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新鹏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人,虽然说实话很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袁新鹏看他脸上这笑容就感觉很难受。
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这人笑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袁新鹏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起身回礼道:“我就是。”
金如玉看到袁新鹏假扮的杨羽,连忙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袁新鹏的手道:“哎呀呀,杨兄,早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真的是一表人才,我已经置备好了酒菜一桌,为你接风洗尘。”
袁新鹏愣了下,怎么这森界的行走这么热情的?
他想了想回复道:“此时前来,是为了兔子这边的事情,接风洗尘这种事情就不必了吧,还是优先任务的好。”
说着,袁新鹏还皱了皱眉头。
金如玉却是哈哈一小段道:“杨兄,此事不急,有我们森界的行走在跟进,这个你不用担心,吃吃喝喝的不影响什么。”
说罢,金如玉回头看向身后几人,下一刻,几根铁链稳稳地拴住了飞舟,而后一股力传来,飞舟被硬生生拉着往下边落了去。
金如玉这个过程中一直在拉着袁新鹏的手,他也不好挣脱,等到飞舟落地之后,金如玉则是拉着袁新鹏就下了飞舟。
等到众人下了飞舟后,袁新鹏一抬手,飞舟瞬间缩小,被袁新鹏收了起来,金如玉笑了笑,拉着袁新鹏就往前面那用大圆木围起来的部落走去。
“这里呢,就是兔子部落的王帐,占地面积算是整个森界之中最大的,里面的建筑和帐篷也是整个森界最多的,人口也是最多的。”
“王帐分为内区和外区,内区基本上都是官员和领袖所住的地方,还有我们千户衙门的所在,我们这边跟你们不一样,有三个大国,所以指挥使衙门是建立在森界的通天神树之上的,只不过位置是在海中,有机会的话我带你们去看看。”
“外区基本上都是平民商贾之类的,你们来了之后,按照王帐这边的规矩,应该是要住在外区的,然后后面这边要在请示领袖,经过领袖的同意你们才能住进内区里面。”
走的近了些,几人就听到了那木墙之内,传来了阵阵口号声:“清除东北五家,世界属于我们!”“紧跟领袖,破除一切!”
袁新鹏下意识看向金如玉,金如玉却是脸色不变:“这段时间,兔子部落被东北五家闹的很乱,他们不断地派人潜入这里,寻找那些前世是动物这一世投生成人的百姓,对他们进行转化,成为他们的一员。”
袁新鹏咂咂嘴:“转化,这个词说的挺好,不就是附身吗?”
金如玉脸色一变,赶紧捂住了袁新鹏的嘴:“这个词可不能乱说,小心被有心人听了去,给你一手举报,你就要被拉走游街了。”
啥玩意还得游街?
过了一会,看周围没有任何异样,金如玉这才松开了手说道:“最近很紧张,自从领袖的接班人莫名其妙的死了之后,整个部落中的氛围越来越不对劲了,反对东北五家的浪潮是越来越强,总之在这里,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不然很容易出事。”
袁新鹏与身旁的暗影二人对视,三人心中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
“那,领袖我们还能见到吗?”
金如玉看向袁新鹏,眼睛一眯:“你们见领袖做什么?”
“领袖现在身体不适,一直在养病,整个兔子部落的精锐都在守护,就是为了有心之人做什么事情,东北五家的事情,跟我对接就行,至于其他的,我希望你们不要参与。”
袁新鹏也没慌乱,只是笑了笑:“传闻领袖很厉害,所以很想见一面,你能不能行个方便,远远看一眼也可以。”
对于袁新鹏的解释,金如玉倒是没有怀疑,他点点头道:“这样的话,我帮你想想办法,但也仅限于远远看着。”
袁新鹏笑笑:“如此便好。”
说话间,众人已经到了木墙之前,金如玉从怀中掏出来一块令牌,贴在木墙之上,紧接着就看到那木墙之上泛起了一圈光晕,随后面前的木墙悄然消失不见,木墙内的景象,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王帐的设置和平常的城池基本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这里没什么石头,基本都是木头和茅草搭建起来的。
众人迈步进入其中,身后的木墙悄然出现,将之前的入口堵住。
袁新鹏回头看了眼,心道这东西倒是神奇的很,不过杨羽他们该怎么进来。
此时金如玉开口:“这是我们独有的东西,行走和官员进入不用接受审查,而外来的百姓,则是需要搜查之后才能进入的。”
话音刚落,前方不远处传来阵阵锣声,几人循声看去,一支举着各色旗帜的浩浩荡荡的队伍正在往这里走来,在队伍之中,有一辆木头制作而成的大平板车,上面站着四个人,赤着上身,一人手中抱着一把鬼头大刀,中间跪着一个人,带着木枷铁镣铐,身后插着一个木签,上面用红笔写着几个大字:
东北五家之妖孽。
“这是......”袁新鹏开口询问道。
金如玉呵呵一笑;“刚抓住的一个从东北五家跑过来祸害百姓的家伙,已经审完了,准备开刀问斩了,这之前要游街示众,然后在菜市口斩首,要不要去看看?”
袁新鹏看向身旁三人,完事这三位都默契地点了点头。
砍头这种事,他们都还没见过。
“那就去看看吧。”
几人跟在了游街队伍之后,慢慢地往菜市口去。
当众人来到菜市口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若不是金如玉拿着行走的令牌,几人还没法挤到最前面。
此时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场地旁边,推过来了一个大桶,有人往里面加了点东西,然后抻出来一根细绳,拉到了远处,将那细线点燃了。
细线慢慢地燃烧着,那位罪犯被拉上了行刑台,这时候有人搬过来一个大木桩子,放在了那罪犯身前。
身后的人对着罪犯的腿就是一脚,罪犯没站稳,倒在地上,身旁的人蹲下身子,解开了他身上的木枷,然后揪着他的头发,将其脑袋按在了木桩之上。
罪犯脑袋被按着,有些不舒服,他开口喊了句:“能不能松开我?我有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