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的就是一顿暴打和饿肚子。
沈知夏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妈呀?这女人也太厉害了。”
王金花呸了一声:“那死老婆子活该,年轻的时候各种作,老了总算有人收拾她这个老妖婆了,每次看见她鼻青脸肿的脸,和这半个月瘦的都快脱向的脸颊,自己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这次卖肉的速度可比上一次快多了,这一次她是切好来的,只需要打秤就行,后来的生怕没有了,对着前面的人嚷嚷道:“买了就赶紧走,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穿白衣服的婶子听了这话笑着打去:“这段时间没吃肉,屎都拉不出来,怎么可能会站着茅坑不拉屎呢?”
说说笑笑,肉很快就卖完了,就连洗发水都被抢完了。
这些人在走之前再三交代,半个月后接着来,别忘了她们还等着吃肉呢!
沈知夏笑着点头,“你们放心,答应你们的事我绝对会说到做到。”
王金花看着沈知夏口袋里的钱,不放心的嘱咐道:“你等一下出去的时候可得小心一点,你身上可揣着好几百块,要是被有心人给盯上了,你就白忙活了。”
沈知夏笑着把留下来的肉,交到了王金花的手上,还附带一瓶洗发水:“你放心,我的钱可藏的牢的很,除了我以外没人能找得到,要是真有人想打我的主意,只能说明他们眼瞎,看走眼了,我可不是那善茬。”
王金花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笑着把沈知夏送出了家,还没等沈知夏走出家属院,就看见一个女人妖娆的扭着屁股走了过来。
王金花扯了扯沈知夏的胳膊,“瞧见这女人没有?这就是陈大强在外面养的女人,瞧她那一副骚样,看着都恶心。”
女人往两人身边过时,差点把眼睛翻天上去了,沈知夏最看不惯别人用一副高傲的眼神看着自己,在女人与自己擦肩而过时,她伸了伸自己的脚。
女人一个不注意,华丽的向前扑去摔了一个狗吃屎,当她抬头时,沈知夏看着她那像兔子一样的门牙,不见了,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女人气愤的指着沈知夏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刚刚是不是你伸脚把我绊摔跤的。”
沈知夏立马装出一副无辜状:“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旁边这大妹子可以为我做主,我可没有伸脚拌你。”
女人气愤的说:“我明明感觉到就是你伸脚绊了我,不然我不可能摔跤,你个老不死的别不承认。”
沈知夏这暴脾气,这死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自己是老不死的,她不客气的对着她一顿输出:“看你打扮的这么洋气,一点家教都没有,左一句右一句老不死的,你家里没有老人,你自己以后难道不会老,长得人模狗样的,净干一些不是人干的事。”
“你说是我伸脚绊你,你得拿出证据,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我就告你诬陷。”
女人听了这话哪哪都疼,这死老婆子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自己确实是拿不出证据,难道自己这个哑巴亏就这样咽下去了?
她指着旁边的王金花:“婶子,你刚刚有没有看见他伸脚绊我?”
王金花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故意装傻:“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你说啥?能再说一遍吗?我刚刚没听见。”
女人气得指着王金花:“你就别在这里装疯卖傻,我问你有没有看见她伸脚绊我?”
王金花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女人,“我刚刚可没看见这大妹子伸脚绊你,我只看见你,故意摔倒在地上想赖上他。”
沈知夏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王婶子真不愧是恩怨分明的人,瞧她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看那女人被气成猪肝色的脸。
她指着王金花威胁道:“你给我等着,我绝对要叫陈大强给你儿子穿小鞋,让他在钢铁厂难以生存下去。”
王金花才不怕女人的威胁:“你要是敢叫王大强给我儿子穿小鞋,我就带着一家老小上你家去吃住,我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女人可知道王金花也是出了名的说得出做得到,要是自己男人敢给他儿子穿小鞋,这死老婆子肯定会在家属院闹的人仰马翻,搞不好自家男人的工作,都得被这死老婆子缴黄。
沈知夏看着女人一脸吃瘪,年轻人别打扮的妖里妖气的,特别是你身上那劣质香水,你就算是喷的再多,也抵挡不住你的狐臭味。
王金花不懂就问:“大妹子,你说的啥叫狐臭味,怎么把我给说糊涂了,我一点都听不懂呢!”
沈知夏立马替她解惑,她指着地上的女人:“你平时是不是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很上头的味道,那就是狐臭?”
沈知夏这样一解释,糊里糊涂的王金花立马就明白了,“怪不得每次这女人从我身边过,身上都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有一次我一个没忍住,差一点把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这里可是钢铁厂的大门口,进出的人特别的多,两人的对话刚好传进她们的耳朵里。
有位婶子不嫌事大的说:“也不知道陈大强是怎么看上这女人的,难道就是喜欢上了她身上的那股狐臭味?”
女人听了这话,气的真想上前把嘲笑自己的人都给揍一遍。
女人没有继续待下去,这些老娘们左一句右一句说,自己是利用狐臭的香味,迷着陈大强神魂颠倒,休了自己的结发妻。
沈知夏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对着七嘴八舌的婶子们,竖了一个大拇指,“刚刚如果不是你们帮忙的话,我肯定得被这女人给赖上,真是感谢你们了。”
这些人全都是在沈知夏那里买过肉和洗发水的人,听了她这话摆了摆手,小声的说:“感谢就没那必要了,你下次记得准时送货过来就行,我们保你在这大院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