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收账这一手更是釜底抽薪,足够要了陈家的命!
别看陈家号称资产过万亿,但那大部分都是不动产,还有股票债券等形式的资产。
真正的现金连二百亿都没有!
如果叶家收回了三十五亿,银行再来催债,那她这两百亿根本不够还,只能用资产抵债。
一旦她用资产抵债,就会让人觉得陈家不行了,股价会直接跌停。
到时候她面临的就是恶性循环的陈氏,一团乱麻。
想到如此严重的后果,她如坠冰窟。
就在这时,楚轩开始补刀了:“既然老叶都这样干了,那我也意思一下吧。麻烦陈总把欠我们楚家的五十亿酒款结算一下,利息我就不算你的了。最近晨露酒升级,暂时缺货,陈总可以找找其他替代品。对了,我还听说陈氏的账目有问题,回头我就实名举报,让人去查一查。”
“行了行了,赶紧去干活吧。”
苏九直接挂断了视频,笑眯眯看着陈美玲,“怎么样,我是不是说话算话?”
“啊!小畜生,你毁了我的心血,我跟你拼了!”陈美玲尖叫一声,像个疯婆子一样扑过去。
结果龙焱挡在中间,一巴掌将她扇了回去。
遮得严严实实的保镖想出手,但是看清动手的是龙大小姐后,他又忍了。
“陈阿姨,你怎么样了,没事吧?”苏如龙赶紧将陈美玲扶起来,看向龙焱,满脸责备道:“焱姐姐,你怎么能打人呢?陈阿姨可是长辈!”
“切!”
龙焱撇撇嘴,一脸厌恶之色,根本懒得搭理他,而是看向陈美玲,“这件事本来跟你们陈家没有关系,可你非要自寻死路,这可怪不得别人!”
陈美玲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怨毒的瞪着苏九。
就在这时,龙首来了。
看到他,众人立刻站起来问好。
大家都感到意外,但又觉得合情合理。
“爷爷,你来啦!”龙焱立刻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笑容灿烂。
龙首看到孙女也在,着实吃了一惊。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丫头刚刚还在柳城来着,现在怎么突然就到了京城?
龙焱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俏皮一笑,“嘻嘻,回头我再跟你说,现在先处理正事吧。”
“呵呵呵,好吧。大家都坐吧,不用拘束。”
他很自然的坐在苏九旁边,露出和蔼的笑容,“呵呵呵,我是万万没想到,你才是真正的苏家少爷。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苏九微微一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哈哈哈···你能看开就好。”
龙首前一秒还满脸慈祥的笑容,下一秒看向苏红海便是乌云密布,“呵呵,好你个苏红海,竟然玩起了狸猫换太子的把戏,你家老太君知道你那么勇敢吗?”
此话一出,苏红海顿感浑身发凉,直冒冷汗。
这件事他们家偷偷干的,根本不敢告诉老太君,否则老人家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龙首冷笑道:“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因为老太君已经知道真相了。他托我给你带个话,让你们这边完事后马上回祖宅一趟。”
听到这话,苏红海如丧考妣,一脸颓废。
啪啪~~
苏九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好了,现在说说正事吧。我五岁那年,苏红海生了一场怪病,久治不愈。后来一个叫法缘的和尚来到我家,轻松将他治好了,从此便被苏红海奉若神明。后来法缘对苏红海说我是天煞孤星,建议将我送走,他会安排一个身具紫薇命格的孩子代替我。苏红海信了,也照办了,派人将我送走。这件事原本算是苏家内部事宜,我们自己关上门来解决就是。但问题在于,他。”
苏九伸手指向那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保镖,目光凌厉,语气冰冷:“好久不见,法缘大师!”
“什么?他就是法缘?”
“他不是擅离职守不知所踪了吗?”
所有人都把目光定格在保镖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他摘掉了帽子、眼镜、口罩、还有硅胶做的人皮,露出本来的面目。
“竟然真的是他!”
龙华立刻警惕的问道:“法缘,你悄无声息的潜伏到京城,到底想干什么?”
“阿弥陀佛!”法缘目不斜视的看着苏九,“小施主好眼光,你是怎么认出贫僧的?”
苏九淡然一笑,“第一,你刚来就对我起了杀心,不出意外的话,是因为看到苏如龙挨打了。第二,刚刚陈美玲挨打的时候,你又对龙焱气了杀心,但是控制住了。第三,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隐藏了修为,但是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你身上的天境修为,以及一丝熟悉的气息。”
“哦?什么熟悉的气息?”
“金佛寺。”
话音刚落,法缘身上便爆发出一股强横的气息。
龙华震惊道:“天境巅峰!这怎么可能!”
法缘双眼通红,牙呲欲裂的怒吼道:“原来是你灭了金佛寺!贫憎今日便杀了你,替他们报仇雪恨!”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都已经把黑锅漂亮的甩给对岸了,没想到反转竟然在这里!
难怪当初法缘不接受这个结果,非要自己调查真相。
不只是各位大领导,连龙首都有些尴尬,他瞪了龙焱一眼,心想这丫头一定早就知道真相了,却一直瞒着他,真是太不像话了!
龙焱把头转过一边,一脸心虚。
苏九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法缘和尚,戏谑道:“看样子,你这段时间一定吸收了大量晨露酒的能量吧?嗯,不止,应该还有不少高级魔兽肉,否则修为不会进阶那么快。难怪你一直躲在你老相好身边,原来是当起了小白脸。”
“小白脸?”龙焱赶紧趁机转移话题:“老相好是怎么回事?”
苏九轻笑道:“还看不出来吗,苏如龙和陈美玲长得多像。”
听到这话,屋里都安静了。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紧挨着的两人,抛开那该死的滤镜的话,
“你别说,他们俩确实有几分相似,难道,啊,难道他们是母子?”