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在污水池中意识模糊,身体随着污水的微弱波动沉浮,似一片飘零的残叶。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钻心的剧痛如尖锥般刺入神经,她猛地从昏迷中惊醒。原来是一只肥硕的老鼠顺着池壁攀爬上她的身躯,正贪婪地啃噬着她手臂上的伤口。林悦惊恐地瞪大双眼,下意识挣扎,可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只能拼命扭动身躯。老鼠受了惊,非但不逃,反倒愈发凶狠,尖锐的牙齿深深嵌进她的肉里,仿佛要将她的生命一同咬碎。
“啊,”林悦声嘶力竭地大喊,声音在封闭水牢里虚弱回荡。她双脚拼命踢打着池壁,溅起大片污水。终于,老鼠“吱”地叫了一声,跳入污水遁走。林悦如释重负,可手臂上的伤痛却如汹涌潮水般袭来,鲜血汩汩涌出,在墨色污水中迅速洇散,宛如一幅绝望的血色画卷。
与此同时,园区另一处,彪哥正惬意地坐在房间里,手中摇晃着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折磨林悦的场景,脸上不自觉浮现出满足的狞笑。“那小丫头,嘴还真硬,真是头一次碰见这样的,不过我有的是手段。”他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残忍与期待。突然,他像是想到了更绝妙的折磨法子,“啪”地放下酒杯,霍然起身,“走,再去会会那丫头。”
不多时,彪哥大步流星来到水牢,手中紧握着一个装满辣椒水的玻璃瓶,脸上挂着令人胆寒的恶意。“小丫头,我又来关照你了。”他的声音在水牢中回荡,阴森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
打手们再次将林悦从污水池中粗暴拽出。此刻的林悦虚弱至极,连反抗的力气都似风中残烛般微弱。她微微睁开双眼,瞧见彪哥手中的玻璃瓶,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深深的恐惧。“你……又要干什么……”林悦气若游丝,声音微弱得几乎消散在空气中。
“干什么?当然是请你尝尝这特制的‘美味’。”彪哥狞笑着拧开瓶盖,一股浓烈刺鼻的辣椒水味瞬间弥漫开来,刺激得在场众人纷纷皱眉。“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彪哥拿起一个漏斗,让手下按住林悦,不由分说强行撬开林悦的嘴巴,将漏斗塞了进去。“乖乖享受吧。”说罢,他将玻璃瓶倾斜,辣椒水顺着漏斗如毒蛇般蜿蜒流入林悦口中。那辛辣的液体刚一触及喉咙,林悦便觉一阵如烈火灼烧般的剧痛。
“唔……”林悦本能地想要挣扎,可全身乏力,根本无法摆脱。辣椒水如滚烫的岩浆般顺着喉咙流下,所经之处,仿佛要将她的喉管和食道统统焚毁。她的喉咙像是被无数钢针猛刺,痛得她涕泪横流。“咳咳……”林悦剧烈咳嗽起来,一些辣椒水顺着嘴角溢出,但更多的却无情地流入胃里。
“哈哈,滋味如何?”彪哥看着林悦痛苦扭曲的面容,发出得意的狂笑。林悦感觉喉咙与胃部仿佛同时燃起熊熊大火,那灼烧感让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喉咙撕裂以减轻痛苦。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双手双脚在绳索束缚下徒劳地挣扎,发出“簌簌”声响。
“彪哥,这辣椒水够劲啊!”一个打手咋舌道。“那是,这可是我特意准备的,辣不死她也得让她脱层皮,看她还敢不敢跟我作对。”彪哥得意洋洋地解释,眼中满是变态的快感。
随着时间推移,林悦所承受的痛苦愈发强烈。她每呼吸一次,空气掠过喉咙,都像砂纸在摩擦,痛得她浑身颤抖。胃部更是如翻江倒海,仿佛有无数只火蚁在疯狂啃咬。她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因痛苦而剧烈颤抖。
“啊……”林悦发出微弱而凄厉的惨叫,这声音仿佛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叫啊,继续叫!”彪哥残忍地催促着,顺手操起一根鞭子,狠狠抽打在林悦身上。“啪”的一声脆响,一道血痕瞬间浮现,林悦的身体如遭电击般颤抖。
“彪哥,别把人打死了。”一个打手面露担忧。“放心,死不了,我还没玩够呢!”彪哥说着,手上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在林悦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林悦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痛苦如影随形,将她紧紧包裹。她心中充满绝望,但又有一股不屈的信念如钢铁般支撑着她。“你这恶魔……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林悦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怒吼,声音中满是决绝。
彪哥被林悦的反抗激怒,恼羞成怒地将鞭子扔给打手,“给我往死里打,打到她求饶为止!”
打手们得令,挥舞着鞭子疯狂抽打林悦。林悦的身体在鞭笞下剧烈颤抖,鲜血飞溅,衣服被抽得破烂不堪,身上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但即便如此,她依然紧咬着牙关,任由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也绝不吐出一个“求”字。
“啊……”林悦的惨叫声回荡在水牢,每一声都似在诉说着她的坚韧与不屈。她的意识逐渐沉沦,眼前世界被黑暗吞噬,但心中那团对自由的渴望之火,却如风中残烛,虽摇曳却顽强地燃烧着,支撑她在这无尽痛苦中苦苦坚守……
终于,彪哥似乎打累了,他喘着粗气示意打手停下。“哼,今天先放过你,不过你给我记着,这只是开胃菜。”言罢,他指了指手下,“给她洗洗。”
手下马上会意,拿起水管对着林悦冲了起来,林悦被冰冷的清水浇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她看了看周边的人,又意识模糊的晕了过去。
彪哥看了看林悦这样,“给她送医院去,看住她。”
一帮手下麻利的拽着陈梦,出了水牢门口,等出了大楼门口,这帮打手们麻利的把林悦扔上面包车,然后上车发动油门直奔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