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在睡梦中并不安稳,噩梦如影随形。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与血腥的气息。彪哥和打手们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她眼前晃动,如同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鬼。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珍珠奶茶”酷刑再次袭来,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烈火焚烧,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地呐喊。她想大声呼救,喉咙却仿佛被一只无形而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在心底绝望地嘶喊。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炸雷般将她从噩梦中惊醒。林悦猛地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但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梦中那深深的恐惧,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下意识地抱紧裹在身上的床单,仿佛那是她在这无尽黑暗中唯一的依靠,警惕地看向门口,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林悦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门就被猛地推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起来,大夫来了。”一个光头打手拿着饭菜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喊道,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粗暴。
这时,一个穿着皱巴巴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眼神冷漠而麻木,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早已司空见惯。身后跟着那个喊话的打手,脸上带着一种戏谑和不屑的神情。林悦本能地往床角缩了缩,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用惊恐而警惕的目光看着他们,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大夫没有任何表情,径直走到床边,如同下达命令般冷冷地说道:“把床单解开。”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仿佛眼前的林悦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林悦咬着嘴唇,嘴唇因为用力而泛白,眼中满是抗拒,“不……”她的声音虚弱却坚定,带着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她知道,一旦解开床单,自己将再次暴露在这些男人的目光下,那种深深的耻辱感让她难以忍受。
光头打手见状,上前一步,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恶狠狠地说:“别不识好歹,让你解你就解,真把自己当人了?”说着,他还挥了挥拳头,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林悦无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颤抖着双手,缓缓解开裹在身上的床单,动作迟缓而艰难,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大夫面无表情地开始检查她身上的伤口,他的动作并不轻柔,时而用力按压,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机械性的任务。林悦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僵,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可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哼。
“伤口感染了,得处理一下,不然会死。”大夫检查完后,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对打手说道,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那就赶紧处理,大哥还等着她干活呢。”光头打手催促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在他看来,林悦只是一个能为彪哥赚钱的工具,绝不能轻易死去。
大夫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些药水和绷带,药水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他开始给林悦处理伤口,药水接触到伤口的瞬间,林悦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仿佛有成千上万根针同时刺入伤口。她疼得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嘴唇被咬破,渗出一丝鲜血。
“忍忍,不想死就忍着。”大夫冷漠地说道,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怜悯,仿佛眼前的痛苦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日常所见。
处理完伤口,大夫收拾好药箱,转身对打手说:“按时换药,给她吃点消炎药,不然感染恶化就没救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扇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打手上下看着林悦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猥琐,说道:“听到没,好好养着,别给大哥添麻烦。要是你不行了,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狗。”他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进林悦的心里。
林悦心中一紧,她知道彪哥等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林悦赶紧裹好裹好床单,把自己的身体遮住,那个打手嘿嘿笑了一声,放下饭菜走了出去。
林悦没有胃口,她靠在床头,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窗外是高高的围墙和带刺的铁丝网,在夕阳的余晖下,投下一道道阴森的影子。天空被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它们自由自在地翱翔在天空,与被困在这牢笼中的林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无法带走她的绝望。
这时,门又被咣当的一下推开了,把林悦吓了一跳,刚才那个打手又回来了,林悦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眼睛一直盯着他,没有说话。
这个打手进门后,转身把门关上,快步走到林悦的的床前坐下,林悦吓得往里挪动了一下身体。
“咋样,妹子,还疼不?”这个打手说道。
林悦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然后再看着窗外,没有搭理他。
林悦突然感受到了打手猥琐的目光,她突然坐了起来,紧抱着双腿。
“你他妈装啥啊,把腿分开,让哥玩玩。”
“滚”,林悦忍着身体的疼痛着骂道。
“真他妈给脸不要脸,”光头打手直接扯掉了床单,扑了上去。
“妈的,老子,好久碰女人了,你他妈消停点,别让老子揍你。”
弱小的林悦拼命反抗,但却无法阻止一个强壮的打手,光头打手哈哈大笑,仿佛林悦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林悦忍着身体的疼痛闭上了眼睛,她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