丛林可藏伏兵!\"
秦良玉目光一闪:
\"传令,炮兵轰击北门,吸引敌军主力,另派精锐夜袭东门!\"
当夜,明军燧发枪兵潜行至东门,手榴弹猛然投掷,迫击炮不要钱一样死命开火!
\"轰!轰!轰!\"
爆炸震天,东门守军猝不及防,城门崩塌!
\"杀——!\"
锰钢刀兵如潮水般涌入,南越军大乱。
阮主急调象兵反扑,然而明军早已设下埋伏——
\"迫击炮三发速射,放!\"
“手榴弹,预防,扔!”
“燧发枪阵,开火!”
随着年轻军官的口令下达,象军方阵立刻变成了一片死亡之地。
巨象哀嚎倒地,南越军心崩溃,四散而逃!
“迫击炮,自由射击!”
“骑兵团,围剿逃兵!”
三月二十四日,顺化皇城。
秦良玉望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宫墙,忽然想起紫禁城的飞檐。
阮主的禁卫军穿着绣金战袍,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一群即将赴死的蝴蝶。
\"放!\"
她挥剑下令。
迫击炮的轰鸣声中,琉璃瓦片如雨纷落。
燧发枪齐射的白烟里,那些绣金战袍很快染成了暗红色。
当明军攻入太和殿时,阮主正端坐在龙椅上饮酒。
秦良玉夺下酒杯的瞬间,发现这个传说中凶残的统治者竟是个面容清秀的少年。
\"为什么...\"
少年君主咳着血问道,
\"你们的铠甲...不会锈?\"
秦良玉擦拭着锰钢剑上的血迹,剑身映出她斑白的鬓角:
\"因为这是淬炼过的新铁,\"
“就像我大明永不落。”
第二路:
黄得功右翼军—
横扫广南,切断柬埔寨援军
三月十五日,横山关前。
南部战区副司令黄得功望着眼前蜿蜒的山道,晨露在锰钢铠甲上凝结成珠。
这位右翼统帅突然抬手,全军立时静止。
山风送来隐约的铜铃声—是越军的象兵。
\"热气球升空。\"
他低声道。
绢布制成的球体缓缓升起,在朝阳中投下巨大的阴影。
侦察兵很快打旗语:
前方峡谷埋伏着几百千象兵。
\"迫击炮准备。\"
黄得功的嘴角勾起冷笑,
“敢埋伏老子!”
\"让这些猴子尝尝迫击炮弹的滋味。\"
第一发炮弹呼啸着划过晨空,在象群中炸开绚丽的死亡之花。
受惊的巨象开始互相践踏,背上的箭楼纷纷倾覆。
燧发枪兵列成三排轮射,铅弹穿透薄雾,将试图冲锋的越军将领连人带象钉在山岩上。
正午时分,明军穿过弥漫着血腥味的峡谷。
黄得功发现崖壁上刻着古老的占婆文字,已被鲜血染得殷红。
他忽然想起临行前秦良玉说的话:
\"南征路上,每一块石头都浸透着千年征伐的血。\"
击败伏兵,黄得功率两万精锐西进,直扑广南。
此地乃南越与柬埔寨交通要道,越军在此驻守一万精锐,柬埔寨亦派兵五千增援。
\"传令,燧发枪兵列阵,炮兵覆盖射击!\"
“不要节省炮弹,给老子炸!”
明军火力全开,越柬联军尚未接战,便已死伤惨重。
黄得功亲率铁骑冲锋,锰钢长刀寒光闪烁,敌军人头滚滚!
广南一战,越柬联军全军覆没,南越与柬埔寨的联系被彻底切断!
第三路:
施琅海军——
炮轰岘港,水陆合围
红河出海口,施琅率领舰队南下,十六艘蒸汽战舰喷吐黑烟,如怒龙般破浪前行。
三月廿一日,士郎率领战队抵达岘港外海。
南海舰队第一舰队司令施琅站在\"镇南\"号的甲板上,咸腥的海风裹挟着硝烟味扑面而来。
十六艘蒸汽战船在浪涛中列阵,烟囱喷出的黑烟将天空割裂成碎片。
\"禀司令,南越水师龟缩港内,用铁索横江。\"
施琅抚摸着船舷上崭新的红衣大炮,炮身还带着铸铁的寒意。
\"炸了它。\"
他轻声道。
蒸汽轮机发出巨兽般的轰鸣,明军战船突进时激起的浪花打湿了甲板。
第一轮齐射就将港口的了望塔轰成齑粉,燃烧的碎木如流星般坠入海中。
南越水师的火船顺流而下,却在迫击炮的拦截下化作一团团漂浮的火炬。
日落时分,施琅看见海水变成了诡异的橙红色。
一个南越水兵抱着浮木漂过,年轻的脸庞被炮火熏得漆黑。
两人目光相接的刹那,那水兵突然松开手,任由自己沉入血色的大海。
\"传令,所有战船,炮口对准岘港!\"
\"轰——!\"
红衣大炮齐射,岘港水寨瞬间化为火海!
明军水师登陆,燧发枪兵列阵推进,南越水军溃不成军。
施琅冷笑:
\"传令,沿湄公河而上,直逼金边!\"
横扫柬埔寨,金边陷落
四月中旬,秦良玉平定南越后,挥师西进,与黄得功合兵一处,直扑柬埔寨。
柬埔寨国王调集象兵、战船抵抗,但在明军火炮与燧发枪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湄公河之战—施琅舰队逆流而上,炮轰柬埔寨水军,敌船尽沉!
五月初三,当明军抵达金边城下时,护城河里飘满了白莲花。
柬埔寨国王乘着象舆出降,他的王冠上镶嵌的宝石正滴着水珠,像在流泪。
柬埔寨国王投降!
五月十五日,秦良玉在吴哥窟的最高层召开军议。
残阳透过石窗棂,在将领们的铠甲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展开最新绘制的南洋舆图,忽然一阵风过,将烛火吹得摇曳不定。
\"母亲在看什么?\"
马祥麟问。
秦良玉指向地图边缘未标注的空白:
\"再往南,还有满剌加、爪哇...\"
“郑司令那边已经攻占了菲律宾全境,我们江从这里出海,登陆渤泥国!”
“黄副司令,我率领左翼随海军直接登陆渤泥国,你领右翼沿着马来半岛一直向南进攻!”
“陛下新派来了四艘新式战舰,全部交给右翼。”
“司令,还是我领左翼吧,毕竟海上风浪较大!”
“我是南方人,相比起来我比你更熟水性。”
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电报声打断。
士兵送来崇祯帝的圣旨:就地修整,再攻占整个东南亚!。
郑芝龙在棉兰老岛同样收到了皇帝的旨意。
“诸军,维持目前的战线,平定占领区的所有不安定因素。借此让将士们熟悉东南亚的气候,等秋后再继续南下!
年迈的老将军抚摸着石壁上微笑的佛像,轻声叹道:
\"终究是...铁甲染血易,征衣卸甲难。\"
暮色中,一队信鸽腾空而起,带着详细的捷报飞向北方。
它们的羽翼掠过无数新立的墓碑,那些碑文还散发着新鲜的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