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如同一头发怒的猛兽,双眼通红,面目狰狞地朝着陈梦和阿珍猛扑过来。陈梦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豹哥那粗壮有力的手臂便如同一把铁钳,死死地锁住了她的胳膊,紧接着猛地一甩,陈梦瘦小的身躯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重重地砸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砰!”这一声闷响,仿佛砸在阿珍的心口上,她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尖锐而凄厉,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回荡。阿珍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朝着陈梦扑去,想要将她扶起,然而,另一个打手却眼疾手快,一把揪住阿珍的头发,像拎小鸡似的将她整个人悬在半空。阿珍的头皮传来一阵剧痛,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豹哥满脸的横肉因愤怒而扭曲,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恶狠狠地瞪着躺在地上的陈梦,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臭丫头,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反抗的下场!”他的声音低沉而凶狠,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话音未落,他猛地抬起腿,朝着陈梦的肚子狠狠踢去。这一脚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陈梦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袭来,肚子仿佛被重锤击中,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她疼得瞬间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微弱而凄惨,仿佛受伤的野兽在呜咽。
周围的打手们见状,一拥而上,将陈梦和阿珍紧紧围在中间,如同狼群围住了两只无助的小羊。陈梦咬着牙,双手撑着地面,拼命想要站起来,然而,一个打手却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将她刚刚撑起的身体又重重地踩回地面。陈梦感觉自己的脊梁骨仿佛要被踩断,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阿珍看着陈梦遭受如此折磨,心急如焚,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哭着哀求道:“求求你们,别打了,我们不敢跑了……”声音带着哭腔,颤抖不已,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但这些打手们早已被豹哥的残暴同化,对阿珍的哀求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拳脚如雨点般朝着她们落下。
豹哥缓缓走上前,在陈梦身旁蹲下,伸出手一把抓住陈梦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提,迫使她抬起头来。陈梦的头皮被扯得生疼,她强忍着疼痛,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豹哥,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她的嘴唇颤抖着,虚弱地说道:“豹……豹哥,你别得意……你做的这些坏事,迟早会遭报应的……”豹哥听后,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狂妄。“报应?在这一亩三分地,我就是天!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怎么样!”说完,他站起身,对着打手们挥了挥手,恶狠狠地吩咐道:“给我往死里打,让她们知道厉害!”
打手们得到命令,顿时像疯了一般,下手愈发凶狠。他们的拳头如同铁锤,重重地落在陈梦和阿珍身上,每一击都带着无尽的恶意。陈梦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刺入,疼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汇聚在一起,几乎将她淹没。她觉得自己的肋骨像是断了几根,每呼吸一下,那尖锐的疼痛便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阿珍的遭遇同样悲惨,她的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肿胀不堪,嘴角不断有鲜血涌出,染红了她的下巴和衣服。她发出的求饶声也越来越微弱,逐渐被淹没在打手们的打骂声和拳脚声中。
豹哥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他转身走到墙边,拿起一根带刺的鞭子,在手中随意地挥舞着,发出“呼呼”的声响。那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仿佛死神的镰刀。“你们不是想跑吗?今天我就看看,你们还怎么跑!”豹哥说着,扬起鞭子,朝着陈梦狠狠抽去。
“嗖!”鞭子带着尖锐的风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陈梦的后背。瞬间,陈梦只感觉后背像是被烈火灼烧,又像是被无数钢针同时刺入,一阵剧痛袭来。她的衣服瞬间被划破,露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如同泉涌般渗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后背和身下的地面。陈梦咬着牙,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她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眼神中却依然透着不屈的光芒。
阿珍看到陈梦被鞭打的惨状,心如刀绞。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力量,支撑着她奋力挣脱了打手的控制,哭着扑到陈梦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陈梦,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打她了,要打就打我吧!”豹哥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你们一个都跑不了!”说着,他毫不犹豫地又一鞭子抽在了阿珍的背上。
“啊!”阿珍疼得尖叫起来,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能穿透这厚厚的地下室墙壁,传向远方。她的后背同样被鞭子抽出一道道血痕,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顺着身体缓缓流淌。豹哥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不停地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每一鞭都带着他的愤怒和残忍。
在这残忍的折磨下,陈梦和阿珍的后背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她们身下的地面,形成了一大滩暗红色的血泊。渐渐地,陈梦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不清。
阿珍的哭声也越来越远,陈梦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好像要飘离这个痛苦的世界。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再睁开。终于,在一顿毒打之后,陈梦和阿珍再也承受不住,双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她们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周围是一滩暗红色的血泊,仿佛在诉说着这残忍的一幕。地下室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墙壁上的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这原本就阴森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豹哥看着昏死过去的两人,吐了口唾沫,“哼,算她们运气好,先留着半条命。要是再敢跑,就没这么便宜了!”说完,他将鞭子扔到一旁,带着打手们离开了地下室,地下室的门“哐当”一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