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天携带着白婉怡,两人一同步入了南宫逸尘的订婚宴会现场。华丽的宴会厅内,彩灯闪烁,宾客如云,气氛喜庆而热闹。南宫凌天穿过人群,径直走向了坐在主桌的南宫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口道:“爸,我回来了。”
南宫仁,一位年过半百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人,抬眼望向自己久违的儿子,微微点了点头:“来啦,逸尘在后花园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南宫凌天的目光在宴会厅内扫视了一圈,然后又转回到坐在沙发上的父亲身上。他轻声说道:“那好爸,我过去看看。”说完,他便迈开步伐,准备前往后花园。
一旁的白婉怡,身着一袭淡雅的晚礼服,站在一旁看着沙发上的南宫仁。她忍不住开口道:“爸,逸尘订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和凌天商量一下,为什么决定了才通知我们。好歹凌天也是逸尘的父亲,他应该也有参与的权利吧!”白婉怡的话音刚落,屋子里的宾客看向白婉怡。
南宫仁听着白婉怡的话,微微皱眉不悦的对她说:“这就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逸尘的婚事,由不得你们决定,今天告知你们,也是我的主意,逸尘本来都没有想告诉凌天,我想我觉得凌天也是逸尘的父亲,他应该来参加的。”南宫仁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南宫凌天听到白婉怡的话后,脸色骤然一变,他无法忍受她对父亲的不敬。他迅速地一把扯过白婉怡的手腕,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她,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你怎么可以这样和我爸说话,现在,立刻,马上跟我爸道歉。”
白婉怡被南宫凌天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她知道自己的话可能确实过分了,但她内心深处却有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她本想解释,但在南宫凌天的怒视下,她只能低下头,声音微弱地说:“爸,对不起,我……我刚才的话确实不妥,我向您道歉。”南宫仁见一屋子的宾客,也不好再说什么,对她他摆了摆手,示意南宫凌天将她带出去,别在他这里丢脸。
南宫凌天拉着她离开客厅,白婉怡想着南宫凌天刚刚的举动,心情瞬间低落了不少,她突然觉得这些年,她对南宫凌天的感情终究是错付,她很后悔年轻时候的冲动做出的事。
南宫凌天将她带回房间,他猛地将她甩在床上,动作粗暴而有力,仿佛要把满腔的怒火都倾泻在这一个瞬间。
床垫在重力的冲击下微微颤动,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暴怒而颤抖。她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柔软的被褥上,却在这柔软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他站在床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握成拳,青筋在手臂上若隐若现,如同愤怒的蛇在皮肤下挣扎。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神中满是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然后又突然张开,气愤地吐出每一个字:“从现在开始,一刻都别离开这个房间,直到我回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他的怒气点燃,变得紧张而压抑。房间里的一切都仿佛被这股怒气笼罩,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他那愤怒的身影和她那惊恐而无助的眼神。
白婉怡不甘的坐了起来,看着怒气冲冲的南宫凌天:“南宫凌天,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我是在为你打抱不平,你看不出来吗?”
南宫凌天弯着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仿佛要将她下巴捏碎一样,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收起你的心思吧,当年要不是你设计我,我也不会从此失去晚晴(南宫逸尘母亲)晚晴也不至于患上抑郁自杀,这些我都知道,要不是为了阿渊,你以为是我会娶你吗?你不是一直打着让逸尘娶你侄女这个算盘吗?可是逸尘那是你能操控得了的,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就乖乖的做南宫夫人,别去插手逸尘任何事情,如果让我知道你有做出伤害逸尘的事,别怪我不念旧情。”
南宫凌天说完甩开了白婉怡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