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众人酒足饭饱之后,便纷纷起身开始寻找各自的房间准备歇息。
一时间,整个客栈内充满了脚步声和开门关门的声音。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地上,沈恪己等人早早地起了床,收拾好行装后又踏上了前往汴梁的路途。
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查,他们终于掌握了重要的证据,此次前行便是要将这些证据亲手交到宋锦文手中。
由于前次遭遇过章家的截杀,所以这一回沈恪己打起来十二分的精神。
不过章家这次倒是不敢轻举妄动了。毕竟侍卫亲兵司的那几个人可都不是吃素的主儿,个个身怀绝技,武艺高强,若是贸然出手,恐怕只会自讨苦吃。
一路上,孙小武见沈恪己不会骑马,心中不禁有些着急。
其实在此之前,原本是由孙弥负责教授沈恪己骑马之术的,但奈何沈恪己似乎天生与马匹无缘,身体协调性极差,无论孙弥如何悉心教导,他始终无法掌握要领。
用孙弥的原话说就是:“哎呀,我的沈兄弟啊,咱们明明有马可以骑乘,总不能一直靠两条腿走路吧!
你可得加把劲赶紧学会呀!这去往汴梁城的路程可不短,耽搁不起时间呐!”
然而,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亦或是孙弥教授的速度过快,导致沈恪己越学越乱,到最后依然是一窍不通。
正在此时,孙小武挺身而出,表示愿意亲自教导沈恪己骑马。
孙弥本就对这个教学任务感到有些厌烦了,如今有人主动请缨接替自己,自然是求之不得,当即满口答应下来。
虽说孙小武的教学进度比孙弥稍慢一些,但好在她足够耐心细致,一步一个脚印地引导着沈恪己慢慢摸索。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天时间的努力学习,沈恪己总算勉强学会了骑马,可以与众人一同驰骋在路上了。
沈恪己静静地凝视着眼前那英姿飒爽、风采动人的孙小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涩之情。
只见他微微低下头,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开口说道:“谢谢你啊,孙姑娘。这几日真是劳烦你费心教导我骑马了。”
然而,孙小武本人对此却显得毫不在意。她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嗨!这算得了什么呀?教你骑马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
其实,沈恪己之所以会感到如此难为情,并不仅仅只是因为孙小武这几日对他的悉心指导。
更重要的是,孙小武乃是第一个与他有着亲密肌肤接触的陌生女子。
回想起方才学习骑马时的情景,两人的身躯紧紧相依,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丝毫缝隙。
那种近距离的贴近,使得沈恪己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孙小武身上的温暖以及她身体的柔软触感。
而且,由于孙小武长年累月坚持习武锻炼,其身材并非那种柔弱无骨的类型,反倒充满了弹性和力量感。
尤其是当孙小武手把手地帮他纠正骑马姿势的时候,她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不时轻轻拂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瘙痒之感。
这般亲昵的举动,对于向来深受儒家传统礼教思想束缚的沈恪己而言,无疑已经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限度。
此刻的他,只觉得心如鹿撞,满脸通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涌上了脸颊。
居然然多少有了点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