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的目光在自来也脸上停留了片刻,他微微颔首,语气温和:
“正好,我也要去一趟木叶,你去和纲手暂时道个别吧。”
自来也的喉咙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嘴。
长门似乎看穿了他的犹豫,嘴角轻轻一扬,声音低沉却清晰:
“希望你好好把握这一次机会,毕竟她的心中也有你……”
话音未落,长门已转身迈步,黑色的长袍在轻轻摆动,脚步声渐行渐远,留下一串若有若无的回响。
自来也站在原地,仿佛被钉住了双脚。
他的耳边回荡着长门的话,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住,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她心中也有我……”他低声重复着,声音几乎淹没在空气中,眼神却逐渐失焦,脑海中一片混沌。
尽管他自来也素来以“少妇杀手”“好色仙人”的名号闻名忍界,可真正面对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时,他却像个“新兵蛋子”一般手足无措。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掌心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时间好似在这一刻停滞。
直到鬼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自来也大人,他们走远了。”
自来也猛然回神,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惊醒。
他转过头,冲着鬼鲛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多谢。”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朝门外走去。
基地外,蝎倚靠在一棵枯树旁,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傀儡的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迪达拉则蹲在一旁,嘴里嚼着泡泡糖,时不时吹出一个泡泡,又“啪”地一声戳破。
见长门一行人走出基地,蝎立刻站直了身子,快步迎了上去。
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像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
他拦在长门面前,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难得的局促:
“首……首领。”
长门停下脚步,微微挑眉,目光落在蝎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蝎,你在这里干嘛?”
蝎被长门这么一问,脸颊竟微微泛红,嘴唇动了动,却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袖口,眼神也有些躲闪。
一旁的迪达拉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吹破嘴里的泡泡,懒洋洋地插话道:
“哎呀!就是蝎老大想问你,那六具人形傀儡是怎么制作的?是如何让它们像真人一样灵活的,嗯!”
蝎被迪达拉这么一戳破,反而松了口气。他重重点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长门:
“是的,您的傀儡艺术,就是我毕生的追求!”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仿佛多年的困惑终于找到了答案。
长门看着蝎那副认真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是我眼睛的能力,可以将灵魂赋予傀儡之上,并与傀儡共享视野。”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蝎的瞳孔猛地收缩。
长门伸手拍了拍蝎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鼓励:
“好好掌控尾兽之力,并且将自己的精神力提升到极限。虽然你的百机操演能够屠戮一座城池,但每个人偶的控制细节还处理得不够到位。等你精神力与查克拉量提升之后,我帮你搞一双和我一样的眼睛。”
这番话一出,站在长门身后的带土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他盯着长门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整个忍界现在就只有他这一双轮回眼,难不成他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抠了给蝎?”
蝎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真……真的吗?老大。”
长门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是不会亏待自己的兄弟的。”
迪达拉一听长门的话,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整个人都炸了起来。
他“呸”地一声吐掉嘴里的泡泡糖,一个滑铲直接跪到了长门面前,膝盖在地上磨出“哧啦”一声响。
“老大!看到你,我终于知道飞段那白痴为什么相信邪神了!”
迪达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狂热,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他一把抱住长门的大腿,脸贴得紧紧的,仿佛在膜拜一尊神像: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神!求求神,赐我一只尾兽吧!”
说着,他的手在裤裆里一阵乱掏,动作粗鲁得让人不忍直视。
几秒后,他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手办,正是长门的1:50复刻版,细节精致得连头发丝都清晰可见。
迪达拉得意洋洋地举着手办,眼神里满是献宝般的期待:
“看!老大,我的艺术中也有你的一席之地!”
长门低头看着迪达拉,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心里忍不住嘀咕:
“难道脑残会传染?这才和飞段待了多久,迪达拉怎么跟他一个德行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无语,晃了晃脑袋,试图把那些杂念甩出去。
“起来吧,”长门声音平静,但语气里多了一丝无奈,“我会给你安排最符合你的尾兽的,前提是……”
“什么前提?!我保证完成!”迪达拉一听有戏,立马从地上蹦了起来,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是中了头奖。
长门的目光直视着迪达拉:
“你的近战能力弱得离谱,飞段那种家伙都能轻松把你砍翻在地。所以,不管你是用粘土制造近距离战斗手段,还是自己学会近身战斗技巧,我都要你在短时间内提升。”
他说完,往前走了两步,黑色的长袍在风中轻轻摆动,背影显得格外威严:
“毕竟,捕捉符合你能力的尾兽时,需要你自己下场去捕捉。”
迪达拉站在原地,脑袋里的“cpU”飞速运转,试图消化长门那句“自己下场去捕捉”的含义。
几秒后,他的眼睛猛地一亮,像是想通了什么,猛地回过头,冲着长门远去的背影大喊:
“谢了,老大!我的艺术还会再次升华的!”
离开二人,长门一边走,一边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浮现出飞段那张总是挂着疯狂笑容的脸。
他侧过头,看向跟在身后的小南:
“飞段那家伙的训练进行得怎么样了?”
小南原本平静的面容在听到这个问题时,瞬间闪过一丝不自然。
她的脚步微微一顿,嘴唇动了动,却迟迟没有开口,仿佛在斟酌措辞。
长门察觉到她的异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直视着小南:
“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
带土站在一旁,听到长门的问题,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飞段那毫无章法的“死亡挥砍”
那家伙的战斗风格完全是仗着自己的不死之身在胡乱挥舞镰刀,毫无技巧可言。他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里暗自摇头。
小南低着头,目光有些闪躲,声音也低了几分:“飞……飞段有一些提升。”
长门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小南在替飞段打掩护。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这关乎到组织每个成员的生命安全,你为飞段打掩护,就是在对其他成员的不负责。”
小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愧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飞,飞段……大脑似乎有问题,上一秒传授的套路招式,下一秒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好在,他可以提取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